月光下,悬崖边上的一栋小别墅静静地矗立着,夜风撩起白色的窗纱,里面
混杂着女人若无若无的呻吟和男人低沉的呜鸣,不住晃动的木桌上,正俯趴着一
具洁白的女体,她的上身趴在平整的桌面上,双手正用力地抓住桌布,一双浑圆
的玉乳在桌面上压成扁圆形,她的腰身下沉,屁股像母狗一样向后高高拱起,她
的身后,一个精壮的男子,正抱着她的屁股,拼命耸动着腰肢,月光般雪白的玉
臀中央,插着一根乌黑精壮的肉根,肉根上血管盘龙交错,根部还长着一圈坚硬
的兽毛,进深了,倒刺般的兽毛便将肛穴里的肠肉勾住,不断地带进带出,像一
朵在玉臀中不断绽放的肉花,被扩张成杯口粗的肛门不时被兽毛割伤,在兽根上
留下缕缕细如发丝的血迹,月雫一手抓着桌布,另一手护着孕肚,默默承受着冲
击带来的痛苦与甜蜜,她用力咬着桌布,尽量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叫声,坏了主
人的兴致,她的小腹圆润而优美,显然已经接近临盆,伊奴星女奴为了更好地伺
候男主,孕期都分外的短,然而她的四肢和腰部却保持着少女的纤细,从身后看
去,仍然仿若未经人事的豆寇少女,唯一能看出的变化,便是腿间的性器,原来
白如馒头的小穴,在孕激素和一年不间断的交合作用下,变得肿胀而艳红,像两
瓣紧紧挤在一起的肉牡丹,只露出一道细细的红缝,花蒂的一端,挂着一缕清亮
的淫水,在后庭交合的撞击下,在空中来回摇荡,欲坠未坠,远远看去,就像少
女葱芯般的玉腿间夹了一只肥美的水蜜桃,显得又纯又欲。自从她怀孕后,屠隆
怕伤着婴儿,再没用过她的小穴,一开始屠隆把全部的兽欲都发泄在了新买的事
奴小丽身上,每天都把她奸个半死,然而没过几天,月雫便以为屠隆嫌弃她了,
看她悄悄在角落拭眼泪的可怜样,屠隆连忙温言好语相慰,并且恢复了每日的温
存,折衷之下,只好在后庭和她交欢,只是她的菊穴太过紧实,每次交欢,都会
出血,然而,这种带着痛与甜美的交合,月雫却甘之如饴,只要能让主人高兴,
有什么痛苦她是不愿意承受的呢?
正想着,身后的屠隆一声低吼,将肉棒顶到最深处,一股暖流跳动着射入了
她的肠道深处,屠隆趴在她的美背上,一边喘息一边射精,良久,才将沾满白浆
肉棒缓缓退出,白花花的浓精卟哧一声满溢而出,流过肥美的阴阜,淌到孕腹上。
月雫连忙伸手将精液接住,就要往嘴里送,却被屠隆轻轻抓住手腕,「说多
少次了,流出来的就不要了」「但这是主人宝贵的圣精……」月雫害羞地说道
「这点东西算什么?」屠隆将她抱放在自己大腿上「等小宝宝出来了,你这里每
天都会装满我的精液,你可要准备好了」屠隆的手从孕腹滑向她的下身,在股间
充血的性器上抚娑起来,怀孕以后,她的阴唇变得异常肥美,一手才能勉强盖住,
让屠隆眼馋不已。
「是的……主人」下体被他的大手摸过,月雫满脸赤红地喘息了一声「主人
……月雫下面……」「又胀了?」屠隆问道,月雫红着脸点点头。
屠隆将她屁股抱在怀里,让她张开双腿,两根手指在肥嫩的阴唇上一撑,紧
闭着的肉缝随之分开,露出里面红润的小肉洞。
只见那艳熟的性穴上,居然覆盖着一层泛着珍珠白光的肉膜,在月光下若隐
若现,屠隆扶着再次硬起的肉棒,用龟头在肉缝上来回拔动了几下,在洞口上轻
轻一顶。
「啊……」月雫轻呼一声,殷红的处女血绕根流下,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大
股温热的爱液!就像尿尿一样,从原来紧闭的小穴一股一股地泄出,打湿了屠隆
的小腹,像蛋清一样,既粘稠又温暖。
「你这淫水的量,越来越多了」屠隆笑道「对不起,主人……」原来月雫每
次和屠隆肛交,动情时产生的爱液,都被处女膜封堵在阴道里,鼓胀难受,每次
都要屠隆帮她将处女膜捅破,释放出来,才能缓解。
「都被我捅过上千次了吧,每次都能长得完好如初,你这处女膜还真是顽强」
