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泼醒。”
“是!”
阴森的审讯室中,听到命令的随从拎起身旁的木桶,把满满一桶的冰水尽数泼到了面前少年的脸上。
冰冷的水流冲击着少年那早已布满伤痕的身体,伤口上的血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身上的水渍染成了一片嫣红。
即便是最为精壮的硬汉,在三九天的寒冬中突然被泼了一身的冰水也会不禁打几个寒颤,更何况是在这阴气极重的地牢里,冰冷的水流搅动着牢内刺骨的空气,让那泼水的看守都不禁打了个哆嗦。
但这个被绑缚在刑椅上,浑身血污的瘦弱少年却只是发出了一声轻轻的闷哼。他睁开双眼,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那个刚刚发号施令的女修。
“韩——慕——雪——!”
少年怒目圆睁,一边挣扎着,一边从牙缝中挤出这个令他恨极的名字。极度的怨怒甚至让他忘记了身上的伤痛,残破瘦弱的身体将粗大的铁链扯的当当作响,剧烈的动作将身上本已结痂的伤口尽数崩裂。流出的鲜血配合着狰狞怨恨的面孔,让他看上去宛如从九幽中爬出的厉鬼一般癫狂可怖。
看着眼前边吐血边挣扎的少年,这位端庄的女修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只是淡淡的扭过头去,询问着身边的看守。
“他开口了吗?”
被提问到的看守打了个激灵,用求救一般的眼神看向身后的同伴,却发现他们早已没义气的悄悄后退了好几步。气的他只得攥紧拳头,硬着头皮用脸上的横肉挤出了一个难看的谄媚脸,上前抱拳回答道。
“仙,仙姑!不是咱们弟兄偷懒,只是这个小子他的嘴实在是太硬了,咱们手里的能用的家伙都用了个遍,就连灵蛇筋做的鞭子都打断了三条,可是这小子就是不肯开口。您看.....”
说到这里,这个看守在恨透了眼前小子的同时也有着一丝钦佩。 筋骨寸断,脚筋被挑,丹田破碎,就算没死出去了也成了一个无法修炼的废人,换作一般人别说扛刑了,恐怕早就不堪受辱,咬舌自尽了。但是眼前的少年却凭着一腔怨气硬生生挺了过来,这些日子就算如何虐待他,别说求饶,就连一个疼字都没有听过。
回过神来的看守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抬头注意到眼前的女修缓缓伸出了一根手指,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因为上一个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就是被这根手指挑飞了天灵盖,他才得以顶上了他的职位,然而想到那个倒霉鬼的惨状,他不禁裤头一热,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仙姑!不!仙奶奶!仙奶奶饶命啊!仙奶奶饶命!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宽宏大量,高抬贵手,再给我两天时间!就两天!我保证!两天之后把他在哪个春楼睡过姑娘的名字都吐出来!”
开玩笑,这些修士个个都是三头六臂,上天入地,视人命如草芥的主,自己一介凡人哪怕再蠢也明白,狱长不会因为他手下的一个小卒的惨死就去得罪一个修士。
看守声泪俱下,肥胖的脑袋如捣蒜一样磕着头,把青石做的地面都砸出了几丝裂缝。
“够了。”韩慕雪双唇微张,冷淡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的喜怒,淡淡吐出两个字。
“滚开——”
听到这个词的看守如获大赦的站起身,捂着流血的额头,提着湿透的裤子连滚带爬的躲到了角落里,气呼呼的瞪着那些抛弃他的小弟们。
“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沈师弟。”韩慕雪举起那根刚刚把看守吓得屁滚尿流的玉指,对着少年发问道。 “玄灵宗的传承到底藏在哪了?”
“哈~呵呵~呸!”被叫做师弟的少年怒极反笑,张嘴对着仇敌就啐出了一口血污。 韩慕雪皱了皱眉,微微侧身便躲过了少年几乎是用尽全力喷出的血痰,不变的冷面上也显出了一丝不快。
“贱人!你没资格同我称兄道弟!你勾结魔道,残害同门,欺师灭祖,死有余辜!如今还妄想贪图本门传承!真是笑煞我也!哈哈哈~哈~嘶~咳咳。”
看着眼前无法达成目的的叛徒,少年发出了几声肆意畅快的大笑,但也因为大笑而牵扯了伤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嗽之后,少年喘息了几声再次说道。 “我沈磊,入道虽浅,但我始终以能遇到师傅,能进入玄灵宗为傲!我生是玄灵宗的人!死是玄灵宗的鬼!哪怕是今日死于你的剑下,我也会在黄泉之下和那些被你们害死的师兄弟们一起诅咒你们不得好死!”
