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噜——哼——唔姆——呼——”
轻细的鼾声从被拘束成一团的夏花鼻中传出,因为精液而鼓起的浑圆肚皮也在随着鼾声缓缓起伏,搭配着被鼻钩拉起的滑稽鼻子,淫荡滑稽的样子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经过了一夜的调息,虚脱的沈磊已然转醒,虽然仍是十分虚弱,不过比起身体上的劳累,心灵上的阴影才是真的大。
经历了那种非人之所能的激烈性爱,让沈磊对于淫毒的凶狠又有了另一个层面的认识。这种被绑成粽子后塞前插狂干的的痛苦,他可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他调息内视,如今体内的丹田里可谓是空空如也,这些日子汲取精液所积攒下来的真元已然是一滴不剩,现在的沈磊,就只是一个稍微强壮一点的普通人而已。
虽然这一个月来的努力尽失,但是沈磊并不后悔,只要能让夏花恢复原样,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沈磊翻了个身,艰难的支起四肢想要站起来,但奈何现在的身体实在虚弱,还没等他迈步,便瘫软了下来。
“小子,我劝你还是好好躺会吧。”琉璃的声音突然从地面冒出,吓了沈磊一跳。
“本来这次的解毒就是仓促之举,再加上你修为太低,如今的虚弱,也是情理之中,好在有为师我护住了你的丹田和心脉,没有伤到根基,不然,你这副小身板还不得暴毙在你师妹的大屁股之下。”
听着琉璃这调侃一般的安慰,沈磊感激之余也不禁脸红,交合一夜,还让师妹干到腿软,这要是放在以前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虽然羞愤,不过师父的恶趣味沈磊在这一个月里也早有领会,不管是是什么样的嘲笑,自己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谁让人家是自己师父呢。
看着沈磊把眼一闭不理自己,琉璃也是自感无趣。
“切,真是的没有幽默感的小子。你可知道,当年你师父我可是……嗯?”琉璃没有继续吹嘘自己的风流史,眉头一皱,扭头看向了角落里夏花。
不关是琉璃,就连沈磊也感受到了异常,夏花并未转醒,也未有什么动作,但能清楚的感受到在那具熟睡的淫肉中,一股灵力正在疯狂增长,原本缓慢的鼻鼾随着灵气的脉动变得越来越急促,异样的气息流转不息,逐渐的向小腹汇聚。
夏花的身体也随着每一次的脉动微微颤动,严密拘束的躯体上已然是香汗淋漓,脉动愈发急促,颤动也愈发频繁,终于!在一声舒适的呢喃中,夏花睁开了她的双眼。
“唔嗯————呼——呼——嗯?呜呜呜??”
睡梦初醒的她,刚想伸个懒腰,却发现现在自己像是笼屉里的粽子一样,闷热难耐又动弹不得,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一层黑硬油亮的乳胶衣,不由得慌乱的哇哇乱叫。
看着夏花的眼中恢复了清明,不再是那般浑噩朦胧,还露出了这一个月都不曾有过的慌乱神态,让沈磊可谓是欣喜若狂。刚想说话,却忘记了自己的嘴里还塞着口塞,一时间,这原本惊喜的问候在夏花耳中却成了一声声的怪叫。
听到声音的夏花吓了一跳,这才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关在这个小小的牢房里,而且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一个正在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变态室友,顿时又是惊恐无比。
看着这变态那虎视眈眈的目光。(其实是欣喜热烈的目光。)
因为兽欲兴起从嘴角而流下的口水。(其实是因为戴着口塞说话而喷出来的唾液。)
不知廉耻而暴露在外的双乳。(沈磊:拘束衣的样式就是这样,怪我喽?)
遍布全身的点点精斑。(昨夜射精的时候溅在身上的,还没来及清理。)
以及虽然被锁住却还因为兴奋而不停颤动的巨大阴茎和鼓胀睾丸。(其实是因为昨晚的使用过度而肿起来了,疼得发抖。)
刚刚醒来的夏花哪里看过这般刺激的场面,顿时是气血上涌,两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沈磊: “哎?——夏花?——夏花?!师父,我师妹这是怎么了?解毒没成功吗?”
琉璃: “笨蛋!她这是被你吓晕了,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这副鬼样子。还愣着干什么?掐人中啊!”
沈磊: “哦——对对对,掐人中,掐人中!”
虽然看上去娇弱,不过好歹夏花也是一个修真者,如今淫毒已除,现在的晕倒也只是因为
惊吓过度,在经过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便醒了过来。
又一次的醒来,让夏花镇定了些许,虽然仍旧没有对沈磊放下警惕,不过至少没有再尖叫着晕过去。
看着蹲在角落里警惕着自己的夏花,沈磊有些哭笑不得,运起他心通,开始和夏花交谈了起来。首先在为了让夏花相信自己说她的沈哥哥这一点,沈磊就费了不少时间。
“你骗人!沈哥哥他可是我的偶像,你怎么可能是他!”