屠隆说道「对不起,主人……月雫是个没用的处女奴……」月雫道歉起来。
「话说……今晚的这个\\u0027 考验\\u0027 的内容,你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屠隆
问道「是的,对不起,主人……月雫作为一个处女奴,接受的女奴教育本来就跟
别的女奴不太一样……」屠隆嗯了一声,没太在意,月雫见他又硬起来了,连忙
跪到他的胯间,扶着孕腹,用嘴抚慰勃起的肉棒。
接受考验的时间正是今晚,屠隆也是刚刚接到关于地点的通知,而且他也是
刚刚得知,考验需要带上月雫,见证人是上级指派的,屠隆曾经打听过关于考验
的内容,但他发现,这个考验由议会中的最神秘的宗教部门直接把控,而且完全
没留下任何的记录,连文字的记录都没有,向和他共事的男主询问,他们也是守
口如瓶,屠隆怕引起议会的不满和疑心,也没刨根问底下去,再说,连伊奴星的
这些蠢蛋都能通过的考验,怎么可能难得过他呢?
他抚摸着月雫的秀发,看着她在自己胯间卖力吞吐的样子。眼下重要的,除
了保护自己这个心爱的女人外,更重要的,还是报仇。
对,疤面王杀妻毁家的血海深仇,屠隆一刻也没有忘记。
仇恨的确是件奇妙的东西,爱会消逝,爱人的音容笑貎会被时间冲刷得模糊。
但是只有仇恨的本身,就像烈酒一样,随着时间的蒸腾,只会变得更加浓烈而呛
喉。
那次唆骗阿旺的刺杀计划并没有成功,不知道为何,屠隆反而有松了一口气
的感觉,并不是担心事情败露,而是如果让疤面王就这么暴毙而死,未免太便宜
他了,屠隆想要的是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玩成一堆狗都不会嗅一下的臭
肉,然后看着他的眼晴,将他的皮肉一点一点地削下来。
会有这一天的。
在他胯间含弄肉棒的月雫发现主人似乎突然兴奋起来了,肉棒在她的口中膨
胀起来,撑得她的小嘴发痛,一双大手按着她的头,将龟头不断地探入喉咙深处,
反复摩擦着她喉头的软肉来取乐,好一会,才将精液射入,涌入喉咙的精液又多
又急,呛得月雫猛咳了一会,连眼泪都咳出来了,才勉强咽了下去。
完事后,屠隆命令小丽来打扫房间,他和月雫一起沐浴更衣,等到午夜时分,
坐上飞行舱,划破夜色而去,黑幕中的伊奴星恬静无比,黑色的天幕之上,一轮
银色的圆月当空,清冷的月光中,仿佛隐约透露些许血色,令屠隆想起了当年在
地球上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为地球带来了伊奴星铁骑与毁灭的血红色巨眼,
那个名为「位面之神」的邪神,不安之余,血管里的狼血隐隐作动,他用力克制
住兽血。
飞行舱停在一所三角形的教堂式建筑前面,伊奴星的建筑大都带有一种超时
代的科技感与现代感,但是这座教堂那生锈的铁门和黑色的破砖,让它看上去像
是从中世纪的画册中搬出来的一样,教堂的顶端是一个巨型的红眼雕像,毫无表
情地盯着天上地下一切来者,诡异的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那个红眼都像是
在直直地盯着你的眼睛,像是要将来者的灵魂看个透彻。飞行舱降落地面,屠隆
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没错,正是那个跟他一起来投诚的小色痞,阿旺,身边还站着一个绝美的女
奴,正警惕地看着他。
阿旺的眼睛刚和屠隆对上,冷汗一冒,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转身欲跑,但还
没跑出两步,便被屠隆一把拉住。
「阿旺小老弟,老乡见老乡的,干嘛这么急着要跑啊?」屠隆笑着把他拎了
起来。
阿旺呆了几秒,知道躲不过了,装笑着转过头「诶哟哟哟哟……我还说是谁