听着沈磊的吼叫,韩慕雪的脸上却没有浮现任何怒色,仿佛耳边听到的不是什么恶毒的诅咒,而是路边野狗的吠叫而已。
“是吗,那你就带着你的骄傲一起上路吧,就像你的夏妹妹一样。”
听到夏妹妹这三个字,沈磊刚刚才有的一丝快意便从脸上戛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最为疯狂的怒气。 “她在哪——!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沈磊扯着锁链,发出了猛兽一般的嚎叫声。双目突出,瞳孔欲裂。恨不得用牙齿将眼前的韩慕雪嚼成碎渣。
“你想知道吗?”
韩慕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催动剑诀将少年身上的铁链如切豆腐般的斩成几节。
身后角落里的看守看到这一幕之后不禁庆幸的感到自己刚刚的求饶是多么明智的选择。
收回剑诀后,五指微张,掌心中凝聚出一股吸力,转眼间就把椅子上的沈磊如同扯弄布偶一般的抓到了手上。她五指如爪,死死的扣住了沈磊的脖颈,让他无法再多说出一个字来。
浑身筋骨寸断,修为也早就被废,使得沈磊根本无力挣扎,只得红着双眼,看着韩慕雪用另一只手缓缓从纳戒中掏出了一枚丹药。
“不用担心——”韩慕雪一边说着,一边快如闪电的将手中的丹药塞进了他嘴里。同时抓住脖颈的手掌一合一松,根本没等沈磊反应过来,刚塞进口中的丹药就被这股巧劲送下了肚子。
“你很快就能见到她了。”说完,她便松开了手,把沈磊扔在了地上。
“你在,说什——额呃?咕嗯——!”
还没等重获自由的沈磊开口,他就感觉自己的腹中涌出了一股难以言表的灼热,刚刚吞下的小小丹药简直像是变成了一团火焰,短短几息之间,这股热浪便吞噬了他的全身。这种仿佛将五脏六腑至于沸水之中的痛楚让不曾求饶沈磊都疼出了嚎叫。
“啊——!嗯-哼哼——啊——!”
看着那个八鞭子都打不出一个屁的小子一边满地打滚,一边发出这种非人的惨叫,让这些身后的看守们在对仙姑的手段顶礼膜拜之余,也不禁心悸,到底是什么样的痛苦能把这种硬骨头折磨成这样?
此时的沈磊早就没有心思去想那些看守们是如何嘲笑他现在的样子,他现在只能以全部的意志力去对抗这痛彻心扉的灼热,哪怕稍有分神,他都有可能在下一秒失去意识。
“该死,难道——我就要....死了吗,我——还没——还没能为师父——报仇...还没能给你幸福啊——!我——不——甘——心——!”
然而,剧烈的痛苦让他没能注意,他的经脉和筋骨正在快速的恢复,他身上那些可怖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愈合。
但是还没有结束,丹药的效力在修复了他的身体之后并没有消停下来,而是开始改变着他的体态,他的四肢开始变得纤细,他的皮肤变得嫩滑,他的胸脯变得丰满,最后就连他英气的面孔都多了出几分阴柔之色。
终于,在一众看守的惊讶的目光中,沈磊完成了他从男到女的转变。然而他本人却早已在疼痛中失去了意识。
“去给他换上犬奴的囚衣,然后把他扔到“下面”,明白了吗?”韩慕雪看着那已经在地上瘫成一团的沈磊,下达了她今天的第二个命令........ ——————————————————————————————————————
“快跑——!啊——!”...............
“该死!这些魔道畜牲是从哪冒出来——!”................
“他们太多——额噗——.....”
“沈磊,宗门失守已成定局,活下去!你是我玄灵宗最后的希望.....”