以现在自己这副不人不鬼,不男不女的样子,没法相信自己这也是情有可原。于是沈磊也只好吐露出一些他们二人才知道的秘密。
“我还记得,当初咱们俩第一次下山试炼,在回去途中你被一只青叶蟒袭击,结果吓尿了裤子,事后为了不让人发现,还偷偷把湿透的内裤藏在了纳戒里,弄得里面的东西都是一股......噗——呕——”
还没说完,沈磊就被羞愤的夏花一蹄子抽飞了出去,在空中华丽的旋转三周半然后一头撞在了墙上,发出声闷响。
“噗——”看着糊在墙上的沈磊,琉璃不厚道的笑了。
“师,师兄大——大笨蛋!你说这个干什么!不是说好了不许再提的嘛——!”
夏花的脸因为极度的羞耻变得通红无比,滚烫的面庞甚至穿透了拘束衣冒出了丝丝蒸汽。可见这件事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禁忌的黑历史,羞怒之下的夏花下手也没什么轻重,本就虚弱的沈磊挨了这一下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子都快要散架了。
然而夏花的发泄可还没有结束,不等沈磊起身,夏花就飞身一跃,一头压在了沈磊的身上,很难想象被这样拘束的她挺着大肚子是如何做出这种动作的,夏花把脸一横,被乳胶包裹的傲人巨乳硬是把沈磊的脸糊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夏——夏花——我不是故意——只是——想让你——唔噗噗——喘——喘不上气——了”
被此等巨物压在脸上,体弱气虚的沈磊哪里承受的了如此“酷刑”?立马是连连求饶。
“哼——!额普定(我不听我不听!)”
沈磊不停的挣扎着,头颅在夏花的胸脯里不停的扭动,乱动下的瘙痒和哈出的热气使得夏花敏感的胸部开始有了感觉,随着两颗乳头的渐渐凸起,包裹在贞操带里的蜜穴也开始湿润了起来,腰肢随着口中的呼气下意识的开始扭动,在性欲的驱使下,夏花用私处对着沈磊被锁着的阴茎不停的磨蹭着,金属与金属间的摩擦散发着刺耳的声响,桃色的气氛在这小小的牢房中扩散开来。
“咳咳——”
琉璃轻轻的一声咳嗽,打断了夏花都动作。这轻细的声音在夏花的耳中却宛如一声惊雷,让她清醒了过来。
看着身下的沈磊,再看看自己和师兄这不知廉耻的模样,夏花也终于是发现了自己现在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连忙尖叫起身,跳到了一旁。
夏花:“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啊——羞死了!”
不光是夏花,躺在地上的沈磊此时也是非常的意外,曾经的清纯夏花怎么会做出那样大胆的举动,难道说?淫毒仍有残留?
“非也,非也。”
“什么人?”夏花这才反应过来在场还有一人。
“夏花,这位是琉璃前辈,而且前辈是我在这里的救命恩人,能够为你解毒,也是托前辈之福,不得无礼。”
为夏花简短解释了琉璃的情况,听到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帮助帮了他们二人这么多的忙,还传授了自己的看家本领给师兄学习,自己刚刚态度确实欠妥。
“玄灵宗弟子夏花,谢过前辈,此等大恩,来日必将报答。”夏花俯首帖耳规规矩矩向着牢门方向行了一礼。
“哈哈,无妨,不必多礼了,你们果然是一对啊,这认真的性子和这小子一模一样。哈哈”
已然习惯的沈磊还好,但脸皮薄的夏花可是被琉璃的调侃闹了个大红脸。头扎的都快要埋进地里。
“咳咳,内个师父,咱们还是说会正题吧。”
眼看夏花又要发作,沈磊连忙打岔,免得夏花羞愤之余又拿自己撒气。
琉璃:“啊,对,差点忘了,刚刚说到哪了?”
沈磊:“为什么夏花还是会变成那样的原因。难道解毒没完全成功吗?”
琉璃:“唔,你先不要着急,你师妹的淫毒已经祛除完毕了,现在她会不由自己的发情并非是因为毒性的问题。”
沈磊:“那这又是为何?”
琉璃:“原因很简单,也很意外。哈哈哈——”琉璃卖了个关子,轻笑道。
沈磊:“哎呀师父你别卖关子了,为何会这样?”沈磊心急火燎,四肢不耐烦的来回踱步。
沈磊的他心通还不算纯熟,所以同一时间只能和一个人进行交谈,所以此时呆在一旁的夏花并不能听到两人说了什么,只看到自己的师兄眉头紧锁,焦急的直跺脚。
见到此景,夏花不禁开始心疼起来,于是迈着四个蹄子轻轻走过来,从口塞的圆孔中伸出香舌,舔了舔他的脸颊,希望能让师兄安心。
追问师父的沈磊没有注意到后面夏花的动作,直到被舔了脸庞,才看到夏花担心的眼神,知晓是自己刚刚的急躁惹得夏花为自己担心,这才安分下来,蹭了蹭夏花的脸,示意让她放心。
看着眼前一猪一狗小两口在这你侬我侬的互相蹭脸,琉璃不禁发出了几声姨母笑。
琉璃:“真火热啊~嘿嘿。”
沈磊:“师——父——?!”
琉璃:“好好好,为师这就告诉你们。”
琉璃说着,放大了交流范围,让夏花也能听得清楚。
琉璃:“就结论来说,你师妹的体质异于常人,乃是天生淫体。”
沈磊&夏花:“天生淫体?”
