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期一会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初雪霏弥,早冬添了寒意。少女提起水中清酒壶,为面前人斟了一杯。
对坐之人银簪挽发,穿一袭素色长袍,姿容不差几分,只是那眼眸深邃幽慵,与她面容又不衬了。
女子懒洋洋靠着被炉,素手持杯摇:“绮小姐好雅兴,怎么忽生寻我喝酒。”
“自然是想喝了。”葉月绮也为自己斟一杯,目光转向打开的格子门,院中落了浅浅一层新雪,“你不感觉别有风情?”
“雪是好雪。”绵厚的米酒入喉,温过的酒水带着甜意,酒中原有的的酸苦也变得柔和,挥发出浓郁米香。
“只是酒太淡了。”一杯过后,女子又添一杯,接着身子向被炉挤了挤。
“入乡随俗,有的喝就不错了。”葉月绮也饮尽杯中酒,浑厚圆润的酒体几乎找不到瑕疵。
少女看着半步不肯离开被炉的长袍女子,眼神带着无奈:“汐月,陪我观雪,我带你好好看看葉月家。”
“不去,冷。”理直气壮的回绝了主家的邀请,汐月挑眉眺望一眼远方,又瑟缩回脖子,“我游历四方,第一次见这么凶的宅子,白虎冲霄、青龙断首、百煞封禁,每次走在庭院里都心颤,赏不了赏不了。”
“……有这么夸张?只是一道迷锁。”
冷风吹入厅堂,汐月打了个寒颤,手也藏进被炉里:“绮,把门关上。”
“……才不要,懒死你,继续说。”
“你自家的布置,你自己当然清楚。”没好气白了少女一眼,汐月心头评估被炉到门口的距离,打消了关门的念头,“我不善风水,只观命数,倒也看得出这阵主内不主外,主镇不主杀。真若阵起,强龙亦是困浅滩,身陷囹圄自不知。”
说到这,汐月把酒喝下:“这是为了对付小幽吧,最坏的打算下。”
“是,先生所言不错。”念动力隔了屋外寒风,却未阻院里雪景,少女歪过头,撑着脸看向院中。
“我试着将己道付诸于口,用最简洁的公理阐述,但能被定义的终是少数。故而改为以山水庭院临摹心相,所成之物便是迷锁,不知汐月以为景致如何?”
“心念所致,自然而然,当是绝景。”
“陪我去观雪。”
“好。”这次,汐月没有再拒绝,不知瀛洲比起大陆,风雪与人又有几分不同。
……
“这颗樱花树我很喜欢,每年总会摘一支,有时也做些点心,再呆些时日我做给你吃。”
“很大的树,可惜快要死了。”
“没关系,逝去之前,它会开出最绚烂的花。”
“那一定极美。”
……
“这些建筑都是空房,有些是客房,有些是以前葉月家的旧人居住的,汐月想待多久都可以。”
“好吧……那边的山头上是弓道场和剑道场,小幽不喜欢,只有我一个人在用。”
……
“梅花清幽淡雅,更胜樱花三分,汐月以为呢。”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确是好景。”
“黄昏还早得很,若是早些时候还能看见朝阳。”
青衫客踮脚摘下一朵娇艳的寒梅,插在少女发梢:“清幽淡雅,很衬你。”
“谢谢,如果我自己来,应该会更好看些。”
没好气白了身侧女子一眼,葉月绮忽生又笑起来,看着枝头覆雪的梅花:“先生今日就要走了?”
“才疏学浅,救不了葉月幽,也不能为你解惑,白白蹉跎了许多时日,当然称不得先生二字。”女子揉了揉发红的鼻尖,叹息一声,“绮还是叫我汐月吧。”
“哪里话,先生当得。”葉月绮固执说了一句,轻轻扯下一瓣梅花,放在鼻尖轻嗅。青葱玉指比花嫩,樱唇如丹胜花娇。
“记得初见时候,可真有趣。”促狭看着那袭青衫,少女重新挑起话题,“汐月你就在街头帮人看相,小幽吵着凑热闹,我们也凑过去。”
“……”女子挑眉,开口欲说一二,却是悻悻闭嘴。
“然后啊,你说小幽是早夭之人,孤星命格,克母克父克姐克友,面相上看去年就当死了。”
“小幽追了你一路,一边追一边打,你也不还手,绕着跑了几条街。”
“……抱歉,说了许多恶毒的话。”汐月无奈揉着眉头,也知道有多失言。
“没事,不怪你。”葉月绮满不在得说着,“那孩子早就想过这些,所以你那时候戳到她心口,她怕,越怕就追得越凶。”
“绮,你就干看着你妹妹追我几条街。”汐月的声音带着埋怨,招牌都给小女孩砸了,最后还是警察把两边拉停。
“真不好意思,事后我有好好道歉哦。”眨眨眼睛,说着道歉,少女反倒笑容满面,洋洋自得,“小幽总是一直忍着,又担心我不要她,发泄出来、好好哭一场对她更好。”
“倒是苦了我,正好撞上。”
“可能这就是缘吧。”葉月绮显得很开心。
“那天站在葉月家目前,绮你邀请我登门一续,差点以为是要杀我泄愤。”打了个寒颤,汐月说着旧事。
“我当时的表情,应该没有这么凶吧。”气鼓鼓嘟起嘴,少女把指间的梅花捻成香屑。
然后她被某人幽怨目光盯的好不自在。
“好啦好啦,我确实担心是别有用心的家伙调查葉月家。在这庭院里即使是天大的本事我能打杀,如果真的对葉月家不利——”
少女的眼眸微眯,嘴角勾起浅淡笑痕,汐月记得,那和邀请自己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我会让她认为,死是一种解脱。”
“窥命者五弊三缺,死的早不是没有道理的。”自嘲一句,这种事情汐月已经习惯。
“先生见谅,就原谅人家这次好不好。”少女细语轻声,美目盼兮惹人怜,端是汐月这样的美人看了也忍不住骨头一酥,心尖发痒。
“我信了你的鬼,寒毛都炸起来了。”
“哼哼,不开玩笑了。”少女停下发嗲撒娇,从枝头取下一朵残梅仔细端详,“对于你所说的命运,我还是无法相信其存在。我难以通过任何外在手段对其观测,一切推断都来自于你的片面之言,这种镜花水月一般的存在不能让我安心。”
汐月抖去身上的雪,抬头望天。
“绮,这个问题十年前我就想过,命运到底是什么呢。”
“我最初以为那是梵行数十代人共同的臆想,是幸存者偏差下错误的总结,我试图从理性的角度推翻命运这个命题本身。”
女子声音空茫,散部进早冬的初雪,院中最终沉寂。
葉月绮的声音填补了这片沉默的天空:“毫无疑问,你失败了。从给我的数据来看,命运像是一种现象,它的存在形式完全超脱客观世界,却在统计学呈现出规律。”
“不仅如此。”汐月长吸一口气,刺骨的寒风令她略显安宁,“我无数次试着忤逆命运,而后无数次被收束的命运嬉弄。”
她继续说。
“在一个足够大的时空角度,命运这个现象的发生表现出了难言自相似性,本身又足够混沌不堪。假如将其视为一种混沌系统,将这个过程抽象,系统一定会朝某个预定的方向发展。存在复数的奇异吸引子可以对这个过程简单描述。即使不愿意承认,我也只能说命运是确实存在的。”
汐月的声音打着颤,这个有些放荡叛逆的女先生,没能掩饰住自己的情绪。
“我为梵行弃徒,观人间诸相、生离死别,人类的努力和挣扎,未尝不是一种可悲。假如一切命中注定,为何众生皆苦。天地不仁,这未免也太过分了些。”
葉月绮没有开口,她只是聆听,有些人不需要安慰。
“所以我见到小幽才会如此开心,那个被天地垂怜的孩子,没有早早归于天地间。这是我亲眼所见与天争与命斗唯一成功的一例。”
“所以,即使知道我身怀恶意,葉月家龙潭虎穴,你也应邀了。”葉月绮也叹息,垂眸不知想些什么,“你第一次与我说这个。”
“再不说,怕就没有机会了。”看着天地间渐渐升起的薄雾,汐月神色恬淡,眼睛一直看着天穹,不知聚焦在何方,“葉月绮,你因何修行。”
“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不过先生想听,我便说。”葉月绮站定,看着眼前风雅的人。
“最初我很聪慧,看过一次的才艺就理解,学习的知识很轻松举一反三,比现在的小幽还过分些。”
“我被数学所迷,那是一个瑰丽的世界,即使是如此黑暗的世代也同样美妙。人总是有一点中二的,那时起我想成为一道光,在这怪诞离奇的世界里开辟一条自己的修行体系,一条完备、相容,可以为天下人规避疯狂的坦途。我还要照亮物理学的乌云,我想成为光。”
“怎么样,那时的我很可爱吧。”少女的声音带着俏皮。
“这是很大的宏愿,了不起。”汐月如此回应。
“现在想来,其实只是一个小女孩渴望得到认同。我渐渐感觉到吃力,便决定只成为葉月家的光,结果一年前发生了一场事故,我保护不了葉月家这么多人。”
一声叹息,这种事,汐月见过许多。
“那就只成为一个人的光吧,无论如何,我要护住妹妹。”少女拢了拢肩头长发,纯白如雪,“现在发现,我可能护不住她。”
“甚至于,自己都深陷其中。自以为圆满恢宏的道,无法证明相容性本身,无法明确定义。这也就罢了,还有完全超出我道途的‘命运’存在,很可笑吧。”
“一点也不。”汐月转身,两人对视,少女白发飘然,雾霭笼罩四方。
“……谢谢,所以我将超越命运,命运的模型将成为我修行之道的一部分。我会拯救小幽,我会成为那道光,我会在这个怪诞离奇的世界走到至远。”
烟霞起。
汐月点点头,就好像看见过去的自己:“如此自信,想必你已经有所头绪了。”
雾霭生。
葉月绮背着手,前倾着身子踱步,走得漫不经心。
迷锁开。
“有一点。根据我的了解,命运只收敛到一个确定的结果,汐月你的所有观察都是基于结果而非过程。这个被忽略的过程,应当是纯粹数学上的表达。”
“现实中存在一种非常近似的对照,汐月了解电子运动的轨迹吗。”
折断一截枯枝,少女在薄薄的雪上画出直角坐标系。
“垂直轴代表时间、水平则是空间,简单构成一张时空图。”她从下到上画出一条折线,“随着时间变化,粒子的空间轨迹发生变化。”
“如果学习过QED,对费曼图有一个了解的话,就知道任意两点间的路径有多繁复。要叠加所有可能找到的路径概率,当然也包括那些不可能的路径。”
柔荑握着枯枝从一点开始,右上、右下、右上,少女在雪上画出违背时间的路径。
“在计算中,将电子的能量理解为负,从而允许正电子向时间的反方向移动,这种事情也是允许的。不要说时间,虚粒子甚至已经脱离动量和质量的壳状结构模型。”
“对粒子所有可能路径历史求和,这应该就是命运的本质。命运的过程是所有可能出现的随机过程,它是一个所有可能都发生的复数。它是对历史的求和,包含了全部的可能。”
“我正在寻找无限可能中保证精度需要考虑的可能性,接着建立起命运的数学模型。在此之前,我可以邀请汐月小姐留在葉月家,一同分享这个成果吗。”
葉月绮抿唇,终究说出了这句话。
“双缝衍射实验,路径积分,历史求和。”汐月闭起眼睛喃喃自语,直到肩头落满浮雪,她才长舒一口气,“我还想去看众生万相,观尘世命变,恐怕要拂了这份美意。”
张张嘴,葉月绮好半天挤出一句:“有好好给小幽道别吗。”
“未曾。”
“那她闹起来,最后麻烦的还是我。”
两个人又安静下来,细雪飘飞到肩头,被指尖掸去。
“多呆一阵可以吗。”
“……”
“小幽很喜欢你。”
“想做什么,不用拿妹妹当幌子的,这点小幽做的比你要好。绮,把我叫来庭院最深处,又开了这迷锁内外封绝,不是想同我说这个的吧。”
“嗯。”闷闷哼了一声,葉月绮开口,“三个月说短不短,葉月家并非良善。我的、小幽的秘密,你都知道的太多了。继续呆在葉月家,我承诺你永远是客人。”
“已经叨扰了三个月,应该离开了。”
“……那我就,只好送先生一程。”
两个人站在初雪里,又是一阵沉默,直到汐月伸手折下一枝寒梅,抖落枝头雪。
“雪赏得差不多了,话也说了不少,回去喝酒吧。”女子又变回那慵懒的模样,径直少女身侧走过,折道而返。
眼神闪烁,握拳,又慢慢松开。散去迷雾,葉月绮白发回转成墨色。
嘟着嘴,少女拍拍自己有些冰的脸颊:“我的演技就这么差劲吗。”
“也不算太差。”汐月停下脚步,“但有一点,我相信绮是好人,这就够了。”
“……要不是怕事情暴露,小幽会伤心,你才走不出这里。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果然,小幽比你坦率的多。”
葉月绮不置可否,也折道而返,发梢比来时多了一朵直枝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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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月、姐姐,你们出去赏雪也不带我。”女孩穿着蓬松的洛丽塔小裙子,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套着棉袜的小脚丫踢呀踢。
“通宵到现在才起,怪的了谁。”葉月绮没管在地上蠕动的一团的葉月幽,吮嘬杯中清酒,动作文雅可爱。
这酒滋味属实淡了些。
“唔姆,总之小幽不开心,要摸摸抱抱举高高才能起啦。”葉月幽满地打滚,褶裙将地板擦得干干净净。
“姐姐也不开心,不自己起来中午就没饭吃,你自己考虑清楚。”
“欸——”滚动的女孩停下了,自己慢慢蠕动回被炉里,嘟着嘴说,“汐月姐姐总不会看我挨饿吧,汐月会做好吃的家乡菜给我。”
“呃,小幽你确定?”隔岸观火的女子被拉下水,她苦恼得蹙眉,“搞不好会死人的哦。”
“?”女孩歪着脑袋,神情疑惑,“你是哪里来的动漫女主吗,厨房里不会有奇怪的东西,黑暗料理早就不是萌点了。”
“川蜀之地,菜式口味都会重一点,瀛洲人大多习惯不来的……”没有说下去,因为女孩已经环抱住女子腰肢,小脑袋一直往腰窝里顶。
“我要吃我要吃,汐月姐姐尽管做,唔唔唔唔唔唔嗷——”
“小幽,不许对先生无礼。”扯着女孩的脸蛋,葉月绮把小幽从汐月身上拆下来,而后狠狠弹在女孩光洁的额头。
“啊痛。”
“好啦好啦,家乡菜是吧,今天的午饭就就给我吧,绮你也别教训她了。”看着捂着脑袋的葉月幽,女子认命从被炉里钻出来,“那我就先去做饭了。”
“好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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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欸欸欸欸……”
三人围坐在桌前,神色各异。
女孩颤畏地指着面前的面前死不瞑目的脑袋:“汐月姐姐,这个是什么……”
“剁椒鱼头。”
“鱼肉呢?”