噗嗤——
染血的利刃在沈磊惊恐的目光中从长老的胸口透体而出,搭在自己身上宽厚的手掌也渐渐失去了温度,溅出温热的血液顺着自己脸缓缓流下,与脚下的血泊融为一体。
“不——————!”
沈磊惊恐的睁开双眼,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绑了个结实。
“唔嗯——?”
自己的皮肤上覆盖了一层晶亮反光的乳胶紧身衣,光滑的乳胶表面从沈磊的脖颈一直延伸而下覆盖了他除了私处和胸部的每一处角落。
他的嘴被一个圆形的铁环撑开,铁环的大小明显是经过了计算,正好卡住上下的牙齿,让自己只能乖乖张大嘴巴而无法闭合。
双手被用坚韧的兽皮包成了一个拳头无法张开,因为丹药而变得微微隆起的双乳暴露在空气之中微微颤动,纤细的腰肢被皮质的束腰拉到了极致,手臂和双腿则是以折叠的姿势用带子牢牢的固定在了一起然后塞入了皮革缝制的拘束套中,远远看去就像是四肢被齐肘砍断了一样。
而他挣扎着却无法起身的最大原因其实是一只压在他身上不停的舔着他脸颊的一只.....猪?
额,准确的说,是一位跟他一样被拘束成这样,只能四肢着地来回爬行的少女,但是和他不太一样的是,这位少女的鼻孔被一根从脑后延伸出来的小钩高高拉起,变成了一个连鼻毛都清晰可见的猪鼻。
这突兀的猪鼻搭配着不停扭动的丰满身体。让这名少女看上去异常的淫荡且滑稽。 而现在这只\\u0027“小猪”正手脚并用的压在了沈磊的身上,用从开口器伸出的小香舌不知疲倦的舔舐着沈磊的脸颊,粘腻的口水像是不要钱的一样涂的他满脸都是。
“噗哈——咕噜噜——怪丁哈(快停下)————” 虽然少女的力量不算大,但是沈磊大伤初俞,最近又是因为刑罚而滴水未进,身子早已变得虚弱不堪,所以一时间竟还无力反抗,也只能暂时任由这只母猪继续品尝他的脸了。
然而,在他准备放弃抵抗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这个母猪的眼角有这一颗极为熟悉的泪痣!而他也绝对不会认错,这可泪痣的主人。
刚刚因为被添脸的惊吓和鼻钩的混淆,一时没有认出,但当他仔细一看,发现眼前这个淫荡的母猪竟然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夏花师妹!
突然,不断舔舐的夏花停下了动作,此时的她有些不解,为什么她的舌头上突然多出了一股苦涩的滋味。 而这股苦涩正是因为沈磊的泪水,认出师妹的沈磊正在痛哭流涕的宣泄着情绪,夺眶而出的泪水和脸上的口水混在一起,把他的面庞搞得一塌糊涂。 “态吼楼(太好了)哈哈(夏花)~伊(你)——伊哈呵噶(你还活着)”
虽然口中的话语因为口枷而变得含糊不清,但这并不能阻止沈磊表达他的喜悦
“哈哈(夏花)!哈额(是我)!伊呵很咳咳啊!(你的沈哥哥啊!)”
刚开始,沈磊还以为夏花只是因为口枷的遮挡以及话语不清而没认出来他,但是不论他怎么去表示,夏花却也只是呆呆的歪着头看着他而已。在经过半天的努力之后无果后,沈磊也只能去承认一个事实————她不认得自己了,或者说,夏花失忆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对夏花到底做了什么?”