琉璃:“不错,天生淫体,这也是我极乐宗梦寐以求的修炼圣体,想当初,我教宗主唐紫莲,正是以天生淫体,培养出了我教的八大淫奴,还修来了一身通天彻地的修为。根据记载,体质觉醒者,身体会变的极度敏感,性欲高涨,渴望受虐,并且还可以通过吸取精液来提升修为,而无任何反噬,可谓是逆天之体啊——!”
相比琉璃的情绪高涨,夏花和沈磊这边,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极度敏感,性欲高涨,渴望受虐,这一个个的字眼无不让二人不寒而栗。这简直就是为了让人玩弄而生的淫贱体质啊!
沈磊:“等一下,师父,你确定你没有弄错吗?没准只是因为夏花体内还残留了毒性才会这样的,没关系,等我调息几日,再来一次解毒,这次一定能行!”沈磊有些不愿相信。
琉璃:“不,我是不会看错的,虽然还没有完全觉醒,但那红色的光芒,那遍布身体的淫纹,都说明了你师妹的圣体货真价实。”琉璃斩钉截铁的打碎了沈磊最后一丝幻想。
沈磊:“这,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琉璃:“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但,这就是现实,而且,你也不用绝望,反而应该高兴,因为这淫体,是可以控制的。”
夏花:“可以控制?”
琉璃:“不错,不然如果拥有淫体的人都只能变成淫贱的婊子,那它怎么可能会被尊为我门圣体呢。”
琉璃:“现在你会性欲失控的原因有三”
“其一,你刚刚觉醒,暂时还不知道怎么控制体内的能量,导致身体真元消耗的过快,所以会下意识的去渴求精液来补充自己。
其二,你的功力,可能你自己都不知道,现在你的功力因为觉醒已经大涨,可能已然突破了胶魔功的第二层,由于你之前一直修炼的都是玄门正宗功法,所以导致体质一度没有觉醒,相信如果没有这次被抓而修炼了胶魔功作为契机的话,你恐怕一辈子都觉醒不了这淫体。因此厚积薄发,让你的性欲更加失控暴涨。
其三,你——还是处子身吧。”
夏花闻言,羞红着脸,点了一下头。
琉璃:“果然如此,身具淫体,却是处子,一身的淫欲无处释放,再加上这些日子的母猪调教以及贞操带的高潮控制,让你的身体已然积攒了不少的元阳精气,加上解毒之后的淫体觉醒,厚积薄发之下让你的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发情,所以才会这样。”
听着琉璃的分析,夏花和沈磊也慢慢理解了,但是,虽然能理解,却无法接受,毕竟前两点的原因是可以随着时间慢慢学习控制。而想要解决最后一点,却是明摆着要让夏花破处啊。
同时想到这一点的两人互相对视,但在目光接触的瞬间便扭过了头,不敢再看。
明明每天的日常是如此的荒淫无度,但两人之间的感情却又是这样的纯情,这可真是老天开的又一个玩笑。
看着两人在这打起了哑迷,琉璃叹了口气,心知这破处之事,还得从长计议了,虽然说眼前形势严峻,但这种事情却也强迫不得,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还是让她们自己慢慢来吧。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
琉璃:“夏花,不介意我这样直呼你姓名吧。”
夏花:“前辈请随意。”
琉璃:“不必这么拘谨,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不——应该说是请求吧。”
夏花:“前辈不必客气,您救了师兄的命,不说是一件事,只要晚辈能够办到,哪怕是一百件,一万件,晚辈也在所不辞。”
琉璃:“哈哈,果真是个泼辣的娃儿!爽快!那我就直说了,我希望你能够和你的沈师兄一起,修习我门圣典《缚女录》!”
夏花愣了一下,微微思索后问道。
“前辈所托,晚辈自当如愿,不过我能,问问缘由吗。”
琉璃“当然可以,这缚女录,乃是我门圣物,可以说是天底下最为玄妙的双修功法,但,既然是双修功法,自然就必须要有一个道侣。如今,沈小子已经拜入我门下,修习此典,但如果没有道侣辅助,也势必无法修至精深,而且此地灵力匮乏,除了《胶魔功》外,也就只有我门的《缚女录》能够在此时此景下修炼,所以为了我极乐宗得以重见天日,也为了你和你师兄能够逃出生天,我希望你能成为你师兄的道侣,与他一同修炼!”
听了琉璃的话,夏花陷入了短暂沉默,感受着空气中的灵力,夏花知道琉璃并非是在蒙骗自己,而且,道……侣……吗?
夏花看了看趴在身后师兄,点了一下头,不知是不是沈磊的错觉,看着夏花戴着头套的母猪脸,他居然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笑意。
“我愿意!”俏脸通红的夏花坚定的回应到,其实她心里也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名为道侣实为性奴,现在二人被这样拘束住当成牲畜一样饲养,如果不答应,就只会拖师兄的后腿而已,宗门被毁,师门被屠,就连如今的自己,都是沈哥哥用一身修为换来的,既然如此,只要这副身躯能帮到沈哥哥,无论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
沈磊:“师妹——你——?”
沈磊刚想出言劝阻,但又把话咽了回去。随后,低着头笑了笑。
沈磊:“呵呵,师父,看来你说的没错,我也许,一直以来,都小看了我这个可爱的师妹。”
“不过——!”