“没有肉,这道菜只有头。”
“姆……”嘴角抽搐着,女孩发出一声幼兽般的低吟,“那这道呢,辣椒炒辣椒?”
“不,这叫辣子鸡,我尝了,是很正宗的家乡手艺。”
“鸡呢。”
“全都在辣椒下面藏着,仔细找还是不少的。”
女孩吞了口口水,继续指向下一道菜。
“水煮肉片,麻婆豆腐。”汐月依次爆出菜名。
“小幽,你可能不知道。”葉月绮神色木然,看着满桌的红色开口,“刚才去厨房,辣椒一根都没剩,全在这了。”
“咕噜。”吞咽掉口水,女孩认命地捞起一小块肉片,放进嘴中咀嚼。先是小脸扭曲得皱成一团,慢慢舒展,最后变成一种享受的神情。
夹起一块沾着鲜红汁水的大肉片,女孩伸给葉月绮:“姐姐,味道不错欸,快尝尝。”
少女愣神,看着第一次给自己投喂的妹妹,异样的满足感洋溢,唇角笑容勾起:“好。”
咬下肉片,火辣辣的滋味从口腔一下蔓延。先是热,紧接着是无数细小的刺痛从热潮里涌现。麻木取代了其他感官,烧灼感蔓向喉管。
“咳、咳咳。”压抑着小声咳两下,热气升上眼眶,少女眯起眼睛,泪花模糊视野。
纤手抽出纸巾,轻轻在脸上点两下,掩去泪痕。
旁观完小幽作死的全程,汐月敲了一下手边毛茸茸的小脑袋,更惊叹于葉月绮女子力十主的表现。
“水、冰的,慢点喝。”将准备好的冰水递给少女,汐月看着捧着水杯小口慢饮的葉月绮,也夹起一块沾满油水的水煮肉片。
滋味多少还是淡了些。
算了,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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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应该爬上去。跳起来,抓住,用力下拉。”握着手柄的女孩一边操控着自己的人类,一边兴奋指挥。
“はいはい(hai hai)。”汐月随口应两声,手上动作不停,柔若无骨的小白人奋力崛起,毫厘之差从土石前坠落。
坠落,落入云彩,在失重后重新跌入永无尽头的噩梦,重重砸落在地面。
“面条人还是太软了,手柄操作起来也不方便。”看着第四次跌落梦境的小人,汐月叹了口气。
葉月幽蹙眉,小脑袋歪呀歪:“其实我做了个梦境版的人败,差不多可以可以做到和游戏一样软趴趴的质感,蛮有趣的。汐月姐姐要不要试试。”
“不必,深入一名窥命者的梦境可并不明智,这样就好。”
“唔,好吧,还想一起联机的。对初学者来说汐月姐姐已经很厉害了,最多两天应该就能通关。”
“两天啊,今天我就准备走了。”揉揉小脑袋,汐月伸了个懒腰,放下手中手柄。
女孩愣了愣,把落寞很好的掩藏在眼底:“虽然有预感,没想到这么早,汐月姐姐还会回来吗。”
“……当然,等我找到改命的法子,就会回来看小幽哦。”
“那要是找不到呢。”葉月幽眨眨眼问。
“找不到也会回来,我还想看看与你姐姐结缘的人,谁那么好福气。”
“もう(mou)!”女孩哼了一句,把头扬得老高,“我才不信命,所以我不会死,真要有人想追姐姐也要先过我这关。”
“哈哈哈,有趣。”
“要是死缠烂打追姐姐,小幽绝对会让他尝尝厉害。”女孩捏着小拳头,用力挥舞一下,“品行、样貌、家世,样样把好关,最重要的是姐姐一定要真心喜欢。”
“唔,他要是不喜欢绮呢。”
“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我姐姐!”女孩理直气壮。
“也对。”汐月点头,又问,“那如果你姐姐喜欢他,他不喜欢你呢。”
葉月幽的气焰一下子熄了,把头转向屏幕,又闭上眼睛:“那……那也没办法吧,不过如果敢来欺负小幽,小幽会让他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姐姐也保不住他。”
“诺,纸巾,擦一下吧。”看着女孩轻轻抖动的样子,汐月暗叹一句失言。
“嗯。”三两下抹去泪痕,葉月幽恢复原来的模样,“都怪汐月姐姐,说这些讨厌的话。”
“怪我怪我,以后会常来看小幽的,到时候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拉钩。”葉月幽伸出小指,细嫩的手指很快被勾住。
“勾手指,勾手指,说谎的孩子吞千针,吞千针,这样就可以了吧。”
“还要盖章。”
“好好好。”拇指相抵,二人许下约定。
“汐月姐姐!我要听故事。”女孩忽然扑过来,一把搂住汐月的脖子,“讲给我听。”
“好重,小幽是不是又长肉了。”
“哼。”把脸埋进发丝里,葉月幽抱得更紧。
“上次说到什么地方了。”扒拉两下,女孩仍稳稳环着她的脖颈,女子干脆平躺在地板上,由女孩去了。
“悟空反天宫,如来覆手降。”葉月幽提醒。
“释迦牟尼尊者为世尊,掌观诸界因果,既已入局中,悟空自然难跳脱。翻手之间五指化为五行山岳,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循环一体。”
“这是……不竭的能源?”葉月幽眨着大眼睛,不由发问。
“嗯。如来又拿出一道帖子,上书六字箴言,打杀悟空心魂微光。自此,虽有不灭身躯,却被五行山镇封,大圣便一直压了五百年,心魂已堕,只能乖乖西行取经,可叹。”
“小幽也要变得这么厉害。我想一下,唔,如果小幽能和山岳一样大,五指山,用脚也可以吗。”
汐月愣神:“……应该也差不多吧。”
“听起来会好有趣的样子,姆姆。不知道哪个笨蛋会在小幽脚下镇压五百年。”女孩搓着大腿,脚趾忍不住勾动。
“小坏蛋。”点着女孩眉头,汐月想了想,然后偷偷打量四方。
“小幽,既然快分别了,我就给你讲个不一样的故事吧。”压低声音,女子按住小幽的肩膀,“小幽可不能告诉绮。”
共同做坏事的感觉分外新奇,女孩眨眨眼睛,也被这气氛感染:“好,都听汐月姐姐的,我们今天听什么。”
“错坠盘丝洞。”
“故事要从取经路说起。唐小姐看天清地朗,惠风和煦,便辞了几位徒儿独自化斋去。流水潺潺接长溪,先过茂林又过石桥,不多时就见了几座仙庵邸舍,清静幽远。”
“就像葉月家?”
“对,就像葉月家。”清清嗓子,汐月忍笑,“见窗前有四位佳人刺凤描鸾做针线,虽然不真切,只隔帘观婀娜身形细柳腰,便知个中皆绝色。”
“嘻嘻嘻,四个姐姐。”女孩拍手笑不停。
“闺中之中,四女嘻嘻闹闹,窗前时隐时现如轻云蔽月,丝罗轻裳扬起好些春意,软语嘤咛最是撩动人心。
“那唐小姐与我般自幼修习清静梵行法,虽同为女子,哪见过这般私趣,只听声便乱了凡心,忙默念几句佛号定禅。此番化缘,却也不好擅入她人幽闺,低头匆匆离去,欲再寻几户人家。”
“那是妖怪吗?”
“别急。”汐月组织着语言,搂着怀里不安分的小家伙,再度开口,“趋步前行,过了那邸舍,又见一座凉亭,亭下有三女踢球。”
“那三女比起闺中人,稚气未脱,最小莫约十二三,穿一件鹅黄短纱衫,露出皙白小蛮腰,活泼得很。那少女出得一身芳汗沾肌,隐约透出内里诃子纹样,翘臀扭身摆蹈躧,轻松抢得球来,只观锦裙翩然露玉笋,便猜得少女长成多绝代。”
“余下二人也各有风情。一女长发披肩甚脱洒。锁项摇摆落玉颈,小巧金铃缠皓腕,抬手便是风情。且不说那散花水雾百褶裙多窈渺,单瞧她微步轻移,慵倦小足娇无力,就知此女柔纤惹人怜。”
“最长些的那少女已颇具媚态,却又不失少女青涩可爱。蛾眉沾得几缕青丝散,明眸依旧倩盼动婵娟。风吹袂裙,女子动静足趾股千样蹴,胸前一双雪兔颤个不停,不似和姐妹踢球,反倒像极了蝴蝶曼舞,可谓摇曳又生姿。”
“皮球在几女胯间穿行,金莲舞动,转瞬被那娇媚女子夺去。踢了个繁复的花式,白皙美腿晃了一圈,又将那球儿踩回软绣鞋下。”
“只听她道。”
“小七妹,看姐姐这腿法如何?让你呀,连球也碰不得。”
“那露腰的稚气小女欺身而上,便是欲夺。女子跨步绕球,避开匆匆袭来的小脚,足尖一挑,皮球就落至足趺,轻轻颠了数次。”
“看一击不成,被唤做七妹的少女又去夺,球被女子拨得裙袂下乱转,活像只通灵的小犬穿行在足袜间。别说去夺,就是瞧也瞧的人眼花缭乱。”
“‘五姐还是让着些七妹,她性子高,何故去逗她。’慵惰女子靠坐长亭,脉脉眼中含烟波,瞧二人嬉闹。”
“才不用她让。”
“小七妹说完便蹀足近前,也不夺球,反是直直一脚踢向女子膝窝,趁她那姐姐回防时虚晃一招。绷紧脚踝,足弓勾转球侧,竟是把那皮球从裙下捞了出来。”
“二女你争我抢,女子也没让妹妹得意,一个险险的提拉又把球挑起,稳稳送回裙中。”
“七妹使诈可不成,叫一声好姐姐我就不计较哦。”
“叫了五姐也不会给,还不如……”
“话音未落,黄裙少女出其不意,直直勾向球身,却被早有准备的女子稳稳夹住脚踝,促狭向她调笑——”
“还不如怎样?”