看着原本要好的师妹此时变成了这副模样,而且就就连自己最亲近的师兄都认不出来,沈磊原本胸膛中的一丝喜悦就立刻被涌现出的怒火烧了个精光。
他盯着夏花此时的淫荡猪脸,仿佛想要从中发现出什么线索一样,于是,随着他的目光下移,他发现了————一对饱满浑圆的玉乳。 因为刚刚一直在被夏花舔着脸,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因为两人的拘束衣都是开胸露乳的款式,所以两人的双乳一直说处于贴着的状态。夏花的香诞顺着从口枷中伸出的舌头缓缓流下,将自己和沈磊的胸脯打湿了一大片,湿润的皮肤使得沈磊让他与师妹双乳的触感变得更为敏感。 看着如此香艳的画面,沈磊的下身不免也起了反应,但还没等他的阳根一柱擎天,阴茎处就传来了一股刺痛。
“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沈磊倒吸了一口凉气。也让他终于有力气摆脱了夏花的束缚从地上翻身弹起,他靠在墙上坐着,低头向着自己的命根子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自己的阴茎此时被一个闪着寒光的金属笼锁在了里面,硕大的金玉被加重过的铁环箍住,随着重力随意的搭落在一旁,小笼子上的每一根金属上都有着一个个微小的凸起,只要自己想要勃起,这些小小的金属凸起就会刺入膨胀的阴茎中让自己痛不欲生。
而自己的尿道也被一根固定在笼子上的金属棒无情的插入。而刚刚感受到的剧痛也是拜这根纤细的马眼棒所赐。
而且不光是前面的阴茎,自己的后庭中也被塞入了一枚粗大的肛塞,一根毛茸茸的花色尾巴从拳头大的肛塞底座中延伸而出,让沈磊更加清楚的认识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自己现在的这身打扮简直就是一只发情野犬一样。而且....”
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隆起的胸脯,叹了口气。被迫接受了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犬的事实。
看清了自己现在的打扮,沈磊又扭过头去看了看趴在一边的夏花,除了夏花身上的胶衣是红色的之外,两人身上的拘束具基本都是一致的,而且应该是为了区别,夏花插入屁眼的肛塞上变成了一根卷曲的猪尾巴。 除此之外,夏花的私处当然也不是暴露在空气中,而是被一个闪着寒光女式贞操锁牢牢的保护了起来。
看到这里,沈磊的心中不免生出了一丝悲哀,宗门被灭,修为尽失,苟延残喘的师妹和自己现如今又被仇敌当成牲畜一样饲养,此等屈辱磨难,却还要让自己保持了一丝清明,老天爷对自己还真是残酷。
不过这种想法也就在沈磊的脑海中停留了一瞬而已,修行之人,本就是逆天而行,不管经历什么样苦难自己都会保护唯一的师妹!
沈磊双拳紧握,在心里暗暗立誓。 下定了决心,沈磊也陷入了又一次迷茫,以现在自己两人这种一猪一狗的状态,想要逃出这里无疑是痴人说梦,而且师妹变得神志不清的原因也必须搞清,只有这样才能一起商议复仇大计。为师父复仇!
思绪刚落,沈磊就听到了牢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他急忙屏住呼吸,贴在墙上仔细聆听着过道中的动静。 “一,二,三,四?不对,其中两个人脚步急促凌乱,应该是一个看守带着两个跟我一样被绑成猪狗的囚犯。”
身为曾经半步筑基的修士,虽然此时修为尽失,但是洞察力却不减当时,立刻经验老道的判断出了来者。 不一会儿,随着一声脆响,沈磊房间的牢门被打开来。正如沈磊估计的那样,一个丑陋的大汉牵着两只乳胶犬走了进来。
看着正在面壁思过的沈磊,他挠了挠自己的光头,咧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太好了,你这个新来的总算醒了,你这条贱狗要是再不醒,还得劳烦本大爷给你喂食,不然你小子饿死了是小事,我的小命可也不保喽,嘿嘿嘿。”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衣服里摸出了一个玉符。 “来吧,小子,一会儿多吃点,毕竟你可是三天没吃饭了。”
说完,他便催动法决,将灵气灌入玉符之中。
沈磊听着大汉的牢骚,心中了然,原来他是给自己送饭的,但是又不禁疑惑,大汉的手上并没有拿着任何吃食,身后也只有两只在不停躁动的乳胶淫犬而已。难道他把吃的东西放在了纳戒或者储物袋里?可是那玉符却又不像是什么储物用的道具。
随着大汉的动作,沈磊的脖子上亮起了一个用灵纹绘制的圆圈,随后沈磊发现,自己的身体没法动了,而且原本趴在自己身后的夏花也如同触电一般突然站起,四肢并用的扭到了沈磊的旁边,两人并排而立,四肢着地,高仰着头颅冲着面前的大汉。
“那个玉符是类似于傀儡符一样的法器吗?”