沈磊:“琉璃师父,有一点你说错了。”
琉璃:“哦?哪一点?”
沈磊:“我和师妹在此忍辱负重,可不是为了逃跑。”
“而是复仇——!”
夏花已然清醒,只是对于自己现在的新能力和新身体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虽然之前的记忆已然模糊,但在清醒前的那些荒诞调教却是已然烙印进了身体,没过多久便顺理成章的适应了牢房里的淫靡日常。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这么容易习惯的
“吸溜,吸溜,噗噜噜——”
午餐时间,和平时一样,两只专门准备的淫犬被牵进了牢房,满带着腥咸气息的肉棒从贞操锁中解放而出,坚挺的顶在了两人的嘴边,渴望着释放,兄妹二人也不含糊,埋头便开始吸吮眼前的肉棒,喷吐舔尝,两人熟练的舌技让淫犬们很快的缴了械,一边射着,一边发出几声快意的淫叫。
每次来送饭的守卫都不同,不过或多或少的都会有重复的时候,不过这次来“送饭”的人却是个尖嘴猴腮的生面孔。贼眉鼠眼,气质猥琐,如果不是他身上的看守服,估计都能让人错认成普通的市井流氓。
他懒散的依靠着牢房的门槛打着一个又一个的哈欠,看着虽然一脸不耐烦,但是眼睛却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正在卖力口交的夏花。
他走上前来,伸手摸了摸夏花的坚挺的乳头和浑圆的肚皮,出声羞辱到。
“肚子都鼓胀成这样了,还在给别人舔几把,真是个骚贱的母猪。”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打着夏花的肥臀,让肥臀上的淫肉不住的摇摆着。
虽然让人吃了豆腐,但是夏花并没有理会,像这样的言语辱骂,自己听得都快耳朵生茧了,早已不痛不痒,现在的她还不能别人看出她已经清醒,所以除了象征性的发出几声呻吟外,夏花也并没有做出其他反应,继续埋头嗦着肉棒。
“妈的,你这骚母猪,比那些调教室的货色骚多了!看的本大爷都硬了”没成想夏花的沉默反而让猥琐男更加的兴奋,一双咸猪手在夏花的身体上上下游走,一副猴急的猪哥相。
忍耐不住猥琐男的脱下裤子,刚想拔出肛塞快活一番,却又停了下来。
他看着夏花装满精液浑圆的肚皮,皱了皱眉头。
“我这样一拔,还没等快活,估计就得被喷一身的猪骚。”看来这肛门是插不了了,蜜穴被贞操锁牢牢的锁住,前面的口穴有有淫犬占用着,他左思右想,愣是发现一个洞都没法享受,虽说是欲火难耐,也只好长叹了一口气,收回了伸向肛塞的手。
不过,他可没有放弃,母猪是淦不了了,于是他又把目光看向了同样在嗦肉棒的沈磊。
现在的沈磊经过改造后 外表已然和女性无二分别,如果不去看下面的性器,根本分辨不出这是一个伪娘淫犬。
“妈的,干不了这个骚母猪,老子拿你泄泄火。”猥琐男一跺脚,抬手拔出了沈磊屁眼里的肛塞,邦硬的肉棒长驱直入,插了进去。
“唔——真他娘的爽——唔——呼——呼——看老子干死你——哈哈——呼呼——”
然而就在猥琐男正在忘我的进行着活塞运动时,一缕黑亮的乳胶,从夏花的身体中延伸而出,缓缓伸进了这个看守脱下的裤子里。
不一会,两脚发虚的猥琐男扶着墙走出了牢房,嘴里仍然不干不净的嘟囔着。
“娘的,老子有这么虚吗,射了几次就这样,真她妈丢人....不过这骚屁眼可真是....”想到刚刚的销魂,看守砸吧了下嘴,牵着两只同样四肢发软的淫犬,消失在了楼道拐角。
感知到看守走远,两兄妹开始了交流。
沈磊:“呼——好了,怎么样,夏花,得手了吗。”
夏花:“当然——”一只触手伸到沈磊面前,触手的前段在夏花的控制下缓缓蠕动,变成了一把钥匙的形状。
夏花:“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形状完全一模一样,我观察了很久,牢门的锁只是普通的锁,没有设置什么禁制,只要有了这个,咱们就可以外出探索了。”
沈磊:“太好了,干得好夏花。”
夏花:“嘿嘿,谢谢夸奖,不过...师兄你刚刚是不是有点过火了——刚刚那个人被你榨的走路都费劲了。”
沈磊:“哼——那是他对你手脚不干净的惩罚,我没把他当场榨干就已经是饶他一命了。”
夏花:“真是的,还在逞强,看招!啊——呜——吸溜吸溜”看着嘴硬的师兄,夏花狡黠一笑,趁着不注意,一口含住了沈磊沉甸甸的阴囊。
沈磊:“喂!夏花,快停下——哪里——还——唔——呜呜呜!”刚刚经历了肛交的沈磊还没缓过劲来,就被夏花含住了敏感的睾丸,顿时是抬头弓背,。
夏花:“看吧,明明被人家干的都快泄了,还在这逞强,要是让那个看守看出什么,看你怎么办。”夏花一边舔着龟头上渗出的忍耐汁,一边语重心长的教育到。
沈磊:“呼——呼——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别舔了——唔——”通过夏花的“恩威并施”,沈磊也只能在夏花熟练的舌头下,低头认错了。