“少女想要抽出小脚,却发现被一双美腿夹得稳稳当当,端是怎样活动脚踝都无动于衷。好气又好笑,也不服输,用尽全力往后缩。”
“她摔倒了?”葉月幽眨眨眼睛,靠在汐月怀里问。
“但也不是,踉踉跄才站稳,只是挣脱时力气太大,不小心甩脱了软绣鞋,直直飞向唐小姐。”
“哦——”
揉了揉怀里的小脑袋,女孩咯咯笑。
“唐小姐本在观望,这下绣鞋落在身前,本沉浸嬉闹的三女也瞧见了她,只能施施然捡起软鞋近前。”
“且说那浅口软绣鞋被小女穿了小半天,又踢了好些时候,多少出了薄汗。不知是否是错觉,从粉色鞋口蒸出淡淡水汽,那唐小姐虽是无心,却是一口吸个彻底,只觉筋骨浑噩噩,满腹勾魂女儿香。”
“好色哦~”
“乖乖听,还有记得瞒着你姐姐。”
“捧着这温热绣鞋,只觉热气往骨子里钻,唐小姐走入亭子中,三女神色各不同。一女抱胸娇还媚,美眸似审似妖娆。一女轻绡纱褶裙倚长亭,慵惰却成美人妆。”
“唯有那小女薄汗轻裳湿,露出细腻小蛮腰,眼中又羞又怒。少女抬着小脚,罗袜无尘藏玉笋,只看形貌确实端正纤柔如玉削。更别说那汗蒸的小脚仍冒着热气,足趾一勾一勾,把取经人的魂都勾去几分。”
“汐月姐姐是足控吗。”
“当然不是,小不点,我控你姐姐那样的。”
清清嗓子,汐月继续讲“故事”。
“登徒子。丢了绣鞋的少女呵斥,唐小姐这才回过神来,捧着少女的绣鞋丢也不是拿也不是,忙开口解释。”
“众施主,我为佛门弟子,路过贵地随缘布施些儿斋吃。”
“别家化缘都是拿着金钵,你却捧着我的绣鞋,那里来的淫僧,总不会盛进鞋里吃,也不知道羞。”
“唐小姐红着脸,慌忙上前弯腰把鞋放,伸在那鹅黄裙摆下。真可惜那罗袜掩了玉趾,忽生想起当朝有句诗——方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屟红托里。南朝天子欠风流,却重金莲轻绿齿。”
“嗯?汐月姐姐怎么忽然说汉语。”
“念了首诗,接近和歌,我们继续。慵惰女子起身解围。”
“小妹输了五姐,莫要向旁人撒气,快把绣鞋穿上。斋僧既来寒舍,我等众姐妹自当款待,请随我来。”
“三姐妹回了邸舍,又通报四位姐姐,四女亦各有风情。柳叶眉,杏核眼,嘴唇粉黛,一女貌多姿。玉润珠含,幽兰空谷,冰肌玉骨花荣,一女翩翩好似仙。眸耀星月,叶眉含威,华采风姿逼人,一女是雍容华贵。宫裙难掩,雪腻摇颤,身姿丰腴影绰约,一女美艳不可方物。”
“为首者芳泽无加、铅华弗御,宫裙内里尽婀娜,媚骨浑然天铸成。莲步轻移,便是雪腻轻颤蜜臀摇,只叫人畅想往那丰腴靠,狠狠埋入其中。唐小姐也不敢多看,怕禅心再起波澜,脑里却还想着罗袜绣鞋。低头看前方,少女嫩黄色纱裙像是小鹅绒毛一摆浅淡又温暖,裙摆下美足款步轻摇,步步牵魂引。”
“道明来意,四女去了厨房,最小的三姐妹引着唐小姐入了房中,石门石桌石凳石台,处处透着妖异。”
“啊,果然是妖怪呢。”女孩插言,翻动身体,脑袋枕在汐月手臂上。
“不多时斋饭呈上,是人肉人脑人心肝,用的全部是尸油。唐小姐虽不知,但见全部是荤腥,忙念了具佛号,起身欲辞。”
“嗯?汐月姐姐好像就是梵行子弟,小幽看你好像没有什么忌食呀。”
“因为我心有众生,历遍红尘,万物皆难乱我清静。”
“小幽不明白。”
“那就换个简单的说法,因为我是梵行弃徒,自然无需遵从清规戒律。”
葉月幽吐吐小舌头,没有说话。
“接着说故事。众女早已将房门堵住,最小的七妹上前,展一袭鹅黄裙袂,满目娇蛮。‘且不说你是西行取经客,单是你看见我方才模样,盯我脚一路,又碰我私物,定要好好炮制你一番。’”
“‘你来看这。’说罢一扭小蛮腰,少女袖若青云,素手拂过腰肢,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一条凹陷在雪肌最中间的圆润肚脐。说是圆润,其实更接近椭球形,一条隐约的腹中线为本就纤细的腰肢带上更多情趣。”
“是这里吗?”葉月幽掀开衣服,摸摸自己小肚子,汐月又帮她盖上肚皮。
“冷,容易感冒。”
“嗯。”
“唐小姐被少女的动作撩的面红耳赤,青涩的身躯妖致舞动,一下就把那目光黏在她身上。”
“还没等她看分明,少女娇躯又是一摆,蓦然从那小小凹陷中射出银丝,糊在脸上。丝绳袅袅,带着异样腻香,将唐小姐裹得严严实实,别说呼救,就是连眼也睁不得。那小七女将她牵丝吊起,悬梁高吊,举趾在肚皮上轻踢一脚。”
“小七,今日出了一身汗,等沐浴之后再回来玩,到时候自有她好看。”
“说话的正是夺球的媚态女子,在七姐妹中排第五,带着少女出了房门,房屋回归本相,竟变成了一方幽邃石窟。七姐妹轻解罗裳,露出皓白肚腹,婀娜舞动纤腰,齐齐从小巧肚脐冒出黏涩蛛丝,迸玉飞银,将盘丝洞封了个千层万层。莫说是人,就算是蚊虫也进出不得。”
“七女封了洞,也不在意罗裳半解,牵衣执袂,说笑嬉闹,一路走过桥来,果是标致。有道是比玉香尤胜,如花语更真,”
“柳眉横远岫,檀口破樱唇。纱衣笼玉体,雪腻美人香。有女脉脉含情,怯雨羞云;有女云髻峨峨,修眉联娟;有女烂漫娇慵,弱柳扶风盛花娇;亦有天真少女展黄裙,明眸皓齿透娇蛮。当真是各有各的风情。”
“行者行变化之道,化作虫蠕,遍听得七女娇柔软语,说那西行客。”
“大姐,今日我们擒了她,何不快刀斩乱麻,若等她徒弟来寻,必是一桩麻烦事。”
“无碍,洞窟尽是我等玄妙真丝,非真火难破。外人擅入不说救人,早晚沦为网中虫蚃,多送几具玩具供姐妹悔玩。”
“欸,汐月姐姐,她们是笨蛋吗,怎么会有人把弱点自己说出来。”
“小机灵鬼,安心听便是。”
汐月学着稚嫩声音,惟妙惟肖。
“我不要其它玩具,就要那唐姓女,她既见我失态,就要尝尝我厉害。”
“好好好,到时候依着小七,沐浴之后好好享用一番。”
“一旁的姐妹也直打趣:‘小妹真不愧是黄囊蛛,生的娇俏可爱,心眼最小腹里最毒,不知道要用多少种法子玩弄那取经人。’”
“一路嬉闹泄春光。且说那七女所去濯垢泉,遍地野花香艳艳,满旁兰蕙密森森。此处本是金乌陨地处,亦有仙子洒足沐濯其间,被这七女显神通夺去。”
“泉水清平自温,涓涓不绝贯冬夏,七女占了瑞祥造化地,便常来热汤涤荡尘烦新玉体,个个身娇体嫩冰肌滑。”
“来了此处,见泉水蒸出好些热气,袅袅婷婷影朦胧,七女便解带宽衣,绰约逸态烟云里,尽是人间涤尘仙。”
“小七解了半身纱衣,只穿鹅黄诃子,半遮玲珑雪乳。又褪去鸦头袜,露出霜雪俏莲足,将汗蒸的小脚解放出来。”
“皓足悬停在水面,感受升腾而起的温热水汽,少女举趾探足,玉趾拨开氤氲烟泽,荡起层层微波。”
“她这时才露出天真娇憨模样,也不急入浴,双手撑着石边,坐在温泉边戏水。等溅起的水花濡湿双足,少女才把皓足全没进热汤,惬意摆动。”
“看七妹的嫩生生的小脚,姐姐都有些心动了,怪不得那唐家女只瞧了妹妹的鞋袜,她便这般羞恼。”
“听着姐姐调笑,那小女面上露出一抹红霞,又想起水汽氤氲无人可观,更加悠然。”
“这可苦了孙行者,它不知这七女多大法力神通,担心逃掉几个危了师傅,于是想了个取巧的办法。本意等七女入得泉中,化鹰刁了衣裙亵裤,七女含羞必不敢出。届时去往天庭,借得真火宝物再救师傅。”
“不想一等便到了这般时候,诸女解下罗带节,褪去素纱衣,仍有一抹嫩黄驻在温泉边。行者已炼出火眼金睛,看朦胧水汽自然不在话下。却说六女入汤,玉体片缕不着身,露出浑然酥雪胸,肌肤粉嫩赛凝脂。又有数姐妹嬉游水中,两点樱桃贴上腻泽后背,水中厮磨。”
“大姐你看,五妹肚皮绵又软,不知多少英雄倒在这粉白肚皮上。”
“明是大姐身姿最妖娆,看这雪腻香滑,胸前好物可羡煞了姐妹,不如先让小妹量一量~”
“行者耳赤心热,一声声嘤咛浅笑如蚕食叶钻入骨中,调起意马心猿。五指山五百年,哪见过这般妖精,偏生小七女迟迟不入其中,倒是把大圣折磨了够呛,暗暗记上一笔。”
“风流穴展春情生,汤池沐濯玉体横。金莲搅水拨心窍,鹅黄难掩女儿峰。”
“小七感受着温热泉水流过过趾缝,惬意眯起眼。新汤涌入,溢满而出,带着胭粉气的汤泉流出数里,少女才停下洒足。解卷芳髫,褪去鹅黄胸衣,初隆双峰展出两点玉芽。那两点嫣红风姿最浓,似花蕊粉嫩多娇,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这七女入浴当真称得上淡黄衫子裁春縠,异香芬馥,流香涨腻满晴川。”
“好容易守着小七女入浴,行者飞出汤泉,变一只饿鹰叼去衣裙,匆匆飞出数里。耳边仍似女娇喃,素足点水起涟漪,荡在心湖不去。”
“见了悟能悟净,交代一番因由,行者复去天宫借法宝。八戒本是天蓬帅,贬后虽入佛门,却是六根不净。”
“烟笼梅花、散花水雾、浅云金丝、蝶戏水仙,纱裙入手细丝滑,各有各的风韵。摸出一片鹅黄色锦缎胸衣,边沿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胸前衣襟上钩出几丝蕾丝花边,甚是柔弱丝滑,必是少女贴身物。八戒对着内里珍珠印痕深嗅一口,残香依犹在。”
“它取了钉耙,将鹅黄胸衣拽在手上,对悟净开口。”
“乳臭未干,尚有奶气,几个不成气候的女妖。我去先打杀了妖精,再去解放师父,此乃斩草除根之计。”
“八戒举着钉耙去往濯垢泉,七女本在周遭寻衣衫,听人声动静,又躲回热汤,只露蝤蛴玉颈。八戒寻来,忍不住笑道。”
“‘诸位女菩萨,可是在寻此物,我恰得了件衣裳,香韵绝佳,不知是哪位所丢。’说罢将手中鹅黄胸衣凑到口嘘吸,亮予七女看分明。”
“小七女柳眉剔竖,铮铮然紧握秀拳,众女不平言遂发。”
“哪里来的蟊贼,十分无礼,不知行了多少腌臜事,当被鞭打烂血肉。”
“‘你们这妖怪,心肠如此狠毒,真不知我因何来?’八戒扬起九钉耙,握紧手中丝娟,‘我乃天蓬水军大元帅,护送西行取经人。师兄好德,只变作饿鹰叼取了些衣物,已是感念你等修行不易。今日胆敢掳走师傅,我便收了尔等。’”
“好不要脸!你这淫僧,快放下我胸衣。先前绑了你师傅,今日一道捆了你,非要你尝尝厉害,雪我心头耻。”
“小七女含怒开口,美目圆睁,引来八戒一声嘲:‘果是乳臭未干,看耙!’”
“七女身在泉中,腰眼胸腹皆在水下,自使不得蛛丝仙法。温泉边缘,一清雅含媚点女子坐上石块,冰肌如玉好似仙。此女以手掩雪乳,欲遮还露,堪堪遮住两颗娇艳滴露红樱桃。双腿紧并,另一只手遮住销魂蜜穴,不叫蝴蝶展人前。”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女子忍羞出浴自然不是为了卖弄风姿,只需素手轻拂过小腹,积攒的蛛丝即可自脐孔涌出,捆了这敌人。”
“但两手都护在私密处,又怎抽得出。怔神片刻,女子方才离了上半只手,露得春盎双峰,最美不过点晕红。”
“怎奈何钉耙已至,呼啸起风声。那仙姿玉女不得已跳会水中,白送了一场美人出浴。这般一来二去,七女生生困在热汤,蛛丝半点放不出,空有一身本事使不得,被钉耙追着落水,磨煞了娇心。”
“见丝网无法,众女既不得出,索性离了泉边,至少躲避钉耙。那小女最是憋屈,她被那钉耙照顾最多,眸中熊熊火光燃,只能按捺退回汤泉,白露了几次春光。”
“女妖怪,以为躲进水中就奈何不得?我为天蓬水军大元帅,天河之中也去得,这小小汤泉自是如鱼得水。”
“抖落衣裳弃钉耙,八戒跳入水中溅起好些水花,转瞬没了踪迹,不知游到何处,可惊诧了七女。”
“姐妹小心,那肥头大耳的淫僧不知躲在何处,万不可被偷袭了去。”
“话音未落,池中一女传娇吟,嘤咛婉转含春情。”
“三妹?”
“‘无事,有尾游鱼,琢了胸前秘处。’娇花羞玉颜,红霞雪肤上,此女素手揽胸遮住两点翘晕红,又惊叱道,‘不对!这温泉哪有鱼儿,定是那人所变,揩油占姐妹便宜。’”
“听得这话,七姐妹嗔目切齿,慌忙寻起鱼儿影,一时汤泉烟煴起波澜。”
“三姐,那登徒子在你臀肉后,小心。”
“‘呀!’有女遮住胭脂色,纤手护丹峰,美目辗转含波,当真我见犹怜。”
“几番得手,几女皆花容失色面潮红,也不顾得擒那尾游鱼,只把柔荑护酥乳。八戒游得更欢,蹭蹭雪白小肚皮,摇头摆尾撞玉臀,全是七女羞人处。”
“最小的小七女抿紧丹唇,狡黠目光一转,袒露初隆雪玉峰,只半掩股间豆蔻娇蕊,声音婉转多动听:‘各位姐姐,莫要被这私钻了女儿家秘地,那处最娇软,碰一下就没了力气。’”
“那八戒也听闻,专游来磨蹭小女初隆胸怀,拔两下挺立粉蓓蕾,引少女娇躯乱颤。酥麻电流从尖端绽起,畅流半身,涓涓热流汇聚小腹,悄然淤积。玉门之中,花径之内,水汽暗生。”
“小七故作面红耳赤,收拢柔荑护酥乳,露出幽秘桃花园。那七姐妹中二姐瞧见,慌忙来助小妹,丰硕的果实令八戒瞬间换了猎物,围绕此女转不停。望着那灵巧的游鱼,小七揉揉温热小腹最下缘,目光闪烁,不知作何想。”
“二姐被八戒缠上,奈何两手护住的春光有限,处处是春情。这女也发起狠来,半遮半掩,玉腿微开,故意露出销魂乳,两瓣粉嫩蝴蝶展,诱那鱼儿近前。八戒被玉体迷了魂,轻拨温泉水,悠然擦过雪白髀肉,还不忘抬头看一眼女子粉嫩玉户。”
“感受着大腿内侧摩擦过的酥麻瘙痒,女子骤然接近双腿,白皙软肉化成囚笼,一下把鱼儿脑袋全部夹进去。”
“‘让你再逃~喜欢女儿家秘处?今天非要让你死在这不可,嘿!’绷紧玉腿,女子说着用手去擒那鱼尾,彻底绝了八戒生路。”
“却说那八戒化成鱼形,虽在水中灵活畅然,却也不过女童巴掌大小,自然不比七女力气。被这柔白雪肤夹了脑袋,八戒无心感受香肌滑腻,只觉四周全是山岳压,眼冒金星天地旋,三十六种变化浑噩噩。”
“莹白玉指芊芊,女子用力捏死鱼尾鳍,恶寒倒窜八戒全身。挣身甩尾,鱼儿险险逃出娇软女儿身,匆忙寻个水深处不见了影。”
“‘可惜’。女子瞧着粉白俏指甲,微微捻动指尖,指腹沾染些许黏腻,‘只掐下几许鳞片,早知留得长些,划出个皮开肉绽,也算还了这厮的羞辱。’”
“几女见状,也不做羞,嘻嘻然放下手来,展露婀娜身姿,露出浑圆挺巧甜蜜桃,点点樱桃似饵,钓起汤泉色鱼儿。”
“八戒看着心动,倒是长了记性,在水中打了两个圈,满是踌躇。若是再被几女素手擒住,少不得抽筋拔骨,躲在水深皓腕难及处,倒也安然。”
“终归是嫩白春光迷人眼,游鱼复返,只在水底戏金莲。”
“先是小琢玉趾,尝几颗肉嘟嘟红润粉葡萄,猝然惊得几女蜷起脚,小鱼却已跑出老远去。几女羞又恼,手不能及,也难奈何了这小东西。”
“八戒放下心,尾巴一摆,拨弄敏感嫩足心,惹七女娇笑不停。自知诱敌无法,七女又没了办法,只能无奈踢动双腿,稍稍驱逐一二。细碎电流从纤足升起,由金莲传致玉体,带起一点浅浅酥麻,愉悦而舒适,倒是正衬了这温泉。”
“几女索性悠然不做抵抗,任由小鱼含住足趾吮吸,偶尔勾弄脚趾,也另有情趣。”
“唯有小七女瞧着岸上的鹅黄胸衣,眸光清冷,看一眼吮吸自己足趾的小鱼,微微挑起嘴角。”
“自称天蓬元帅,没成想是这般浪荡子,只配舔我姐妹脚来。不知我这乳臭未干的小女孩,脚趾滋味如何?”