呢,原来是屠哥,眼神不好,都没把您给认出来,许多不见,甚是想念……,哥
最近咋样啊」阿旺连手心都在冒着冷汗。
「说得比唱的还好听,见了我像老鼠见猫似的,心里有鬼?」屠隆皮笑肉不
笑地问道。
「诶……这……真是山水有相逢,屎尿终相遇,这么巧,你也今天来考试?」
阿旺胡言乱语地把话题扯开「我们是同一天投诚的,考验的时间自然也是同一天,
你忘了?」阿隆笑道。
「哎哟,哥,怎么忘得了,您可是我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大恩人
啊」阿旺唱戏一般,摇头晃脑地说道。
「大恩人之前交给你的事情,你都顺利地完成了没有?」屠隆调侃似地模仿
他的腔调。
「诶哟,哥您这什么话,当然了,为了地球的和平,为了同胞的血海深仇,
为了……」阿旺意识到自己正在敌方的心腹阵地,紧张地环顾四周,还好,没有
外人。
「那似乎办得还不太顺利啊」屠隆似笑非笑地说道
「哎哟,哥,要有点耐心,咱们地球上的狗皇帝还有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呢
是不是,疤面王那老狗日的,妃子肯定没一万也有五千,那什么叫月玫的,就一
他用来送人玩的肉玩具,什么时候轮得到她?」阿旺按小芸教他的那样解释道屠
隆还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让阿旺寒毛直竖。
「两位受试者的女奴,请进来各自就位」教堂大门吱呀着打开,门里是一片
黑暗,几位穿红色长袍的修女像夜雾一样出现在门前,她们的手上提着一盏提灯,
灯芯中,是一只眼形的灯芯,闪烁着微弱的红色火光。
小芸顺从地跪下,向修女行了一个跪礼,修女拿出一根锁链,扣在她的颈圈
上,让她像狗一样四脚着地,将她牵在身后,走到月雫面前,示意她也同样跪下,
月雫似乎有点困惑,并不知道是什么流程,但也依样服从地扶着孕腹趴下,让修
女用锁链拴住自己。修女无声地向屠隆和阿旺行了个简礼,牵着两女,让她们像
母狗一样跟在身后爬进教堂。
「过了今天,咱们就算熬出头了,哥」阿旺环视四周无人,轻声向屠隆说道
「等考度结束了,你就带着嫂子,好好过日子,别想什么整疤面王的事情了,你
那事情,整成了,没啥子用;整不成,啥都没了」「这个事情,你以后就别管了」
屠隆淡淡地笑道「保持沉默,继续过你快乐的种马生活,但是正所谓祸从口出,
话说多了,会发生什么事情,没人能保证,懂吗?」「懂懂懂懂懂懂懂懂!!!」
阿旺捣蒜般地点着头说道。
屠隆阴险一笑,跟着一个红袍女消失在教堂的门里。
阿旺听得汗流浃背,都说军队是养浩然正气的地方,这龟孙子倒好,越呆越
他娘的阴险。
「这位贵主,请问您准备好了吗?」最后一位修女向他问道。
「啊……不好意思,接下来我们去哪里?」阿旺回过神来。
「请跟我来」,修女说道,带着他走进教堂中。
「请问美女……这个地方是……」阿旺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里是位面之神的神庙,是与侍奉位面之神的圣洁之所」修女轻声回答道。
阿旺环视四周,只见这里面阴暗破败,只有高墙上不时摇曳的红色火把,才
能勉强看见家具的轮廓,活像一座年久失修的古墓,这样的地方,居然被称为
「圣洁」,这什么狗屁位面之神,果然就特么是个邪神啊。
大厅的正前方,有一个三角形的讲台,雕刻着那个邪神的红眼,显然是布道
的讲台,讲台的下方并没有供听从就座的凳子,而是整齐地堆放着数百块布满利
刺的石板,石板的中间,还有一个高高立起的钝头圆锥,各石板上的圆锥高低不
一,有些只有小腿般高,有些几乎平腰高。
「请问,这些石板是?」阿旺好奇地问道。
「这些是我们聆听神谕时的座席」红衣修女说道。
「座席?」阿旺惊讶地问道「这东西还能坐人?」「按照位面之神的教谕,