得到了钥匙,三人也开始商议着外出探索的计划。两人都出去肯定是不行的,这里的看守们平时的巡逻工作比较散漫,有时守时,有时也会偷懒,但如果被发现牢房里没有人,肯定也会惹出大乱子,所以必须有一个人呆在牢房里用乳胶做出一个人偶,来瞒过守卫,虽然这样的无规律给计划增添了很多不确定性。但他们也必须保证计划的绝对安全,毕竟这样母猪状态在外游荡,要是被发现,分分钟就会被活捉,到那时就全完了。
最终,经过了缜密的讨论之后,三人决定,让夏花外出探索。
现在的夏花已然功力大涨,甚至超越了师兄到达了《胶魔功》的第二层中期,即使是在母猪状态下被发现,也有和看守周旋逃跑的余地。哪怕是实在跑不掉,她也可以把自己变成全包拘束形态,来蒙混过关,让看守以为这只是一个因为性欲发狂出逃的普通奴隶,监狱里时常会有这种失智发狂的人存在,只要装傻的叫两声就不会被人怀疑。
既然决定好了,那么就事不宜迟说干就干。不过在出发之前,她们还有一件事情要做。
夏花:“咳咳,准备好了么师兄。”夏花用前蹄拍了拍自己鼓囊囊的肚子。这个简单动作却是让沈磊面如土色。
之见夏花闭上了双眼,宛如入定一般开始冥想,同时口中念念有词,随着口诀的催动,夏花鼓胀的肚皮居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缩小,仿佛刚刚宛如孕妇一样的大小只是幻觉。
肚子恢复了平坦之后,夏花睁开双眼,缓缓吐出了一口浊气,操控着触手,从自己的后庭中拔出了一根粗大的阳具。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想象这根通体洁白的假阳具是用精液凝炼而成,而且还是从后庭中塑造成型,真乃神乎其神。
“不错——!”琉璃师父的声音响起,“虽然还是略显粗糙,不过短短时间内,就能将精液提炼至这种程度,看来你在“炼精术”这方面很有天赋呀,呵呵呵——”
琉璃笑声不断,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欣喜之意,看着自己门派的绝学逐渐的重见天日,自己的心里可谓是欣慰至极。
夏花:“多谢师父夸奖。”夏花一边说着一边用触须拔出了沈磊的肛塞,把这一根新鲜出炉的阳具齐根插了进去。
沈磊:“唔——嗯——!”敏感的肛穴内壁被巨物入侵,让沈磊加紧了被折叠拘束的双腿,颤抖着完成了一次锁内射精。浓稠的白浊从贞操笼的孔洞中滴落而下,为本就斑驳的地面又添了几分淫靡的色彩。
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有些事情,不是那么容易习惯的。
现在这根插在屁眼里的阳具,是夏花用自己昨晚肛交射进去的精液提炼而成,师父说了,现在自己二人每天喝下的淫犬精液中仍旧含有淫毒,对于沈磊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天生淫体的夏花来说可就不是小事了,如果不及时中和,很可能又会变回之前那副浑浑噩噩的状态,所以每天晚上,沈磊都必须通过肛交内射,来为夏花中和当天份的毒素,以此来保证夏花的清醒,但是这样一来,势必会折损沈磊自己的修为。于是乎,琉璃便传授了夏花炼精术,在解毒完成后,让夏花得以用腹中的精液每日提炼出一根阳具,塞入沈磊的体内,以此来反哺沈磊的修为。如此一来,两人可谓是相辅相成,长短互补了,不过,唯一的缺点嘛......就是沈磊本就稀薄的男性尊严,再一次的受到了践踏。
看着沈磊苦着一张脸,琉璃劝说到。
“好啦,你就知足吧,比起一开始,现在不是好多了?,”
“有一说一,确实。”沈磊憋了半天,也不得不承认这点。
一开始的夏花,由于还没学会如何把精液凝结成型,于是,悲催的沈磊想要恢复修为,就只能把这些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再强行喝下去,对于这样直接但恶心的方法自然是受到了沈磊义正言辞的拒绝,可惜,反对无效,可怜的沈磊被夏花压在身下,通过一根链接肛塞和口塞的软管把精液强行的灌了下去,即使这些日子精液早就喝习惯了,但也让沈磊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呼哧呼哧——行,行了。”
沈磊涨红了脸,把肛塞对准屁眼重新塞了回去,夹紧两股,开始集中精神吸收这根阳具的精华,为了保证吸收效率,在这段时间里,他都要进行高潮控制,以免元阳外泄。
看着师兄已经入定,夏花也开始了这次的探索,黑亮的乳胶钥匙轻轻一扭,锁头应声而开,为了防止其掉落发出声响,再小心翼翼的将锁托起,重新锁好。
走出牢房,夏花深吸一口气,做仰天长啸状。
“终于自由啦——!”虽然夏花很想这样欢呼,但是......