“说着颤颤足尖,施施然挑逗起含住脚趾的那尾鱼。”
“险些忘了,大元帅的嘴巴早被我的脚趾填满了,回不了话,舔的倒也舒服。倘若只有这般本事,也不必再管你师傅,早早舍了求经路。正适合给留作脚下奴,伺候我等姐妹。”
“那八戒虽好色贪食,也受不黄毛丫头如此嫚辱。更何况这女生的最小最纤巧,想来只是短见薄识心气高,不识天罡三十六种变化多玄奥。”
“想起小七女羞涩护琼门,八戒心中一热,摇身一变成月鳢,忽生就往少女腿间钻。拨开两片菡萏花苞,漏出些许粉嫩软肉,摆着身子向里拱。幽径实在窄索,拼尽力气,月鳢也只挤入半个鱼头。”
“小七儿秀腿紧绷,双手按住鱼身,眼角起闪芒,却是用力掐着鱼尾往里压。月鳢初分两片肉唇,刚入得销魂处,便遭了幽径挤压蠕动收缩。粉嫩肉褶渗出纯白沾黏物,恍如蛛丝,竟是粘住半点进退不得。八戒心头一跳,身子被少女掐得死死,温热肉壁卒然一缩,涌来涓涓蜜液,泛着一丝腻甜味,直往月鳢口中灌。”
“一声婉转春吟,带两三重绮媚,扰四清五净六识,只叫人骨软七八分。八戒饮了女儿甘露,脑中浑噩噩,浑身肉朽骨融销,朦胧间只听悠然侮嫚女儿声——”
“说过让你这厮尝尝厉害,看还敢窃我胸衣。噗~真有痴虫直往人家毒囊钻。我虽身小体稚,这黄囊蛛儿毒可比几位姐姐还胜!”
“小七松开手,任由蛛丝黏进私处的月鳢抽搐,冲撞柔嫩肉壁,惬意眯起眼眸,享受濯垢温汤。娇躯一抖,温热幽穴收颤,直把鱼儿脊骨绞断。幽谷之中,刹时月鳢竭力摆尾乱颤,却被纯白蛛丝沾黏紧实,进退无路,活像只物陷落蛛网之的小小游虫。感受着蜜处鱼儿扑棱涌跃,少女连脚趾都舒张开,轻揉小腹,又是一股暖流涌出。”
“可怜八戒纵有千般本领,饮下绝毒也枉然,端端折在小七女胯下。有诗为证:濯垢新汤涤玉体,销魂洞隙美人计。小女天真作娇蛮,饴蜜怀毒香肌溺。”
“那鱼儿还在挣扎,半身卡在私阴处,小妹何不直接绝了它生机,免出了变故。”
“‘姐姐莫要担心。’小七嬉笑,用力掐住鱼身,粉白指甲深深嵌进鱼肉里,月鳢霎时猛然抽搐,‘这呆子蛛毒入脑,浑身法力已散,连自己是谁都思量不出,断跳不出小妹股掌。’”
“蛮腰轻摆,幽径复收缩,激得鱼儿又奋力挣扎,少女脸上泛起旖旎潮红:‘这厮方才那般媟嫚于我,自当细细玩弄。待我拨鳞片抽筋,好好享受一番困兽垂死挣扎。’”
“七女又是一番调笑,莺莺燕燕絮语绵绵,玉肌香腻透薄红,满池春盎然。月鳢摇摆、挣扎,抽搐,被少女紧夹的双腿厮磨,拼尽所能想要脱离温软的坟墓,只换来一声声婉转低吟。莫约是膣里愈发湿热窒闷,也兴许是蛛毒见效,鱼身摆动愈发无力,好久之后彻底没了生息。”
汐月摸摸女孩小脑袋,有些心虚。想起观雪时葉月绮半点未掩的纯然杀意,又理直气壮起来。
幽幽叹一口气,总感觉欠了姐妹俩。无奈捏捏女孩光洁小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小幽你记住,这都是我胡诌的故事,千万千万不能当真,也别比着学,女孩子要自爱哦。”
“——嗯。”葉月幽乖巧点头,眼睛一眨一眨。
不太放心,汐月又叮嘱一句:“绝对不能当真,也千万别告诉你姐姐,我还不想被绮挫骨扬灰。”
葉月幽低笑两声,感觉那样的场面着实有趣:“我保证。不过姐姐挺喜欢汐月姐姐的,她一定舍不得。”
汐月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轻哼一声附和,想起佳人素手折梅时的风情,微微垂下眼眸。
“后来呢?”
“后来七女都出了汤泉,且不说芙蓉出水多动人,七女含羞赤条条跑回洞中。寒风凛凛侵玉体,粉香片褛不着身,可恨煞了那偷衣贼。”
“看到唐小姐老老实实吊在梁下,七女心定,从洞中取出轻衣,笑盈盈穿上身。”
“‘大姐,我们享用这取经人,衣裙早晚脱干净,还穿它做甚?’一女古灵精怪,直把袖霓摆。”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穿自然有穿的情趣,欲遮还羞才妩媚,四妹怎连这个都不懂?”
“那便只穿件纱裙,也不要内衬,姐姐这番打扮,神仙撞见也难耐。”
“就你嘴甜~”
“放下丝绳,收去法力神通,唐小姐离了蛛茧,发现自己已被挪到床上。孤灯幽幔垂蛛丝,七女撩起纯白丝幔,施施然坐在床边。”
“肤若凝脂舞轻裾,烛光幽影燃情香。唐小姐佛心一摇,忙收回目光:‘诸位女施主,你们这是作何,修行多不易,莫要自误。’”
“‘听闻唐小姐十世佛徒,修行不易,我姐妹甚是佩服,不如~’一女忍笑,笑容清逸多娇,翩翩带着些仙气,食指点压大腿根,悠然画起圆圈:‘不如就渡我姐妹一程,定让小姐尝尝人间极乐。’”
“唐小姐哪能不明白众女盘算,心中暗暗叫苦:‘我有几个徒弟,定已来各处寻我。首徒悟空曾闹天宫,十万天兵不能敌。次徒当得天河元帅,本领非凡,施主回头尚不迟。’”
“哪知七女听闻,笑得花枝乱颤。拉来羞涩小七女,展与唐小姐看:‘你那肥头大耳的徒弟觊觎我姐妹姿容,被我家小妹好生玩弄,就折在女儿家蜜地,快来让唐小姐看分明。’”
“小七揉着小腹,面上浮羞红,比起蹴鞠时娇蛮模样增添许多媚态,天真不减分毫,显然是方经情动,唐女看得体生寒。”
“你说那齐天大圣,早对仙神存怨念,必不会诚心护你。待我等取了你气运功德,它好早成自由身,也算两全。不然为何只见次徒来救,你可有话说。”
“悟空早经观音点化,又有紧……必不可能害我。”
“紧什么?唐小姐若有法制得那猴子,不若教与我等姐妹,免得它伤了洞中弱质女流。”
“唐小姐合十双手,默念一句佛号,坐观无我义禅。七姐妹眼神交汇,似喜似忧,一时无言。”
“空心静坐,无相既观,六识渐寂。唐小姐参禅不过片刻便已入静,一女冷哼一声:‘既是如此,只好令你尝尝我姐妹手段。待灭去佛心,吸尽你功德气运,看你还能顽固到何时。’”
“佛经不停,唐小姐全身忽生一颤,一只小手隔着衣襟划上她的大腿。那青葱玉指也不急,只在内侧软肉打转,悄悄然滑向深处。”
“指尖悠悠而行,若离若触,调皮搔挠两下,让唐小姐的双腿绷紧几分。轻纱抚动暗香舞,温热娇躯靠紧,女子贴在定禅人耳边轻笑,笑声百媚千娇,话语轻轻粘连在一起,如蜜儿滴:‘诸位姐姐,我瞧这佛徒也不过虚名,我本想靠近来听个分明——’”
“说着玉指在唐小姐股间一滑,引她口中心经一滞。”
“‘却听得经文已乱,失意至极。’说话的正是七妖之中第五女,亦为最初与小七女夺球人。眼眸似眯半开合,媚态天成,虽自道‘失意’,嘴角含笑起春风。”
“口中经文念诵又加快几分,心中悸动未停,唐小姐合十的双手便被分开,柔荑将她的手踝握住,往那少女秘处送。唐小姐不过肉体凡胎,那敌过此女,柔荑传来千钧力气,掌心贴在一片温软上,腻软乱禅心。”
“你这唐姓女,可真迂腐得紧,常人若要摸我腰腹,不知要修得几世福分,还不帮我好好揉揉~”
“似娇似嗔,那女妖绕含媚,牢牢握住唐小姐的素手,轻柔引导在自己的小腹抚摸。掌心揉摩,暖意横生,唐小姐只觉手下肌肤细腻绵软,指尖都要陷进女子腰肢里,自己身体也燥热起来。”
“笑若玉铃又含情,那五女软倒在唐小姐身上,轻解罗裳,莹白玉体欺上,坐于唐女怀中。女子也不多言,眯起眼睛享受着唐小姐的抚摸,伸出盈盈荑指,隔着青衫在唐女心口打转。”
“指腹滑过峦丘,绕行一重山岭,在半山腰肆意点触,直到经文模糊在逐渐沉重的呼吸中,此女才轻轻攀附挺翘玉润女儿峰,蓦然在尖端刮蹭。”
“娇躯抖颤,心经辍止,唐小姐漏出猫咪一样诱人的轻吟,紧咬下唇,把余下的声音咽回腹中。那女子轻言软语,揶揄从笑意里透出:‘经文可停,唐小姐需要停下手中事,继续揉才是。我这腰腹虽然并不三姐绵柔雪腻,却也细软多娇,是难得的温柔乡。多少英雄人物都折在此间,许还沾了些怨气,不若再念一段往生咒,倒也应景。’”
“心头一跳,唐小姐用力收手,手掌在女子钳制下纹丝不动,紧紧贴着女子小腹。温热的肌肤在唐女看来,当真如烙铁般烫手。”
“那娇媚女子瞧着唐小姐的反应,低低笑两声,大半身子都靠上,继续抓着唐女的手在自己小腹揉弄。”
“‘嗯呢~’女子美目含波,风情万种,垂目而坐的唐女自然无缘得见,‘唐姓女知我们姐妹是妖,可明真身为何?若想收回手去,需令我满意方可。’”
“小幽知道。”怀中女声响起来,轻轻举起小手,被汐月轻轻握住,“汐月姐姐说过,蛛毒,黄囊蜘蛛。”
“唐小姐可不知道。这七女义结金兰,虽然都是蜘蛛,又和小七的黄囊蛛不同。”
“唔,那只凭吐丝,也能猜到吧。”
“所以那第五女靠在唐小姐耳边,吐气如兰,好心给出了提示:‘是毛茸茸、小巧玲珑的小动物哦,莫约碗口大小,讨喜得紧。’ ”
“哇,好坏,不过小幽喜欢。”
“这般提示下,唐小姐哪还猜得出,闭口不言,继续参禅,只是心绪再难平。女子一只手攀附上唐女的大腿,五指点触着移动,嘴唇凑在她耳边,字正腔圆,森森热气直直往耳道冒。”
一边说故事,汐月一边往小幽耳畔凑,几乎要咬上女孩的耳朵。
“是~蜘~蛛~哦~,毛茸茸讨人怜的小蜘蛛,慢慢往上爬,你摸的正是人家的毒囊处~”
“呀!”女孩发出可爱的尖叫,嘟着小嘴开口,“汐月姐姐,不要忽然摸小幽的腿,好吓人的。”
“好好,那我们继续讲故事。”
“女子施然而笑,声似蜜含糖:‘寒毛炸竖,人家有这般可怕吗?我又不比七妹,貌似天真娇蛮,腹中蜜毒最夺命,金仙饮下也枉然。你二徒弟就是着了小妹的道,在女孩子家蜜处挣扎好久,怎都逃不出桃花源,好生取悦了我妹妹一番。’”
“小七女穿着一身鹅黄嫩衣裳,双足悬空轻轻荡,听女子这般言议,眉梢一挑:‘比不得五姐风姿绰约,腰悬利剑斩愚夫。五姐不最喜欢用那销肌融骨丧气力的毒,叫人维持清明,再小口吮吸干净。’”
“唐小姐哪听过这些,心砰砰跳不停,澄明佛心始蒙尘,当真生出几分畏惧。”
“‘两位妹妹莫要这般,被人看了笑话。五妹当真妩媚,轻易扰了这唐姓女清净果,听闻世间亦有欢喜禅,四姐就来帮她定定禅心。’见得此番情景,又有一女巧笑倩兮、古灵精怪,美目盼兮闪不停。从另一侧贴来,女子抬手便褪去自身绛红绡绮透纱衣,露出大片雪腻。”
“垂目参禅的唐小姐自然见不得那莹白肌肤,但诱人的香气却能勾得任何人浮想联翩。七女方才沐浴濯垢泉,未施粉黛、不染烟尘,萦然玉体上的自是细腻温软女儿香。”
“若芷若兰息含薰,言笑皆是风情。”
“暖风吹拂在锁骨上,沿着衣缝往下溜。唐女脖子一缩,又忙把头抬起,换来女子一声软笑。嫩白指尖攀上她骶骨,轻轻上滑,酥痒感从尾椎腾起,漫过一节节脊梁,将唐小姐背脊逼直。”
“这一指如刀,轻易划开了唐小姐的素色衣袍,凉风亲吻她如玉的脊背,激得她竖起寒毛。”
“还未等唐小姐适应这股骤然的凉意,雪肌欺上,盈然酥乳贴合她的脊背,玉体厮磨,绵绵软软不留一丝空隙。唐小姐欲动,却被第四女从背后环住,暖玉温香传芳馨,纵同为女子也羞得紧。”
“这还未了,颔颏压上唐小姐锁骨,此女含住面前精致的耳垂,用舌尖在口腔轻轻拨弄。温软、湿润,皓齿巧舌调皮舔舐,恰到好处的呿吸一下把唐小姐的注意全部转移到耳垂处。整齐的贝齿咬住这块软肉,轻轻厮磨,奇异魔力绵延开,刚才挺直的背脊慢慢瘫软下来,比之前五女挑逗重峦时更令人失神。”
“听闻唐女呼吸转向深沉急促,她悠悠停下玩弄耳垂,在唇瓣与耳垂间拉出一道银丝,银丝垂落锁骨。唐小姐从沉溺里惊醒,感觉到湿润耳垂传来的凉意,不禁打了个哆嗦,心底悄然生出不舍。”