女性生下来就是要承受痛苦的,对于我们侍奉神的修女来说,能承受的痛苦越剧
烈,便越是虔诚,因此,在聆听神训时,我们必须要跪在刺板上,并让圣锥顶入
我们的贱阴,圣锥的越高,在我们体内顶入的深度越深,带来的痛苦也更强烈,
对于我们修女来说,荣耀便越高」修女淡淡地说道。
阿旺惊讶地听着,心里满是骇然。
修女领他走进一个长长的过道。
修道的两边,是一连串的牢房。里面隐约可以听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和野兽
的低鸣声,阿旺没忍住好奇心,扒着门缝偷窥了其中一个房门,只见阴暗的牢房
里,是几头可怖的怪物,阿旺认得,那是入侵地球的伊奴星妖兽军团「兽兵团」
里的怪物。
一个独眼大脚怪,手里正像抓玩具一样捏着一个修女,修女红色的长袍早已
被撕成碎片,全身赤裸,腰肢被巨怪单手抓在手里,像只柔弱的小白兔,巨怪的
巨阳正处于勃起状态,足有碗口般粗,正死死顶着修女的下身,抓着修女的巨手
正把她用力往阳具上套,但是阳具和洞口的直径相差太大,怎么都无法套进去,
巨怪像个小孩一样,急得大发雷霆,一时拉拉大腿,一时把她拎在空中摇晃,折
腾了半天,在双手并用下,终于将巨根硬塞了进去,修女的下体发出「啪」的一
声脆响,显然盆骨已被撑裂,巨怪倒是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像用飞机杯一样,
上下摆动修女的身体,套弄巨根。而巨怪上方的天花板上,三只翼手妖,正蝙蝠
一样绕着屋梁飞行,它们的中间,一个裸身的修女,正被像玩具球一样在空中丢
来丢去,每个翼手妖接到「球」后,便嬉戏般地在空中又啃又咬地操弄上一会,
然后又丢出去。房间的另一头,一个修女正被吊在空中,她的身前,两个两人高
的狼人正在一前一后地对她进行夹击奸淫,修女红色的长袍被狼兵撕成布条挂在
身上,雪白的肌肤布满狼爪的血印,她反转身子悬吊在空中,两个兽兵一边吼叫
着,一边分别捅弄着她的喉咙和阴道,那兽阳比粗阿旺的手臂还要粗长,每下进
入都像要将修女惨白的肚皮顶破,而且上面布遍倒刺,交合处已是血肉模糊,溢
出的鲜血点点滴落。
阿旺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问道「这……这什么……」「这是位面之神的
兽兵团大人」修女恭敬地回答道「它们是位面之神神迹的一部分,自然也是贱奴
们要侍奉的对象,当它们没有出征时,便在供奉位面之神的教堂里休整,由修女
们进行慰劳」「哦……那真是……辛苦你们了啊」阿旺倒吸一口凉气,他在战场
上见过这些怪物的可怕,它们单手就能掀翻一辆坦克,撕裂一个军人就像捏碎一
片饼干,这种怪物在女人身上……
不管了,当下要做的是赶紧把那个狗屁考试完成,赶紧有多远跑多远。
阿旺跟着提灯的修女继续前行,来到尽头一间小小的房间,打开门,一股诡
异的霉味便扑面而来。
房间里光线非常晦暗,只有一股皎洁的月光从房顶倾泻而下,墙壁由青色的
石砖砌成,每块砖头上,都画着位面之神那瘆人的红眼,像无数双邪恶的红眼,
注视着阿旺的灵魂。
「主人……」阿旺听到小芸那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只见小芸正跪在房间中
央的一个三角祭台上,正微笑着看着他。
阿旺看着这个熟悉的小奴,只觉心中怦然一动。她的麻花辫被放了下来,长
发披肩,身上一袭轻纱白衣,在月光的映照下,纱衣下曼妙的胴体和曲线若隐若
现,她脸庞和肌肤仿佛是月光凝聚而起,蛟洁,美丽,不带一丝人世间的污浊,
她的双手被两根乌黑的锁链吊起,锁在两边的石柱上,柔在月光的照耀下,她仿
若一个被囚禁的圣女,圣洁而无助,完全没法想象,眼前这个圣洁的美人,就是
平时那个喜欢拌嘴撒欢,在他胯下承欢无数的小女奴!