甩了甩自己被折叠拘束的前肢,不免自嘲一笑,虽然出了牢房,这副模样无论如何也称不上自由啊。
她摇了摇头,收起自己的那点胡思乱想,四肢攒动,向着通道深处走去。
好在通道的地面虽然破旧,但还算是平坦,不然,用这种羞耻又费力的方式走路,怕是没走两米,就累趴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按照师兄的说法,他们在这里已经被关了足有两个月,就连给她们来送饭(淫犬)的看守都见了两轮,但是却一次都没有把她们提出牢房,进行调教。而他们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到隔壁和其他房间的母猪奴隶被带出牢房进行调教。
“难道是想让我们自己因为淫毒自生自灭?还是说另有企图?”这一点仍是个迷。
镶嵌在墙壁上的灵石散发着微光,给通道里提供了几分聊胜于无的光亮,通道的两侧密密麻麻的排布着一样的牢门,夏花也扒头看过里面的情况,和自己房间一致,基本上2到3个人一间牢房,里面的奴隶基本已经被淫毒所影响,不是躺在呼呼大睡,就是在互相舔舐寻求慰籍。显然没法给自己提供什么帮助。
不过夏花仍是默默记下了牢房里的大概人员和男女比例,既然师兄可以给自己解毒,那也就有可能能让其他人也清醒过来,说不定这些囚犯会变成自己以后的助力。
就这样,夏花一边观察情况,一边走着,直到,遇到了又一扇铁门。
这扇门设置在通道尽头,很明显,眼前这扇门会通往另一个区域。
在之前的牢房里,夏花一共从看守那里复制出了三把钥匙,以备之后使用,但是令夏花费解的是,这扇门上却全然没有任何把手或者锁孔,她用前蹄用力推了推,门纹丝不动,很显然里面另有玄机。
“也没感知到什么灵力波动,到底有什么机关?”就在夏花苦思冥想之际,旁边的门,突然有了响动。
“不好!”夏花闻声而动立刻做出了反应,控制身上的乳胶做出了几根固定带,向上一卷,就把自己固定在了天花板上,躲进了阴影里。
“这胶魔功的乳胶还真好用。”夏花暗暗想到。
夏花刚藏好好,旁边的门就打开了。
一个丑陋的光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如果沈磊在这,他可能会认出,这个光头就是沈磊第一天被扔到牢里给他喂饭(口交)的那个人。
光头哥眯起眼睛,环顾四周,仔细看了一会后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便回到了房间里。
看着光头关上门,夏花这才松了口气,控制着束带缓缓落回地面。
但,让夏花没有想到的是,门,再一次的打开了。
“什——?”还没等夏花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拽进了屋子。
房间不大,室内的布局也极其简单,一张桌子,一把椅子,一盏油灯,除此以外便别无他物,看上去应该是狱卒们值班轮换的地方。
第一次外出探索,就被人发现,这可让夏花有些始料不及,现在的屋里除了她就只有光头一人,各种考量想法在夏花脑中飞快的运转,思考着逃跑或者.....灭口的可行性。
看着夏花愣在原地不动,光头掏出了他的烟枪,吸了一口说到。
“咝——呼——不用再演了,我能看出来,你——是清醒的吧。”
夏花闻言,并没有吱声,一是为了观察情况,二则是为了不暴露他心通的存在。
看着夏花还是没有反应,光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拍脑袋,站起身来。
“哎呀——你瞧我这脑子,戴着这玩意确实也回答不了我。”说着,便解下了夏花的口塞。
一直戴着的口塞被摘下,让夏花一时间反倒有些不习惯,她张了张嘴,适应了一下早已没有知觉的下巴,嘟着猪鼻,回答道。
“咳咳,啊——你——有,什么——目的?”
听见夏花真的回答了自己,光头的眼中涌现出了炽热的光辉,攥在手里的宝贝烟枪都被他随手扔出,直直的插在了墙上,可见其惊讶的程度。
看着如此夸张光头的反应着实把夏花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大声说到
“你——你——哼——怎么了?”
“啊——抱歉,我失态了”
光头哥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了下来,但他依旧颤抖的手,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心情。
“没什么,你不必紧张,我只是想——和你做个交易。”
夏花:“交易?什么交易?”夏花终于适应了重获自由的下巴反问道。
“很简单。”光头哥顺手将烟枪从墙上拔了出来。
“我可以给你提供你想要的情报,甚至是协助你逃这里,而你只需答应我做一件事,很划算,不是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掸去烟枪上的墙灰,然后从指尖搓出了一丝火苗,将其重新点燃了起来。
夏花看着看着这个正在喷云吐雾的男人,心里不为所动。
夏花:“你为什么要帮我?”
光头嘬着烟,眉头一条,好像有些意外。
光头:“哦——?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要做什么事”
夏花:“我可没有蠢到轻易的去相信一个陌生人。”
光头:“嗯,有道理。”光头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光头:“看到我的脸了吗。”
夏花闻言,便抬头看了一眼,不免有些不适,见过丑的,倒是没见过这么丑的,本来就是满脸横肉的面颊上满是伤疤,层层叠叠,密密麻麻,配合着光秃秃的头顶让整个脑袋一眼望去就像是一个干瘪的蜂巢一样瘆人。
光头:“是不是很丑?不瞒你说,我之前虽然算不上英俊,但也不是这个鬼样子,而这副脸,都是拜这个乳胶神教所赐。所以,我想报复他,不知这个理由,你满意吗?”