沈磊虽然自己无法控制动作,但也没有放弃观察,他要尽可能的收集情报,以此来制定之后的逃生计划,但接下来,大汉的动作却让他不由色变。
看着一猪一狗已经摆好了架势,大汉将玉符收好,转身对着他带来的两只乳胶犬缓缓蹲下,这两只淫犬的露出的乳头上都被打上了明晃晃的乳环,跟沈磊一样,手脚被折叠,阴茎被锁住,屁眼里也插着一黑一黄的两根犬尾。但是两只犬在自从进来之后眼神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沈磊和夏花二人,仿佛眼前的不是两个人,而是什么即将入嘴的美食一样,脸上的表情也俱是透露出一股急不可耐的躁动,流着口水的舌头从口枷的圆孔中伸出,眼中的瞳孔也看不出任何神采,仿佛他们脑中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尽情发泄的欲望罢了。 大汉伸出手在两只淫犬的头上摸了摸,示意他们安静下来,随后又从腰间掏出了另一枚玉符,法决催动,灵光闪过,束缚着两只乳胶犬贞操锁也应光而解,金属的笼子掉在石头的地面上发出一阵清脆的回音,纤细的马眼棒从半勃起的肉棒里缓缓拔出,受到拘束的巨物终于得以解放,立即变得坚硬挺立,足有笔筒粗细的肉茎上青筋浮动,饱满紫红的龟头也足有鸡蛋大小,完全勃起的阴茎在随着主人的喜悦空气中来回抖动,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自由时光,两只乳胶犬想到自己终于可以不受阻碍的肆意射精,下身就肉棒颤抖溢出了一丝白浊。
看着两只淫犬已经准备完毕,大汉扭过头去,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夏花,以及满脸铁青的沈磊,下达了指令。
“去吧,他们是你们的了。”
“该死!我就知道!”
在刚刚看到大汉开始为两只乳胶犬打开贞操锁的时候,自己家隐隐的猜到了大汉口中的“食物”指的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二人的食物居然是其他囚犯的精液!
不由得他多想,两只淫犬就已经急不可耐的扑到了动弹不得的二人面前,动作熟练的骑到了二人的脸上。把自己挺立的巨物对准了她们的口腔。
此时的沈磊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这里犯人的口枷上都要特意留出这样的一个镂空圆孔。
丑陋的巨物带着一股浓烈的腥咸顺着口枷的镂空毫无阻碍的的刺入了他们的喉咙深处。
别说是未经人事的沈磊,哪怕是仙界的采花大盗恐怕也没有被被绑成淫犬然后强制口交的经历,沈磊现在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里仿佛被塞入了一根滚烫的铁棍一样,两掌长的肉棒粗暴的顶开了沈磊那形同虚设的舌头,齐根没入了他的喉咙。
“汪汪——哦——!”
终于如愿的淫犬发出了一阵含糊不清的欢呼,腰振如影,开始像发了疯一样的抽插着沈磊的口穴。
“呼————!哈哈,不错就是这样多吃点。”
看着正在忙着交尾交尾的两对淫兽,大汉也是乐得清闲,笑着从他那百宝袋一样的腰间掏出了一杆烟枪,双眼一眯,陶醉的吸了两口。
“嘶——呼——!啊~真爽,这次可真是便宜这只母猪了,为了给你小子补补,大爷我可是特意挑了两只两星期都没有射过精的上等货。绝对是量大管够。哈哈哈——!”
大汉依靠在牢房的门框上,一边喷云吐雾,一边得意的说着自己的“英明决策”。不过,很可惜,这里并没有能为他喝彩的观众,他也只得尴尬的磕了磕烟灰,继续说到。
“唉——可惜了,你们这些肉奴都被那药丸吃成了傻子,整天就知道欢淫作乐,连个会说话的都找不着,每天除了插就是射,真是罪过啊——!”