“这女子又把头移到另一侧,在唐小姐耳边呢喃:‘说起心经,虽不及小姐十世佛徒,我也精研过许多时日,这便念与你听。’”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女子念诵极慢,糯糯的声音粘黏在一起,颤音带着气流打在唐女耳廓上。背后峦山摇曳贴合,没有任何布料阻隔,逐渐挺立的蓓蕾在背脊的触感里清晰分明。”
“耳旁热风吹得酥痒,像是小软刷在耳边轻抚,心经的内容灌进耳道里,无论如何荡不平心湖。四女是没了其他动作,娇媚五女看到姐姐这般,抿唇一笑,伸手扯下已从后背划破的半截衣裳,露出唐女身前大片雪腻香肌。”
“松开一直钳制在小腹的那只手,柔荑握上雪峰,细腻乳肉从指缝里露出来。青衫之下,真是婀娜好景致。”
“和姐姐一样,是穿衣显瘦的类型呢。”小幽笑嘻嘻插了一句。
“身后暖玉温香,身前赤裸感冰凉,两重滋味惑心潮。素手执握,连玉山高处、小缀珊瑚也成五女指尖玩物。慢捻轻刮巧手技,哪是唐女能敌?不多时已是背立银红喘未苏,薄汗肌香腻。”
“兰胸轻晕葡萄涨,雪乳玉润珠儿圆。唐小姐莫说再念持经文,只是忍着从未体验过的酥软便已是竭力。若不是身后一女环抱诵心经,早酥了筋骨瘫软下去。”
“一直在耳旁念经,怎么像是在帮唐小姐的样子,她们不应该一口气把唐小姐拿下吗。”明眸闪动,小幽向汐月问询。
“自非如此。”轻轻嗓子,汐月继续开口,“心经是那唐女坐照定禅引,此番唧哝软语缱绻不休,入耳已成靡嫚淫音,霏霏入心湖。背后是软玉温香刮骨刀,身前有五女轻拢慢捻戏珠樱,灵台清明一元气销蚀,绯色氤氲欲凝浆。”
“耳畔经文幽幽迤俪不绝,暖暖哕息勾连六识五蕴。朦胧适欲间,女子呢喃软语成了鼻尖不散的香风,成了肌肤相拥的炽热,成了酥乳上羞人的抚弄,成了压抑着的一道春潮。”
“强烈的刺激引发共感,又由心经串联,表象纠结其间,将此刻缱绻旖旎锚定。自此,无论如何念诵心经,她都只会回忆起两女的亵玩,联想到从蓓蕾传达全身的酥软,再难照五蕴、观空像。”
“诶,小幽有一点听不明白。”女孩以指点触唇瓣,面露疑惑。
“其实只是运用多感官强烈的刺激,建立锚点,再不断将这个锚点深化。唐小姐再念心经,大脑就会自发的将耳边呢喃、酥乳承受的的爱抚重现,如何凝神静气?”
汐月摸着女孩的脑袋,想了一个更简单的例子:“就比如小幽和绮如果再尝到辣子鸡、麻婆豆腐,就会本能想到我一样,这也是强烈感官刺激残留下的锚点,以一种知觉带动其它知觉和记忆,这样说明白了吗。”
“啊,这妖精好过分。”女孩眼睛转呀转,忽然露出轻浅的笑声,“明白了。那些被小幽调教过的坏孩子遇到女孩子露出脚就浑身发抖,看见袜子就心虚,也是因为锚点的效果吧。”
女子抚摸小幽的手顿住,轻敲女孩小脑袋,垂眸敛去此间神色:“小坏蛋,这样是不对的。”
“知道啦……后来呢。”
“不知过了多久,唐小姐已经听不清心经片语,又或许早已换成淫艳媟语。耳边情深意绵绵,香肤浮起嫣红色,她除却玉山峰顶两点樱桃挺翘多坚,浑身上下哪儿都是软的。”
“一旁有位冰肌女,清雅含媚气若仙,翩翩然来到三人旁:‘两位妹妹,此番嬉弄虽可毁此女佛心,窃得功德气运。但若真被那齐天圣寻来,也是一桩麻烦事,还是先由我问出收服妖圣法,再做它事。’”
“仙姝如玉语清寥,一言便说服了姐妹,在七女中也极令人信服。那五女虽然有些不情愿,狠狠揉了重峦,也没驳此女的意:‘听三姐安排,事后可要让妹妹玩的尽兴才好。’”
“‘狐媚子。’鹅黄绣鞋丢向五女,被侧身闪过,‘这唐姓女是我的东西,才不叫你碰。’说话之人,正是一旁小七女。”
“不理会姐妹嬉闹喧嚣,清雅女子接过唐小姐,半展罗裳拥入怀,玉骨冰肌雪峰间,满满暗香浮,清神醒神弈醉神。”
“这暗香可不寻常,原是一道奇门仙道法,服毒蕴毒凝百毒。却被此女改作吞服千百迷媚药,吁吸万种燃情香,静室内氤氲雾霭终年不散,纵其余六女擅入也飘然。浴火煅神炼神魂,玉女冰心貌幽兰,真被她真练成玉骨冰肌、端庄清雅貌。媚药融身蛛毒改,体蕴异香最燃情,玉津芳汗皆有勾魂意。”
“三女言行若仙气如兰,却也最娇最妖致,蛛毒更是世间少有极情物,姐妹几人都难承。”
“唐女本就体透薄红情意迷,全身燥热的紧。而此女肌体寒凉,抱着称心惬意,轻易捕获了这被浴火焚炙的唐家女。仙香蚀骨夺魂魄,初如空谷绽幽兰,细嗅下去,又有桂馥沁心脾。轻灵、甜蜜、圆润、细腻,难以言喻的奇妙幽香占据思考。不知不觉间,唐小姐的脑袋已经大半陷进女子怀抱里,清泠玉体,却无法让燥热平息。”
“瞧着直往自己身上黏的唐小姐,那仙风女子嘴角露出盈然笑,眼眸弯起柔和弧度。素手轻轻抚过唐女赤裸的肌肤,指尖流转樱红法力,点触旋揉太阳穴。”
“仙法,尘俗散。”
“一声轻喃,涤魂荡魄损梵行。耳畔仙音乍起,将痴执慧怨万念销。唐女忽感地转天璇浑噩噩,被女子环拥秀项,牢牢锁入仙山沟壑,口鼻尽陷软肉中。”
“霓裳蔽体,薄纱笼仙肌。清舒女子衣襟重整,将唐女罩入衣裙。柔红色法力附上蝉纱,禅纱化作牢笼,笼中粉芒绰绰。举手投足间,女子诠释静于雅,但与她嘴角纯净熙笑不同,这场景实在过于旖旎妖致。”
“待纱衣再展,唐小姐从懵懂中抬首。芳香醉人筋骨软,只是盯着面前清媚女子,便感觉一切尘俗纷扰烟消云散,多少西行艰难事,尽融在仙子一笑间。”
“‘唐家妹妹,’天籁声浸蜜,娟娟似清泉,‘可否告诉姐姐,那行者天性桀骜不服管教,你如何制得他乖乖送你西行取真经?’”
“唐小姐早被此女迷了心智,仙香不绝脏腑里,岂是肉体凡胎能敌?”
“观音……观音大士传我紧箍咒,金箍扎上,悟空反抗不得,我也甚少使用。”
“半刻清明半刻痴,唐女心中涌现无数依恋,尘俗纷扰忧愁忘,用绯色面颊轻轻磨蹭香腻女儿峰,将秘事吐露。”
“‘好乖哦,’温柔抚摸唐女头顶,仙音软又媚,‘紧箍咒也一并告知我姐妹吧。’”
“唐女心头闪过行者痛苦貌,清明犹豫心不觉,生生止住了口边话。然此妖实在太惑人,酥胸雪白凝脂玉,端庄艳冶雅还仙,令唐女说不出否决之话。干脆把唐女面颊埋入峦山两重,沉浸幽幽体香中。”
“蛾眉慢挑,容比花娇。三女面露踌躇,娇颜浮上起一抹胭脂色,正似薄暮当时的彩霞,早春寒山的桃花,美得目眩。”
“见那仙姝朱唇咬,眼眸羞含情,细柳纤腰慢转,玉润兰胸多饶。埋缊雪山的唐女自是看不到这般美景,所触温香却成另一种风情。女子环拥唐女头首,以怀中桃腮揉磨仙山雪乳,眉睫刮擦峰顶软肉,刺痒晕红粉尖,荡起蝶意莺情。”
“怀中人仙香浸腑昏沉沉,息落怀谷,吹吁女儿家痒处,激起女子浅浅低吟,声声娟娟柔婉,别样幽欢。”
“柔荑抚后首,仙乡扰尘绪,薄汗渐生浸痴人,潮面满香津。唐小姐身陷囹圄峦壑里,俏脸挤成各般模样,连眼儿都睁不得,只感女子怀抱绮腻,软肉较唐女的唇还润三分。一点葡萄嬉游面庞,滑擦眼眸芳唇,玉蕊愈翘。似有点点甘醴浸渗,盈溢而出,揉涂唐女面庞。乳气萦鼻,又与芳汗不同。”
“绛绡缕薄春情起,温柔乡里夺魂意。玲珑纱衣包裹两人,露出朦胧春光,襟裾微伏。唐女不知是迎是拒,两三分挣扎落卿怀,为那仙姿女凭填几许闺趣。”
“芳汗津渍多黏腻,不知几时,香软已占去鼻目寥寥空隙,窒闷非常。唐女只是肉体凡胎,胸中清气转浊,只能勉力在女子玉山狭缝吹呴呼吸。幽兰清袅缠仙肌,将唐女一颗禅心浸熏醺醺然,往昔禅源皆忘,沉湎腻软间竭力嘘噏。”
“启齿抬舌,声息被嫩软粉肉堵回喉中,却也好生品尝了番女子雪肌滋味。濯垢温汤涤玉体,脂粉流香涨腻,此番初尝无垢新肌,唇齿玉浸和芳汗,恰似新雪初融润心间,甚是清甜。”
“情火煅身欲流仙,三女既修这般法门,仙姝薄汗岂是唐女可尝?不似妖毒,更似妖毒,叫人痴妄沉醉心窍迷,纵是佛徒,也终是俯首舐雪峰,乖顺得紧。”
“许是舐到痒处,清舒女子松开手臂,换了个更加端正的坐姿,不由哼出半道令人骨软筋酥的轻吟。忍羞将另半道咽回口中,女子双颊浮上些许薄红,美目含羞,垂眸瞪了怀中人一眼,引得姐妹偷笑。”
“‘现在告知姐姐,紧箍咒咒语为何。’柔言软语,带着些轻灵之意,全然说不出清冷还是诱人。”
“听闻‘紧箍咒’三字,唐女涣散的瞳孔微微回复了几分焦距,看着面前沾染着自己津液的傲然雪峰,闭紧眼眸。开口预念心经禅诵定心,却感胸前蓓蕾微微翘,无端生出道道暖流,耳旁疑有娇女细说心经,息吹鬓角好撩人。”
“知是起先二女施为太真切,一番捉弄弥留扰心湖,假亦做真心难平。唐女放空心绪,不做他言,又被那暗香摄魂,身形微摇,口中无端生出好些玉液香津,眼前似有雪腻香软白绵。”
“‘本想让你少吃些苦头,也省一番波折,既是如此,休怪我无情,来尝尝我这仙人酒滋味。’女子展颜而笑,敛去羞色与柔情,声音里多了几分清冷滋味。”
“她半解罗裳,露出坚挺粉尖嫩葡萄,一手环住唐家女,将那点珊瑚送向紧闭的檀口中。说来也奇,唐女本欲敛唇不言,那点蓓蕾不过在莺唇轻触一二,泌出点滴细腻甘乳润溽唇瓣,便轻易闯入唇齿间。”
“贝齿厮磨,柔舌巧舐,女子感受着玉山高处的异样酥麻,半咬樱唇冷哼一声。琼乳入口,蛛毒改心,仙人酒可醉仙人,唐女又岂能抗?莫说是那点珊瑚,连峰顶晕红都含了去,痴然伏身吮芳醪。”
“有道是樱粉罗裘覆雪峰,酥胸半掩秀盈盈。玉笋尖尖耸诃子,仙人酒乳欲燃情。”
“乳湩入喉,胜世间情毒无数,任你壮志凌云多英雄,皆难耐心火燎原骨儿酥,软倒温软女儿怀。唐女品甘醴入喉,暖溢纤身起春潮,身下股间芳草霑露,绷紧髀肉好生厮磨。脑袋陷死温柔乡,只知痴然吮嘬那点紫尖玉葡萄,似咬似嗍,恰如小儿含乳。”
“恍惚间,莹润绯色浮上唐女琼肌,琼肌渗出薄汗,薄汗贴上两人玉体,香腻诱人。芳馨沉入肺腑,唤起灼热吐息。三女勾动唇角,柔荑抚过唐女不断扭动的腰肢,又探向紧夹的大腿,掠过被幽露浸湿的秘地,露出一抹极淡的熙笑。她温柔地望着猎物徒然挣扎,在网中越陷越深,在蛛毒下沉沦,覆灭于浴潮。”
“乳湩惑脑,妖毒将唐女瞳色沾上妖异绯芒,怀中人身躯止不住地乱颤,足尖几次绷卷伸舒。嘤咛声起,佛徒再难耐,探手抚慰股间秘地,蓄势潮水将决。仙致女子嘴角那抹浅笑舒展,充斥与这淫靡景象截然不同的清素柔雅——”
“仙法,牵丝傀。”
“一指轻触,点落唐女眉心,刹那樱红疏影浮,生情丝无数,寄缠神魂。唐女身躯骤然失去控制,全身上下连眼儿也动不得,唯五感依旧,生生止在极乐巅。”
“‘哼。’伴随如此一声,唐小姐像散了架的木偶,直直瘫倒在原处,脑袋砸上女子玉腿,震得雪肌晃荡。”
“女子轻托起唐女下颔,凝望两颗涣散无神的眼眸,嘴角笑意更甚,将面颊轻轻侧放上自己大腿,抚摸起膝上人长发。一番动作虽似恋人含情,却让唐女饱受百蚁噬心情欲苦,若死若仙。”
“‘唐小姐若告知我等姐妹紧箍咒,我便解去咒法,带你品尝真正极乐,不比西行寻那法有我无的佛法奥妙许多?’细语轻声目含笑,三女幽幽软语,轻轻摇动指尖,唐小姐便可开口说话了。”
“不过从唐小姐口中首先传来的,却是止不住的喘息娇吟,缓了好些时候,才换成压抑的词句,‘女菩萨,恕难从……’”
“未续闻,三女指尖微抬,唐小姐又成木偶提线,半分也动不得。女子唇角弯出悠扬弧度,眸若星辰多静美。”
“一旁四女盈盈笑,‘这呆头鹅,好言相劝听不得,浪费姐姐一番心意。方才在三姐胸前可还乖顺得很,现又这般,真当香乳易饮?’”