“你说这是他们弄的,可我又无法查证。”夏花撇了撇嘴并未买账。
光头:“说的也是,那么——”说着,光头放下烟枪,解开了裤子。
看见这个动作,夏花心头一紧,正以为他要做出什么不轨之举时,眼前出现的东西,却震惊了她的双眼。
那是应该一根阴茎,大致可以这样概括,但是这个阴茎上可谓是惨不忍睹,大大小小的金属环把整根阴茎勒得像一块腊肉,圆环的里侧布满了尖刺,每一根都深深的扎进了肉里,渗出着血迹斑斑的暗红,马眼中塞着一根足有两指粗的拉珠,拉珠上凹凸不平的形状甚至浮现在皮肤之上,可见这拘束的残酷,下面的睾丸被沉重的锁铐卡死,呈现出一股病态的暗紫,可谓是触目惊心。
“这....你——?”看着这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幕,夏花一时间失去了言语。
“如果吓到你了,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证明那些畜牲都做了什么而已。”光头提上裤子,重新坐下。
夏花,闭上眼睛,努力的忘掉刚才的画面,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到。
“确实很有说服力,不过,我感觉你还隐瞒了什么。”
“哦?何以见得?”光头继续抽着烟,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
夏花:“很简单,因为你的反应,当你确认了我没有失去理智时,你的反应可不像刚刚给我展示身体这般风轻云淡。”
“所以,在我知道真正的原因之前——我不会答应你任何事情。”
光头眉头紧锁,显然,夏花的回应并不和他的心意,一个个烟圈从他的嘴里缓缓吐出,手上也开始泛起一层火光。
“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身份仍然是一个阶下囚,一只任人玩弄的母猪性奴而已,只要我想,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后悔被生出来。面对这样的情况,你——却还想和我谈条件?”
光头冷哼一声,从收纳袋里掏出了一枚玉符。
“这枚玉符你不陌生吧?”光头晃了晃手中的法宝。
“只要我这么轻轻一按——”灵气涌动,玉符上的灵纹也开始显出了光泽。
一股针扎般的酥麻锐痛瞬间袭向了夏花被贞操带包裹严实的蜜穴,在这般突然袭击下,夏花的蜜穴当场便决了堤,晶亮的淫汁混合着尿液瞬间喷射而出,洒了一地。
看着眼前的潮吹秀,光头也没闲着口中继续羞辱着夏花。
“看吧?我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让你生不如死,你,没有选择的权利。”
蜜穴突然被电击,确实让夏花始料未及,没想到这贞操带中还有着这种机关,不过,这点痛苦,比起师兄为了救自己时的苦难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绝不会屈服。”夏花的脸上已然梨花带雨,被鼻钩拉起的鼻子也呼着粗气,但她的眼神却从一开始就没有变过,依旧是清澈而坚定。
看着夏花不肯屈服,光头的脸色也是愈发的阴沉,捏住玉符的手指也开始露出了青筋,就在夏花做好觉悟的时候,光头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呵——呵呵——哈哈哈——啊——哈哈。”
“???”
看着这波谜之操作,让夏花有些大脑宕机,这又是演的哪出?
“不错,小小年纪,不仅心思缜密,而且又胆识过人,你确实有资格与我谈条件。”
光头哥哈哈大笑的收起了玉符,扑通一声跪在了夏花面前。
“非常抱歉刚刚试探你,但是我必须保证我的合作对象,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我为我刚刚的所作所为向你赔罪,作为赔礼,我可以教你在各个区域内穿行的办法。”
夏花:“你——刚刚在试探我?”
“不错,如果你是一个贪生怕死的孬种,那么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因为我们接下来要对抗的,可是一个庞然巨物啊。”
夏花看着他的眼睛,并没感觉到他在说谎,虽然刚刚的电击试探让她有些恼怒,但转念一想,也是情理之中,她也就没在追究,继续起了刚才的话题。
夏花:“那么,我是不是通过了你的试探,咱们可以谈谈你的真正动机了吧。”
“当然可以,跟我来。”光头拿起烟枪,向着屋外走去,回到了刚刚的那扇诡异大门前。
“接下来,我就要给你演示一下开门的方法了,哦,对了,差点忘了,一会儿咱们可能还会遇到其他人,所以,这个口塞,还是委屈你先戴上吧。”
“无妨”夏花配合的再次戴上了口塞。
口塞戴好后,光头又从自己的纳物袋中掏出了一个圆环。
“这,便是开启这扇门所需的道具,每个守卫都会有一套,每一个都是与持有人认主的法器,所以,即使你偷到了这枚环,也打不开这扇门。”
“至于使用方法嘛。”光头再次解开裤带,将圆环套在了阴茎根部,同时口中念着法诀。随着光头的操作,大门旁的墙壁突然显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凹槽,凹槽中的墙壁陡然翻转,露出了一个门户大开的屁股!
“这——?!”夏花震惊了,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开门么,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壁尻?
“不要惊讶。”光头解释到。
“这个壁尻,就是大门的锁孔。”说着,便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肥臀粘腻的菊穴之中。
这时夏花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在这个壁尻的蜜穴和屁穴上,也有着和刚刚光头拿出的圆环上一样的花纹。
光头没有注意夏花的观察,继续讲解到“如你所见,这壁尻的阴户和屁眼就是锁孔,而我们的阳具就是开门的钥匙,佩戴对应的灵纹环插入对应的洞里,大门就会打开相应的通道。”
“我所持有的钥匙一共三种,一个,是通往大厅,一个是通往休息区,而最后一个,也就是我们这次的目的地,公共便所。”
夏花:“刚刚哈呵(公共便所)?”