大汉举着烟枪,看着只顾扭动抽插的犬奴们摇了摇头,目光混浊,仿佛是想起来什么往事。不过一旁的沈磊可没兴趣知道他有什么过去,虽然眼前的淫犬正在动作粗暴的奸淫着他的嘴,但他也并没有错过刚刚的情报。
“原来如此,原来师妹的异常是因为那邪门丹药的缘故!但是,我也吃下了那邪丹,虽然身体变成了这副模样,但是性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啊。不过这是个好机会,这里的看守估计以为我也因为那丹药失去了神志,我大可以装疯卖傻的来秘密制定逃跑计划。”
可惜,眼前的淫犬并不能回答沈磊的问题,随着乳胶犬一声声的低吼,在他口中肉棒的抽插也变得越来越激烈,终于,在经过了数次的抽插之后,淫犬突然停下了动作,被重物下坠的睾丸猛然收缩,停在口中的肉棒也再次胀大了几分。
“吼——汪——汪呜——噗嗤噗嗤噗嗤——”
浓烈滚烫的精液像是开闸洪水一样在沈磊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汹涌的精液冲击着他的食道,腥臭的白浊眨眼间便灌满了口腔。
这突如其来的射精量让沈磊有些猝不及防,下意识的想要将口中的异物吐出去,但是口中的肉棒却没有因为这次的爆发而变得疲软,湿滑的肉棒反而更加饥渴的胀大起来,塞满了他的口腔,不论沈磊的舌头如何用力,也没法阻挡这根巨物的前进,所以他也只能为了自己不被呛死而拼命的去咽下这些精液。
屈辱——这是现在沈磊唯一的感觉,相信任何人被这样像牲畜一样的对待都会感到愤怒,更何况是对这些魔宗有着血海深仇的自己,但是,形势逼死人,如今修为尽失的自己早就没有了讨价还价的余地,他现在只能为了能够活下去而咽下嘴里的白浊,并把这屈辱和精液一同咽下肚子。只为等待复仇的那一天的到来。
相比沈磊,夏花这边明显已经是轻车熟路,显然早已习惯了这种进食方式,伸出的香舌灵活的舔舐着肉棒上的每一根褶皱,勾起的鼻子贪婪的品味着刺鼻的腥咸,白浊四溢,水声不断,仿佛真的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一样。 想当初当初在的宗门中的师妹是如此的清纯可爱,而如今的夏花却只能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精液,而顶着那丑陋淫荡的母猪脸去侍奉着眼前的肉棒。 巨大而残酷的反差,让沈磊好几次都差点失去理智,一口钢牙死死的咬住了卡在牙齿上的钢环上,牙齿上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现在他也只能用这种方法来迫使自己保持着冷静。
而且,看着正在正在为别人卖力口交一脸幸福的师妹,沈磊的胯下也不由得起了生理反应。 但是,想要勃起的阴茎立刻就碰上了一层坚硬的阻隔,贞操锁内圆形的凸起随着沈磊阴茎的胀大深深嵌入了肉中,尿道里的细棒也随着勃起顶到了膀胱深处,强烈的不适伴随着刺痛一起刺激着沈磊的神经。
“唔——该死——”
看着自己的师妹在眼前被人肆意奸淫,而自己却连勃起都做不到,尊严丧失的沈磊只得在心里一边怒吼着,一边攥紧拳头忍住了那滴屈辱的眼泪。
两只乳胶犬仍然在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沈磊已经不记得自己咽下了多少精液,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因为过多的液体而变得饱腹起来。口中的舌头已经没有了力气,双眼也早就被溢出的精渍糊了个结实,不过奇怪的是,沈磊却惊奇的发现身体开始慢慢的恢复了力气。看来这些魔修以这种手段来喂食也不是没有道理。发现这一点之后,沈磊也不在抵抗,一心一意的舔着口中的阴茎,以求能趁早的恢复身体。 终于,在一声高昂的低吼中,眼前的淫犬终于射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丝精液。 随着“啵——”的一声闷响,这根让沈磊羞愤欲绝的肉棒,终于从他的嘴里拔了出来。 而此时,大汉好像也抽完了最后的烟草,他拍了拍手站起身,恋恋不舍都把烟枪放回储物袋里,同时再次取出了那枚玉符,催动法决解开了夏花二人的定身。 重获自由的二人立即精疲力尽的趴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室内混浊的空气。
大汉走上前来,用手指扒开了两人的眼皮,又试了试鼻息,探了下经脉,确保无大碍后,便扭身给两只带来的乳胶犬重新戴上了贞操锁,插入了尿道塞,随后便拖着他们离开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