“轻纱覆面,女子收拢衣裳,令膝上唐女一并笼罩其中。又将那头颅向内挪动,扭动腰臀,让口鼻贴紧秘地与股间幽隙,未发一言。”
“丝傀不会言、不可动、不能寐,却未损六识五感。裙中春光羞人眼,香肌嫩滑,淫艳幽香浓,呼吸间似有氤氲水汽渐生。 ”
“朦胧听得一声笑,笑里倦慵透娇怜,令有金铃随腕摇,是那早先踢球所见娇慵第六女。‘姐姐这道术法当真有趣,蛛丝定魂牵丝愧,瞧唐女这般失魂落魄,妹妹也想炮制一番,三姐意下如何。’”
“‘难得你有此兴趣,’仙姿女面露讶然,‘情毒已发,真仙亦难撑一刻,六妹若要玩弄只管拿去。’将欲起身,又被六女拦回,‘哪用如此麻烦,只是看几位姐妹今日兴致高,心头痒得很。’说着自散花水雾百褶裙下探出小巧金莲,轻轻一抬,插进唐女鼠蹊,直捣蜜园。”
“‘哼嬉,瞧这唐姓女如此嘴硬,还以为有十世佛徒多不凡。’此女声音软绵绵,黏糯酥酥软。足趾轻刮,扯出一道晶莹剔粘腻银丝,徐徐滴落,‘不过如此。’”
“几女谑笑,声似乐润,颜比花娇,听得唐小姐面红耳赤心还臊。六女小足娇无力,轻搓慢揉,蹂躏趾下秀蝴蝶,兴致缺。”
“再说唐小姐,幽径足下几承欢,水光潋滟春情浓,只可惜已成三女指尖牵丝傀,极乐西天也难盼。饮下的乳湩乃极情邪物,散发热气细腻涤荡周身角角落落。千万细软毛刷摩擦皮膜,千万轻柔小手按压肌骨,千万浮动羽毛刮蹭心间,波纹回荡、叠加,欲潮积攒、知觉崩坏。酥、麻、痒,以及更加难以描述的怪异觉堆积,崩解全部理性。”
“足趾多调皮,勾勾转转,拨去桃源两片唇,寻着颗粉嫩豆蔻,便在周遭打起转儿来。轻拢慢捻,沾几滴盈露腻滑,悠然戏珠。待那珠儿韧软愈翘,并趾夹取顶硕谷实,拧转扯旋悠悠然。”
“三姐这法子好生有趣,喂服仙乳,又夺她身窍,叫她动弹不得,情潮蓄积,全止在最高处。六妹搔摩浅止,几寸点水诱穴巧侍珠,寻常人早在玉笋下讨饶,她却连泄身也做不得,不似摧残更胜摧残。”
“‘四姐莫要调笑妹妹了。’六女掩面,懒懒凝眸脚下取经人,玉趾轻抚一点微尖,慢捻揉旋,复以趾甲刮挠,‘这丝傀动也不动,半分颤索都无,想也知这唐家女诚心向佛志念坚,瞧不上人家这些微末道行。’”
“娇声淡入唐女耳,浑浑噩噩难自持。唐女双目涣散空茫茫,情潮一浪叠一浪。娇躯却连颤搐也不许,身下幽径多泥泞,心若霞缨绮梦中。”
“热邪侵身,芳汗满渗,全身尽是薄红胭脂色,恰有冰肌雪足贴燥体,清凉恍惚勾人迷。可惜足趾逗弄太无力,巧游轻移、拢捻慢搓,倒让人品出几分慵倦闲适来。不知是此女故作揶弄,还是生来性这般。”
“若非被术法缚魂,唐女早夹紧耻处金莲厮磨,引六女举趾探寻蜜园深处,消万般淫欲,享冰火两重滋味。今犹若万千虫蚁爬娇身,溜入骨缝筋膜,爬挲羞处。尤其是阴窍处细嫩俏雪足,搅动情潮、又懒懒散停住,叫人羞又恼。”
“‘十世修行,此女真是好福气,被几位姐妹这般伺弄,多少痴人求也求不来。’四女嬉笑揉捻唐女胸前小樱桃,笑靥多娇。”
“‘这唐家女倒是嫽俏,瞧着就叫人欣欢。若降了这取经一行人,收了弼马温再无后患,定要好好品尝个中滋味,享床笫之欢。’说话的,恰是百媚千娇第五女。”
“‘狐媚子,才不要。’赤足小女剑眉竖,鹅黄嫩蕊展春光,‘早先有言此女归我,真入你闺帏,怕只会销毁骨立髓儿枯,我还如何还那足袜耻。’”
“‘七妹怎这般识羞。’媚态女子继续打趣,‘人家不过是嗅过绣鞋,窥瞻几眼足袜,想来本欲做妹妹足下臣。却被你惦念至此,不知要遭多少罪。’”
“……哼。”
“唐女饮了三姐仙露,七妹若欲想炮制何不趁此时,因何静坐作上观?莫不是……未行过闺中事,内里羞得紧,不想被几位姐姐瞧见~”
“小七女面色如常,摇荡小腿却微僵,五女掩面续言,眉眼比早先更媚:‘方才在温泉戏月鳢时,可不见七妹半点羞赧模样。巧言诱那呆子钻入销魂地,蛛丝粘附,灌了满腹黄囊毒,折在女儿胯下。连将死时穴中千般挣扎,也成七妹私趣,被好生享用一番。厮磨研夹、娇啼粉面,可曾尽兴?那时怎不见羞。’”
“又是一只绣鞋丢出,被早有准备的女子轻松躲过,留下嬉谐之声。小七晃荡起一双赤裸小足,积羞成怒。”
“‘五妹莫要再打趣小七,她面皮薄。知你同她最亲近,莫要惹恼了她。’开口者美艳不可方物,身着玫色锦绣宫衣,宫衣前襟半展,只因巫峰更饶。内里透出玉色霞影胸衣,绣细腻花锦纹样,衬一截白嫩雪腻。腰间挽一条艳色软纱,勾出玲珑柔腴身段,只观胸前开襟处,就知丰神绰约。”
“‘大姐说的是,五姐若再这般,不保小妹真厌了你。’六女声音慵懒怠倦,踠趾抬足,从唐女蜜处拉出道道银丝。下方幽园已是春水影盈溢,泥泞露满滴。柔嫩蝴蝶展翼,一点珠儿胀红,两片薄唇水腻腻。‘揉弄许久,半点生息也无,好生无趣,便让与诸位姐姐吧。’”
“‘六妹方才足下捻弄,分明避开了内里最娇处,几次刮磨稚蕊又歇停,止了她数次潮涌。春潮一浪叠一浪,点滴不能出,全蓄在妹妹足趾间,真如所说般无趣?’被称作大姐的丰腴女子轻言忍笑,雪峰颤巍巍,直让人心荡神摇,恐折了美人纤腰。”
“‘哪有此事,’美人倚床榻,垂眸眯眼慢言,‘身子乏了,便停下歇歇脚,活动几下足尖,姐姐说笑了。’”
“这次那大姐听闻花枝乱颤,姐妹几人也被峰峦摄取眸光,夹带几许慕叹之色。‘看几位姐妹戏玩如此欢快,我亦心痒。既要彻底碎她一颗禅心,窃无量功德气运,终究要令她尝一番衽席之好。唐姓女已被妹妹毁去清静意,之后便交由我与二妹,不知她能于床笫间添几分私趣。’
“听闻此言,一女微颔首。她穿一身丝锦繁花紫宫裙,头挽结梳成凤髻,插一根珠玉翡翠步摇,秀颈修长妆容正,颈侧垂两颗小巧殷色朱丹石。细看下去,女子杏眼闪耀星月,叶眉自含威,华彩流溢撩人。虽无更多点缀,天然透出华贵雍荣,此女正是七女之中第二人。”
“她伸出纤纤玉手,甲染蔻丹千层红。素手从三女膝上捏起唐女下颔,细细打量那张绯色面庞,杏眼对上涣散眸光:‘入我盘丝洞,真丝缚佛仙。还真是可惜了这丽人,不仅十世修行一场空,白饶我姐妹几人,还被众位妹妹折磨,饮了三妹仙酒。”
“‘二妹心疼了~’丰腴女子掩面调侃,声如蜜似甘醴,叫人心醉神摇。最招人的还是宫衣难掩的莹润玉体,春光满溢、雪峰轻摇,令人疑惑这样丰硕慈厚的伟物如何超脱大地的束缚,将形状保持到完美。虽是妖邪志怪,衣着淫艳浮媚,偏生令人倍感眷恋,只想昵依怀中——大地、仁厚、神圣、慈爱、母性、温柔,从懵懂回复些许的唐女余光窥见此女,脑中便是此般痴念。”
“莫说此女为妖邪,任谁见了这丰妍柔腴、仪态万千,都当是传闻中地母神临世,想溺死在女子白腴玉体上,蒙幸母神恩泽。”
“‘心疼?’宫装女子挑起叶眉,指尖发力,在唐女颐颏留下数道指痕,‘几位妹妹性子真,留着早先蛛蝥习性,天然喜欢亵玩网中虫鹥,耗尽猎物精神气力。虽也算有趣,焉能比拟闺中情事?我良久未与姐姐品尝个中滋味,必要纵情厮磨欢好一番。莫说其它,单能体味姐姐的曼泽妙体,与你我共度鱼水之欢,已是这唐家女三生之幸。”
“女子噗声笑,花枝乱颤硕果摇。‘二妹所言极是,西天极乐只在我姐妹床笫间,这唐姓女欲登极乐,焉能不厚待?也莫忘了身前危急事,问出紧箍秘咒,得降服妖圣法,再夺此女夺无量气运功德,自在逍遥一世。’”
“三言两语间,两人俱已褪去繁锦宫衣,露出内里亲身物。玉臂环抱,两女相拥,三具绵软娇躯缠绕一处。唐女被二人夹在其中,身前是玫紫霞影胸衣,紫韵半遮羊脂玉,带着不可亵渎的贵气,华贵雍容。其形挺秀似玉笋,笋尖翘又坚,突入唐女前胸。”
“身后乳波颤摇似涌浪,若海若谷容万物。腻暖轻盈贴脊背,无数温情暗生,轻移慢转不留隙,封死唐女退路。”
“柔与韧、缓与急、包容与强势,唯一相同的是同样炽热、同样滑腻。体温在肌肤传递,女子们呼出的浊气未散,便重新被唐女吁吸脏腑,略显刺鼻的暖香与淫曼之声调融,缠绵辗转间尽是艳靡绯色。”
“唐小姐被二女环伺,俏脸晕红心神迷,情难自已。犹如浑身陷进棉花里,女儿家的味道蒸闷密着熏蒸,意识随着温香飘荡到三十三重天外天,灵魂同一根纤柔蛛丝连接,另一端系着仙子柔荑,木偶提线。”
“三妹~”
“一声轻呼,婉转动人含情。三女颔首,抬玉指纤纤,收去大半神通。魂归欲体,四肢酥软乏力,唯花径仍是情难释,内里软肉只随仙姝指尖摇曳颤,抽搐释放不得。唐女徒然喘息着扭动身躯,唇缝露娇吟。”
“三姐可真是坏心肠,都到这般也不肯给此女痛快,我看着都可怜。”
“轻挑黛眉,那三女指尖沉沉下扣,唐女娇躯猝然一抖,春潮潋滟起又沉,双目涣散空茫。”
“见得此景,那大姐敛眸浅笑,垂手抚向唐女身躯。酥痒溜上大腿,向股间滑去,唐小姐身子微颤,绷紧下身,绞住不知哪女作怪的素手。腰线敏感处,有指尖游移,像是只细腻毛刷拂拭,皮下生起难言的暖流,蓄积幽秘花园。作怪的玉指划过臀缝,激的唐女促然扭搐,连脚趾都绷紧。”
“湿凉贴薄唇,舌尖轻扫,香舌撬唇齿,女子肆意吮吸朱唇,舌品两片娇艳唇瓣。”
“唐小姐适应着这具重归掌控的身躯,艰难抵御情欲燎炙,咬紧贝齿,竭力守住口中方寸地。女子也不急,香舌巧磋磨,调皮舔舐牙龈筋膜,星点凸起摩挲,温柔似水。”
“灵巧、刁钻、温软,妖淫的舌技肆虐,带着甘琼玉液渗透唇齿间。酥麻在牙床传递,从每个缝隙里升腾绵延。舌儿撬开唇齿,于唐女口腔辗转游移。”
“温柔的舔舐在一瞬间转为霸道。猝不及防间,津液从华贵女子口中渡出,丝丝缕缕黏黏腻腻甜甜,玉津在口腔调融,推入喉中。”
“津水醇醇如蜜,蜜露涓涓含毒。味蕾、心跳、视野、坚持、喜欢、酥痒、炙热,所有概念同呼吸一并远去。吮吸、吮吸、吮吸,吮吸。香舌缠绵,律动纠结在一处。引导、对抗、迎合、同调、索求,两人无声,欢愉压倒其他一切本能。从窒息的恍惚中分离,朦胧中,她看见她的嘴角拉出银丝,她看到她脸上的戏谑,她看到她眼底的征服,她看到眼底映照出凌乱不堪的自己。”