光头:“其实就是茅厕啦,不过是乳胶神教的那帮人给它起了个文邹邹的名字罢了,不过,此茅厕非彼茅厕。一会你看见之后,别被吓到哦。”
夏花点了点头,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阴茎插入屁眼后,墙壁里传出了一声闷哼,随后,大门也随之打开,露出了里面的光景。
洁白的墙壁,明亮的照明,反光的地面,与刚刚地牢走廊的昏暗环境可谓是天壤之别。
一个一个的性奴,被一排排整齐的镶嵌在了墙壁里,她们都统一的戴着厚重的眼罩,口中带着开盖样式的口塞,双乳连同两穴一起,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任人赏玩。
而她们身上那还未干涸的斑斑精渍,诉说着她们刚刚的悲惨遭遇。
“运气还不错,这个时间应该不会遇到人。”光头牵着夏花,熟练的在一众壁尻之中穿行,最终来到了便所的一个小角落的门前。
夏花:“和黑河?(这里是?)”有些不解,为何特意要来这里。
然而这次光头哥并没有风趣幽默的告诉她答案——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他打开这扇门,露出了里面的光景,在这可以说小的可怜的空间里,赫然关着一名少女,同外面的壁尻便器们一样,这位少女也戴着厚重的眼罩,嘴里戴着同样的口塞,口塞的盖子没有盖上,晶莹的唾液顺着舌头流淌而下,染湿了胸前一大片的区域,身上穿着鲜红色的乳胶拘束衣,两臂则被塞入了单手套固定在了身后,腿上并无太多拘束,只有一根一丈长的细棍横在了少女的两个膝盖之间,让少女也因此无法并拢双腿,只能被迫的张开两股,供人肆意的欣赏那条青涩的阴缝。
“个黑丝?(这位是?)”夏花更加疑惑了,为什么这个小女孩会被特别的放置在这个角落里。
“这是......我的女儿,樱子。”
夏花:“离得捋额?(你的女儿)!!!?”
“一个很老套,且庸俗的故事,一个魔道人士遇上了一位四处游历的剑士,两人可谓是天雷地火,不打不欢,战斗持续了很久,\\u0027战斗的结果以魔道的小胜收场,剑士则被魔道俘虏,带回了门派,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啊,两人本应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却因这场战斗惺惺相惜,产生了情愫,他们欣然相爱,并生下了一个女儿,一切都是那么偶然且美好。”
光头哥音柔似水,神情上充满了回忆的幸福,就连那张瘆人的丑脸,都仿佛柔和了几分。
“但是,从那一天起,一切就都变了。”
突然,光头哥话风一转,咬牙切齿的继续着他的讲述。
“那天,宗门里来了几位贵客,说是从海外来访的高人,一开始大家并没在意,但是,就在他们来到的转天,一切都变了,宗门的长老们突然决定,把所有的女眷全部废去修为贬为性奴,此令一出,自然是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的弟子和执事都在反对这荒唐的门规,可惜,胳膊始终是拧不过大腿的,所有当众反对的弟子们遭到了血腥的镇压,尸横遍野。而魔道则是留了个心眼,假意臣服,等到晚上再带着妻女出逃,可惜,这种小聪明的行动哪里逃得过长老们的眼睛,一家三口被全数抓回,震怒的长老们绝对给我们一个永生难忘的惩罚。丈夫被当众废去了修为,毁去了容貌,并对其阳根施以炮烙之刑,永远剥夺其生育交欢的能力,妻子被拘束起来接受最为严厉的调教,并在小腹上纹上了永不褪去的耻辱文字,封在了茅厕墙中,露出阴户屁眼作为最为下贱的肉便器供所有人奸淫亵玩,而最后的女儿,也没能逃过一劫,可怜的小女孩被那帮畜牲用药物改造了舌头,从此只能尝出精液的味道,随后便将其放置在便所之中,每日只能舔舐精液维生,作为便器们清洁精液的活抹布而存在着......”说到最后,光头哥的的嘴角已经因过于用力而渗出了丝丝鲜血。他两眼通红,青筋暴涨,仿佛一尊噬人恶鬼一般可怖。
“抱歉,让你听了个无聊的故事,现在咱们该说正题了。”光头扭过头来,充血的双眼直直的看着夏花,再一次重重跪下。
“请你帮帮我,帮帮我这个连自己的妻女都保护不了的废物,救救樱落和樱子吧!事成之后,不论是上刀山下火海这条贱命都在所不辞!”
夏花看着这个伏在地上的男人,心里百感交集,为了解救家人,不惜放弃所有尊严对着母猪低下头颅,用师兄的话来说,能屈能伸,真乃大丈夫也。
夏花长出一口气,缓缓言道:“你刚刚所言,句句属实?”
光头抬起头,吐字若钉“如有半字虚假,我愿自毁道基!永不超生!”
夏花:“那么——”她扭过头去,看向了少女因快感而来回扭动的身体。
“吾义不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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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