「来自堕落之地的子民啊!」那是小翘胡子太监般尖锐的声音,他正捧着一
本画着红眼的旧书,坐在祭台后的一个高椅上,「还不跪下?」「在在!」阿旺
回过神来,顺势便跪下,看完小芸再看到这厮的嘴脸,简直吃完蛋糕又被喂了一
只苍蝇,恶心至极。
小翘胡子穿着一套精美的红色祭司袍,上面雕花镶边,极为精美,他用不屑
的眼光扫了阿旺一眼,继续字正腔圆在念道「」起初,位面之神降临在这片大地
上。用雷电创造了纯净而伟大的男主;用混浊的海水创造了女奴。并放任他们在
这片土地上。
男主和女奴们相遇,交合,不断地繁衍后代。年久日长后,他们忘记了位面
之神的存在,更忘记了他的训戒,活得任性而无知。
可以生育后代的女奴们骗取了男主的信任:你看我,如此美丽和洁净。而你,
如此丑陋和污浊。只有我可以生育后代,而你一无所长。你应当为我劳作,为我
驱使。
男主们相信了女奴的谎言,拜她们为王。
于是,位面之神降临在这片大地上,指责女奴不懂得敬畏与崇拜他。然而女
奴们并不认罪,甚至驱使男主们组成军队,和位面之神作对。
位面之神放出了他的兽兵团,像洪水一样冲毁了男主的队伍。
他问男主:男性啊,我制造了你,让你成为这片大地的王,你为何对我刀刃
相向?
男主说:伟大的位面之神啊,我并不是王,女性才是我们的王,她们命令我
们与你作对,我们别无选择。
于是位面之神知道女奴们篡改了他的神谕。
愤怒的位面之神崩毁了月亮,遮盖了天空。女奴们不得不前来认罪。
位面之神指责女奴们:我赐给你美丽的外貌,你却用它来包裹善妒、虚荣、
贪婪、自私这些肮脏的原罪,你和你产下的同性将世代为奴,你的身体将成为男
性的财产和附属,承受来自男性的一切欲望和痛苦。
然后他命令男性:你如此胡涂,以至相信女奴的谎言。我将减少你的数量;
但是我仍保留你王的权利,你要向女性施以鞭打和苦刑,通过肉体上的痛苦,清
洗她们的原罪,这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义务…………「小翘胡子大段大段念着
红书上的经文,但阿旺充耳不闻,他跪在地上,不时用余光偷偷瞥一眼祭台上的
小芸,伊奴星的女人可真是神奇!稍稍改变个造型,气质居然能有这样翻天覆地
的变化!阿旺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仪式结束后,拖着小芸回到床上干柴烈火的
情景,下体也老实地硬了起来,哪有心情去听小翘胡子连篇累牍的废话?
「来自堕落之地的子民啊……」小翘胡子喊着,见阿旺东张西望地没有反应,
提高了音量「来自堕落之地的子民!」阿旺回过神来,发现在叫的是自己,连忙
谄媚地笑起来「小的在,小的在……大人的经文念得感情丰满,流利优美、排山
倒海,小的听入迷了,罪过,罪过……」小翘胡子白了他一眼,继续念道「你是
否愿意彻底抛弃地球的污浊思想,重新加到神的指引的正途之上?」「愿意,愿
意,当然愿意~ 」「很好,伸出你的双手,准备接下神的恩赐」小翘胡子合上书
阿旺连忙伸出双手,心里暗喜,原来听他这么一通废话,就能拿到伊奴星正式男
主的身份证件了,真是太简单了!