“身后,丰腴女性温柔环抱住怀中扭搐的唐女,光洁的下巴抵在锁骨凹陷处。温热的吐息从后方打在耳廓,在左侧、又或许是右侧,方向感混乱不堪。被含住的是耳垂,白嫩柔软的耳垂,吮吸、轻咬、巧舌戏弄,舌尖舔舐耳廓,留下湿腻渍痕,探向小小耳道。寒毛乍起,颤涩感从耳道弥散,电感如无数细小虫蚋蠕行吮噬,头皮酥酥麻发痒。”
“呻吟还未从嘴边溢出,就重新迎来华贵女子湿沉的吻。唇舌交织,水声夹着呜咽,吞咽甜美的欢愉。”
“以吻封缄,缠绵悱恻纵欢。唐女哪经得二女此番调猱酿旦,身躯软成一滩暖水,秀腿再用不上一丝力气,绷紧的股间软塌塌垮下。绞在大腿间的素手再没阻碍,施施然滑向幽径,沾了好些莹露。”
“纤手寻入桃花洞,轻拈慢捻戏红豆,欲死欲仙。”
“……汐月姐姐好懂哦~”女孩拖起长音,小眼睛乱转,脸颊往女子胸口蹭去,又被按回原处。
“一吻终了,唐女美眸俏含春,眼底潋滟波光起,朱唇沾津水盈盈,更添几分饱满润泽。未能从吻吮的余韵平复,唐小姐还在贪婪汲取空中每一缕清凉之气,红豆上爆发的快感刹时就淹没灵台。抽颤、痉挛、尾椎腾起的暖流攀升至颅内,盖过耳廓传来的酥痒,将每一秒拉扯成漫长。”
“蛛丝帐里唇儿弄,软骨酥筋满室春。一口浊气未散尽,唐女酥软的身子便被白净素手按下,沉进华贵女子皑皑雪峰间。绵软从后颈挤压包夹,堪比地母神的丰饶柔润将一切包容,最终与另一对豪乳贴合。”
“温软的玉体结成牢笼,乳山淹没唐小姐恍惚的面容。婉转的呜咽于乳浪中消损,口鼻被芳汗润溽的乳肉封堵,只能在隙缝中汲取两女温湿的体香。在这妖艳乳牢上方,两女唇齿吮嘬、纠缠,从樱唇到牙床,从舌尖到口腔,炽热又不失温情。”
“银次垂落,玉津从唇角滑落两女间隙,渗入雪乳间的缝隙,让其中愈发腻滑窒闷。鲜活的乳香,津液与芳汗杂糅的女儿香,幽幽烛光散出的燃情香,以及女子情动时独有的撩人滋味交融,磅礴的快感将馨香永恒烙印。”
“在更下端,唐女酥软颤涩的娇躯已经无法阻止两女亵玩,纤纤玉指捻过坚挺膨胀的红豆,深入幽邃桃花源。饮下的仙乳、厮磨的曼妙身躯、桃花源里突进的指尖,积蓄的浴火终于崩坏了三女束缚唐小姐的最后一缕蛛丝,春潮决堤。”
“风筝断线,思维在空白里翱翔、坠落。幽径抽搐、喷涌,水声黏腻浪荡,颤缩的软肉吮吸青葱玉指,渴望被给予更多。无论如何呻吟,声音都未能从密着的酥乳从传出;无论是如何挣扎,都只能给雪腻新肌带来些许震颤。”
“伴随着唐女春潮涌溅,前庭之中,丝缕丹霞紫气崩解溢散。此气不辨清浊、未有形兆,视之不见,听之不闻,循之不得,浑论希微,被早有准备的二女摄入玉体,两具丰腴娇身愈发润腻妖致。”
“‘哼呢~这唐姓女气运初散,只摄取了这一道,便省了数年修行,难怪招人觊觎,几位妹妹倒是有福了。’唇分,那女子华艳雍容,更胜方才。”
“‘二妹,床笫之间此时怎还惦念它事,我可知你这此处敏感得紧~’话语间,丰腴女子吮舐起身前人锁骨颈窝,香舌巧转,柔荑也触向敏感微妙地。”
“春声迭起,三人扭绞于床榻,只苦了唐女,孤舟一苇覆潮波,不知几次陷近乳浪情潮。”
“小七女偏过头,俏脸写满漫不经心,耳垂却红润欲滴,两条秀腿绞动,若有若无地摩擦。她呼吸稍急,娇嫩雪足紧绷,圆润可爱的脚趾羞涩跧蹙在一处。”
“过了许久,待小七舒展足趾,才重新晃动着小腿移回目光,两位姐姐已不再包夹唐姓女。一者正跨坐在唐女隽秀娇颜上,浑圆软绵臀儿翘,细柳纤腰坠蜜桃,肥腴臀肉贴面,压入软榻布衾中。”
“蜜臀圆润丰硕,恍若泰山倾压势,不露其下半分颜面。纤腰摆、蜜臀摇,厮磨贴合只天作,叫那口鼻闷窒仙佛也无招。”
“一者侧坐唐女酥胸上,姿容矜贵势气高。镇压臀下两峰无路逃。玉臀挤出胸腔脏腑余气,巧手蜜里搓揉,女子施施然瞧那唐女抽颤潮儿高。”
“臀肉糊面胸前坠千钧,唐女眼冒金星耳轰鸣,上下四方不辨,六识混沌难明,终于在女子臀下晕厥过去,身体却仍颤涩不停。”
“正当此时,洞外传来悟空叫战声,扬言若不交出唐女,就要平了这一窝精怪。”
“……小幽刚才就想问,这个故事是不是越来越奇怪了,汐月姐姐好色!不过小幽喜欢。”女孩嘻嘻笑两声,翘起嘴角,然后对着汐月的脖颈轻轻吐气。
“嗯呢~”没料到怀里的小家伙作怪,激得汐月从唇齿间挤出一声柔进骨子的呻吟。紧接着小幽的脸颊就被扯成大饼形状。
“窝错——了——,嗷呜,痛痛痛儿~”
“小调皮鬼,也就绮受得了你。”
“继续讲故事吧,汐月姐姐,接下来怎么样了。”
“接下来呀。那听闻洞外叫阵,那富贵女子才从唐女胸前挪去臀肉,蹙眉轻言:‘只顾与姐姐欢好,倒是漏问了紧箍咒,看此女一时半刻也缓不过神,这当如何是好。’”
“妹妹莫慌,那肥头大耳的和尚号称天蓬元帅,还不是折在七妹胯间?这猢狲五指山下折去许多修为,又被世尊打杀心气,齐天大圣早已不复当年,不过一届泼猴。”
“丰腴女子轻摆水嫩蜜臀,悠然离了席位,露出臀瓣下满面淫汁的俏脸,缓步走至位姐妹间,可谓是步履轻盈体大方,款款玉步姗姗。‘我可听闻,这齐天大圣一路西行不知求了多少神佛,才收服几许精怪,可谓浪得虚名。既然这石猴敢来我盘丝洞撒野,就叫它成我姐妹姐妹垫脚之石。’”
“‘大姐说的是,若是真有齐天之能,哪还需偷趁我姐妹入浴盗取衣裙,行那龌龊事。’五女媚眼如丝,话语幽幽含嘲,‘想来是惧怕我姐妹七人合力,心下露怯,才做了一回蟊贼。’”
“‘七妹,你留此问询紧箍咒,小心它调虎离山,我带五位妹妹会一会这泼猴。’看几女意动,最长的女子含笑而言,轻轻擦去臀肉上的黏腻残液,雪腻荡漾臀波颤,引众姐妹淫词亵语不断。”
“六女重新换好轻便短衣裙,娟丝罗纱半透,修长秀腿难遮,中间露出一截细腻小蛮腰,姗姗然前往洞外。玉臂净无瑕,芊芊做细步,真恍若九天仙子下凡尘,步步生莲风情真。”
“悟空在洞外恭候多时,却见只出了六人,眼神微闪,暗暗担心起师傅来。纵便如此,面容未露分毫,高声教斥六女:‘我当是哪的妖怪,六个恬不知羞的黄毛丫头,衣不蔽体成何体统。快快交出我师傅来。’”
“一女竖起叶眉,荣华婀娜眼含威:‘姐妹且瞧,这猢狲身披兽皮,学了几年人间陈规,便教训起我们几人。’”
“‘毛脸雷公嘴,还留着猴头模样,不知是谁不知羞。’灵秀女子帮衬,目里狡黠精怪。”
“为首的女子轻扬素手,制止姐妹言。缓步近前,风姿绰约酥乳摇,真似母神降世,丰硕慈厚。”
“‘行者有所不知,’她掩唇轻笑,‘不知哪里的蟊贼,趁濯垢泉入浴,偷了我姐妹亵衣裙,这才只能穿些女子闺阁私密衣物出巡。我那条烟笼梅花裙也便罢,最怕连罗袜亵裤被那淫贼吁吸舔弄,做些龌龊事,可愁煞了我姐妹几人~’”
“一女明眸皓齿做烂漫,应声附和,‘可惜那条锦缎胸衣,丝滑软柔,沾了三姐幽幽乳香,嗅一口怕是魂都丢了去。这不,蟊贼已然寻香来,好不害臊。’”
“说罢青葱玉指抬,指身前齐天圣,惹众姐妹嬉笑。”
“烂漫娇慵、妩媚多娇、古灵精怪、飘然若仙、荣华婀娜、风姿绰约,六女皆是绝代风华。饶是悟空修行高,被一众女子如此嬉弄,也羞臊难当。彼时化成饿鹰,也是用嘴叼去,嘴里好似真起了销魂女儿香,甜腻生津,细品又无。”
“视线不觉飘往六女香肌雪足、细软纤腰,金身莫名生出乏软,连忙握紧手中金箍棒,吞咽口中津液。”
“这番小动作哪能逃六女美目,几人眸光交汇,举手投足尽妖娆。勾缠发丝指尖绕,眼儿含丝媚;负手亭亭立,胸襟大开蓓蕾立;抬手挽发结青丝,露出光洁软嫩腋窝;悠然缓踱步,蜜臀酥乳心魄摇。”
“妹妹莫开玩笑,大圣岂会是那般人,五百年前闹天宫,风光得很。”
“姐姐说的是,若我擒住那小淫贼,必要严惩一番。把偷去的烟笼梅花百水裙全部它口中,塞进腹里。还要踩在脚下逗弄搓磨,出尽我胸中恶气,让它尝尝女儿家厉害。”
“哦~我看不若换成罗袜亵衣亲身物,那蟊贼会听了,主动俯首五妹足下也难说?毕竟妹妹足肤如春妍,小小金莲最可人,说不得那窃衣贼正偷偷盯着妹妹足趾瞧。”
“语毕,女子余光轻瞟孙行者,樱唇浅笑意味长。”
“悟空本就心亏,听几女言谈,视线不由移向女子莲足,一双嫩笋玉纤纤,瞧着暖玉软又绵,鞋袜均不见。不知女子用了何种术法,款移莲步,足裹留痕,既纤尘不染。仅盯视女子雪足,悟空脑中就涌现出自己跪俯在女子足下姿态,心神升起尊卑念,全然未瞧见几女眸中狡黠颜色。”
“未曾斗战,心气莫名泄去三分,听几女狎笑逗趣声,行者才恍惚移惊觉,不敢多想。‘休要胡说!尔等妖怪,还不把师傅还来,真想尝尝我这金箍棒厉害。’”
“‘大圣莫急,你看我姐妹也未带无兵刃,哪有坏心。’丰腴女子与几位妹妹对视一眼,轻抚细腻腰腹,半露胸襟进前,一步一颤雪腻摇:‘那唐家女,可不就在此处?你且瞧~’”
“话语间,素手指向狭长腰眼,轻摆腰肢露与行者看。未等悟空从雪腻香肌回神,面前肚脐攒射出雪白蛛丝,直奔面门去。”
“趁着方才悟空被玲珑足趾勾魂,六女竟已成圜围之势。微步捉不定,回雪舞纤腰,六束黏腻蛛丝随舞迸射而出,迅若游蛇舞数次。”
“悟空虽被摆了一道,却经历大小厮杀无数,只是这蛛丝虚实未明,不敢以身试。不想蛛丝一波连一波,被曼妙腰肢舞动得灵动自在,六女成掎角之势,悟空一时进退不得。”
“‘尽是些左道旁门,搔首弄姿贻人笑,莫不是想把俺跳高兴了,放尔等一条生路。’心下虽急,行者口中半分不让。”
“芳步暗移裙袂动,风惹轻尘舞。迸玉飞银真丝起,勾缠连结成片,网罗天地四方。娇媚少女窃窃低笑,声若流水涓涓沁人,美眸蔑睨神情甚得意:‘蛛网牵丝阵成,天地经纬于我姐妹股掌间,这猴头已成虫鹥深陷,安能出此狂言?待会可要好好治上一治~’”
“悟空踉跄闪过数道银丝,罗网之下促襟见肘,索性翻手扬起金箍棒:‘休得胡言。只会使些奇巧淫技,不过蛛丝尘网,看我金箍棒搅它稀烂!’”