然而,一阵灼手的寒意传来,他的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白色的弯刀,刀身
与刀仿佛由月光凝聚而成,通体雪白,正疑惑间,小翘胡子示意他站起来「接下
来,用神赐给你的这把圣刀,取出祭品的生命和鲜血,献给位面之神吧」「祭品?
什么祭品?」阿旺不解地问道,环顾四周,这阴暗的房子里可没有什么鸡鸭鹅什
么的。
「祭品,你不是已经带过来了吗?」小翘胡子指着祭台上的小芸说道。
「什!……」阿旺的瞳孔瞬间放大,「么」字像根鱼刺般卡在喉咙。
而祭台上,小芸正微笑着看他,胸部微微一挺,轻纱滑落,露出那对他无比
熟悉的雪乳。仿佛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作为祭品的命运。
阿旺的脑子里嗡嗡作响,这鸟事特么画风变得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思考。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阿旺仍然握着刀,不知所措,牙关不断地发抖,半晌,
他才费劲地问道「你是要我……去,那个……那个……」「没听懂吗?很简单,
把她杀了」小翘胡子用手轻轻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割头也行、剖心也行、切腹
也行、剖阴更好……总之,把她杀了,让她的鲜血流满祭台,仪式就完成了」
「妈……」阿旺使劲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一口气,眼睛轱辘地转了一圈,计上
心头「哎哟,原来位面之神要个祭品,不早说呢,这小骚货又蠢又笨,让她的骚
血弄脏祭台,简直是对神不敬!要不这样,兄弟,我先回去买头猪……不不不,
买头狮子老虎什么的,做成标本,再在上面铺个大红旗子,请队人马,敲锣打鼓,
热热闹闹地给咱们位面之神送过来你看怎么样?要是咱们位面神仙是想吃口肉,
那更简单,我马上回兰奴院,吩咐她们搞个海鲜全席,给神仙端过来好不好?」
「你这些插科打诨的伎俩,留着在你的小女奴院里施展吧,这是神圣的场所,再
胡说八道,便被会视为对神的不敬」小翘胡子捋了捋他的小胡子。
「……」豆大的汗珠从阿旺额头上滑下,无奈下,他举着刀,走近祭台,见
到小芸不仅毫无惧色,反而微笑着正在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他。
他故意夸张地举起刀
「哎哟!」阿旺怪叫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神赐的宝剑,太重了,太重
了,把我手都扭伤了,让我先回去先养两天伤再回来,对,我家里也没别人伺候,
看能不能先放了她一起回去」阿旺装傻卖疯地说道。
「今天,你要么就成为一名正式的伊奴男主,要么就重新成为伊奴星的敌人」
小翘胡子用兰花指捏着他的小胡子说道。「你记得我们是怎么对待敌人的吧?」
阿旺表情顿时凝固,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
他点点头,捡起地下的寒刀,走向小芸面前,小芸冲他微微一笑,闭上眼睛,
阿旺重重呼了几口气,看了看边玩着自己胡子,边闭目养神的小翘胡子,又回过
头来,看了看小芸那张像仙女般完美无瑕的玉脸,这一年来,无数与她温存共处
的快乐时光,从他的脑海中一幕幕闪过。
他扪心自问,他一辈子追求的,是什么呢?
美人、财富,这原来遥不可望的一切,在伊奴星,他几乎无不费吹灰之力,
便得到了,但是这一切,目前这个可恶的小翘胡子,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给他
全部夺走。但是要保住这一切,却要他亲手杀掉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毁掉自己最
幸福的回忆,他……
他缓缓将刀举过头顶。
小芸用爱意怜怜的眼神看着他,白皙的脸上没有半分惧意「下手吧……主人,
能成为主人的祭品……是小芸的荣幸……」阿旺的手停止了颤抖。
对,这道选择题,根本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
一道寒光落下。
房中响起女人的尖叫声和金属的响声。
小翘胡子正在闭目养神,只想他应该是下手了,缓缓睁开眼睛,但他惊讶地
发现,祭台上的小芸还活着,身上毫发无伤,而且,吊着她手腕的锁链都被从手
环部整齐地切断,她仍然跪在祭台上,正不安地向他这个方向看来,小翘胡子还
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正想站起来,一柄冰寒彻骨的刀刃已经抵住了他的喉
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