“‘柔胜于刚,气力再大又何妨。’雍容女子气势力盛,杏眼凝霜冷清寒,‘齐天大圣不过尔尔,正适做我姐妹垫脚石,扬名立万。’”
“棍舞千钧势沉沉,悟空不避也不逃,迎上万千银腻丝,自投罗网。蛛丝崩断又复缠,手中棍棒有若泥泽深陷,粘得结结实实,被这甜俏妖艳六女夺了去。”
“还未等悟空做它想,又是一声娇叱,六女细柳纤腰曼舞,雪肤玉肌婀娜。刹时经纬交纵天地合,煌煌无处躲,漫天蛛网层层叠叠,将悟空束于丝网中。”
“蛛丝绵密弹软,黏附粘着千千层,伴有风流幽韵美人香,直叫内里猢狲心荡神迷,羞恼无力,在蛛网下蠕动不停。”
“‘嘻嘻,姐姐瞧这呆猴子,越是挣扎粘黏越紧实,就算是给它三日三夜,也逃不出我姐妹腹间销魂丝。’娇媚少女谑笑低嘲,款移莲步进前来,雪足轻踏蛛茧,踩下悟空头颅。温软足裹贴面,搓揉其上粘黏蛛网,香腻银丝覆满面庞,粘滞稠黏遮糊其上。足趾侮玩大圣眉目,扯扭点触,别样温香幽幽袅袅酥筋骨。”
“任悟空使出千钧力气,也难耐柔韧蛛网,倒似迎合面庞之上香腻芳足,蠕蠕而动。待那娇媚女子皓足再启,蛛丝猴毛已然纠缠一塌糊涂,糊了层层障目,唯有白净小足,半分丝尘不染,圣洁冰清。”
“‘方才盯着这处使劲瞧,可难逃我姐妹法眼,这脚掌味道如何?不过略施小计,就诱你进了阵中,还是说这窃衣小贼正心欢~’”
“‘妖……唔……唔唔……’玉足复反,践躏不停,止了行者呼声,叫它再难逞口舌之快。足裹搓揉,眼瞳难睁,仅在趾缝见微光,好生屈辱!”
“霎时熊熊火焰暴起,焚尽层层蛛丝,险些烫伤女子白嫩雪足。真火之中,悟空手持一法轮,脸红筋涨咄嗟叱咤,‘好些妖怪,我本欲诈败,探一探洞中虚实,竟遭此秽辱。此乃火部正神法宝五龙轮,还不束手就擒。’”
“纯阳自是三昧火,烈石焚金恶煞神。真火燎炙,天然压镇六女,无论蛛丝如何飞溅迸射,转瞬灼为烟烬。”
“彼时还气焰熏天,六女转瞬花容失色,惊猿脱兔四散逃。火光焚炙,险险插过女子衣裳,褴褛春光现。几番下来,六女虽无恙,衣不蔽体裙儿散,满面是羞容。”
“丰韵女子咬唇眼含怨,我见犹怜,眼波流转,心有灵光闪。‘大圣且慢,方才是我五妹天真不经事,但大圣若继续如此,也莫怪我等不留情。’”
“‘你这妖怪满口胡言,有何手段尽管释为,何惧之有。’悟空一扬五龙轮,召出涛涛火海。”
“‘大圣说笑了。’也不管胸前残衣只片缕,女子掩面摆纤腰,‘你那娇俏可人的师傅,正被我七妹招待,若是我姐妹有个三长两短——’”
“‘那唐家女可难活。’说罢,曳步窈窕入火海。悟空被女子的话摄去心神,慌忙撤去法宝,此幕入了六女眼,俱是美眸波光绽。”
“‘怪不得这厮轻易被俘,原是想被我们掠去洞府再谋算。可惜修行不过关,经不起五妹足下辱,又被大姐叫破软肋。既然寻到它命门,应当如何泡制才好~’四女指触丹唇,天真烂漫莞尔笑,故作娇憨可爱。”
“‘这法宝看着讨喜,大圣可愿借我姐妹把玩,也多个逗趣的物件。’燕语莺声美人言,众女女雅步围上行者,褴褛衣裳随风摆,白净玉体招摇。”
“悟空攥紧手中法轮,看六女巧移莲步步步踏心弦,怔在原地。见它如此不识趣,娇媚女子幽幽睨一眼洞窟,冷哼一声,雪足揉踏溅芳尘,跋扈娇蛮气势盛,比方才素足蹂蹀行者时更添三分冷蔑戏嘲。”
“许是担心师傅,又许是想起在五女足下经历。悟空不由错开少女眸光,心气一泄,两腿发软,颤涩呈递出五龙轮。”
“‘还算识相。’纤手拿捏过法轮,娇媚女少眯起美目细细瞧,扬手丢至身后,又挺摆细腻小蛮腰,手指狭长腰眼风流穴,‘大圣本领高强,十万天兵天将也难伤,必不怕我们几个弱质女流。若是不想你师傅受苦,就乖乖瞧着此处。’”
“蛛丝迸起,六女料定行者不敢避,脐上迸玉飞银,直取悟空面庞。嫣然浅笑蛛丝舞,千丝万缕不留隙,捆得悟空插翅也难逃。”
“还是大姐聪慧,这猴子再狡诈也枉然。”
“‘小心使得万年泉,保不了它还有花招,需让它知晓我姐妹厉害。’丰腴女子悠暇款步,撩起半截纱裙,蜜臀倾压纯白蛛茧上,正是猴头位置,神色惬然。”
“却说悟空被蛛网捆了瓷实,忽感山岳镇临面庞,压覆口鼻额目,偏生带着股腻滞芬香沁漉肺腑,一口心荡,两口昏沉沉,挣扎扭弄不断。”
“‘莫要以为金刚不坏就无忧,敢在盘丝洞前撒野,今日就叫你成我姐妹胯下亡魂。’悟空听得女子幽幽言,哪还不知面上何物,奋力挣扎,又被软肉巧磨慢捻化解,湿气横生、馨香渐浓。”
“玉腿紧夹却无力,春潮淫汁泛起,渗入蛛网层层。抽颤与水声止歇,丰腴女子施施然起身,舒展润泽母神躯,面颊染红霞,耻处于下端逐渐拉出细腻银丝,黏腻玉液渗透蛛网,融入行者口鼻耳目。”
“‘这猴头尝了姐姐蛛毒,竟还能挣扎扭搐。’一娇俏女子也垂足而坐,用力扭摆翘臀,让悟空鼻尖卡在毒囊幽缝。触感弹软紧致诱人,比大姐臀下丰腴腻软又不同。‘不妨再挨个试试我姐妹淫汁,也算它艳福不浅~’”
“丰润、挺翘、绵柔、温软,不知臀山换了四重还是五重,黏腻甜津渗漉,各有各的滋味。暖香酥筋软骨消气力,甜馨失魂落魄损精神,又有轻灵冷韵气若仙,燃起漫漫情潮。行者空有神通不得出,饮下无数毒汁,臀下气息奄奄欲断。”
“恰在此时,一女身着鹅黄嫩衣裳,信步出洞府。短纱衫、小蛮腰,稚气未散透,面颊红润带浅潮,鼻尖似有莹汗。”
“‘七妹来得正是时候。’慵惰女子轻拍臀下蛛茧,笑容明媚多娇,‘已擒下唐女首徒,灌了它好些蛛毒,齐天大圣也难活。之后回洞中谋取唐女气运功德,再无阻隔。’”
“七女一经相遇,蛛茧蓦然空瘪,空中突现铁棒势若催枯,砸飞数女,荡起尘烟无数。”
“行者持棒立,封堵洞门前:‘可算等出了这一窝妖怪,竟这般淫辱于我。若不起先变化出法身试探,还真着了你们的道,当真歹毒!’”
“说罢悟空起身欲打,那七女才从金箍棒下狼狈逃生,慌忙做起法,要再缠金箍棒。哪知这回金箍棒一调,竟将蛛网挥扫稀烂。几女花容失色,哪还不知起先悟空顾及唐女,想钓出七人离洞,根本未尽其力。”
“却见一袭鹅黄衣衫展,小七女峙立其间,轻蹙柳眉睁秀目,不惧不逃:‘是你变作恶鹰,窃取我衣裙罗袜?现还敢伤我姐姐,当真罪大恶极。若是好好赔罪,得我七姐妹原谅,尚且不迟,如若不然,让你求死也不得。’”
“‘乳臭未干小丫头,口气不小。你那些姐姐全是手下败将,尽使些阴湿勾当,今日我便降妖除魔,保一方太平。’说罢悟空高举金箍棒,隐有风雷声。”
“小七女娇颜露嘲谑,玉指纤纤缠青丝,垂眸指尖望。檀口开合希声,呢喃呓语切切,触动颅顶金箍绽光华,有万千触须刺破头颅,蠕行纠缠,吮噬三魂七魄,搅散一身修为气力。”
“行者捂紧头颅,颅中割绞刺裂参并起,天旋地转影飘摇,金箍棒跌落,荡起一抹烟尘。瞟一眼行者苦痛哀嚎貌,小七眼眸平静不含波,樱唇轻启吐妙音,唇角微翘似笑。少女散开绕指青丝,细细捋直,娴静安然却含媚,别样可爱。”
“行者耳目昏沉沉,六识五蕴空茫,挺着颅中万千吮舐搅刺,摸起地上金箍棒,颤颤巍爬向一抹嫩黄。娇稚少女颦眉,似是厌了行者挣扎模样,掸去衣裙之上一点扬尘。”
“‘冥顽不灵。’青涩女声柔柔暖,头顶一轻,未等悟空长舒一口气,小七女猝然念动紧箍咒。唇齿似有生莲花,俐齿伶牙音凝线,声声疾。”
“脑中似沉入烙铁,金箍磨消所有心气,鹅黄纱裙与雪足成了悟空思潮中最后的剪影。五色失、五音乱、五色迷、五气失、五内损、五神伤,未见之物见,未名之物名,未有之物有,未定之物定。”
说到这时,汐月话语微滞,目光看着窗外,似乎是在回忆某些逝去的街景。
“少女脚边,一只蟋蟀现了本相,捂着头颅在小七脚下颤搐,半分威风也无。”
“六女围上,探足轻踢行者,一女幽幽开口:‘不想方才也是假身,真叫人恼。多亏小妹问出紧箍咒,才治住这猴头,这次它可逃不掉。’”
“‘看它头痛欲裂模样,真叫人忍不住心痛儿,七妹倒是不留情,可苦了这猢狲。’娇媚女子打趣,被小七女白了一眼,口中软语愈急。”
“莫约过了半刻钟,金箍彻底勒入颅骨,行者抽颤也难。稚气少女停下轻语,眸中毫无本分怜悯之色,夷视脚边人:‘竟变作虫子藏在女儿家脚边,还欲偷袭于我。不知看去多少私密地,难怪濯垢泉里窃衣裙,合该受苦。’”
“蹈足近前,少女腮凝新荔、鼻腻鹅脂,娇颜吓煞悟空肝胆心魂颤,只觉身前娇稚少女似罗刹,步步逼胁甚威严。‘适才威风凛凛,现可知厉害?认罪讨饶,得我姐妹原谅,饶你一命也无妨。’”
“悟空迟豫间,娇俏少女朱唇又开合,缓缓念动紧箍咒,只把悟空痛得魂儿冒。”
“‘真是执迷不悟。’黄裙少女唇儿嘟,娇憨花颜下,杏眼星眸寒意深,‘我改主意了。若是放你回去,保不得又寻姐姐麻烦。干脆驯为脚下奴,更加有趣。’”
“两足白胜雪,翘翘软如棉。小七女探出嫩足,足趾莹润胜珠圆,直叫人打心底喜欢。不复多言,少女幽幽念诵紧箍咒,轻吞慢吐字字缓,笑看大圣颜色变。”
“金箍缓收紧致致,被小女寻到命门处,悟空万般术法也怅然,砑罗裙下拜双翘,立把刚肠傲骨英气一时消。双膝坠地心魄散,金箍微松,少女满目嘉许,足趾轻轻勾。”
“抬首望,小七虽是婷婷嫋嫋稚气未消,风韵气质却不输几女,娇蛮之中尽显凌然贵气,嫣然浅笑间,蔑睨跪伏齐天圣。”
“本是金箍压伏,悟空心底却由衷生一丝出尊惮畏服,额上忽生剧痛,忙俯身匍行低垂眉目顺随。面贴足趺,细嗅香软。瞧着悟空驯服模样,小七把咒儿念缓,金箍苦楚也消淡。”
“粉白圆润翘足趾,颗颗舌尖转。芳足且尝,唶吮口齿生津。行者捧着温香暖玉,乖巧舔舐趾间缝隙,愈是驯服金箍愈松弛,舌尖稍有疏漏,颅顶疼痛几欲裂。不敢再做它想,只求小七女唇下留情慢慢言。”
“心神渐迷,呼吸再离不开这浅浅足香,所有奢望都被小女打落。疼痛、舔舐,疼痛、唶吮,疼痛、含吸,心念在疼痛中褪去流彩,反射在疼痛里融入本能。”
“雪腻皓足每勾颤,金箍愈收紧。在小七女驯驭下,控御金箍舒紧的似成了玲珑小足,勾趾可掌生死。吮吸与驯服成为悟空消解金箍痛楚的唯一方法,观念在痛苦中固化,除此之外任何想法都难存。
“行者跪俯柔稚少女前,细嗅暗香,真起了皈依念。”
“收脚站定,小七再诵紧箍咒,行者心神摇,立时跪伏雪足下,面颊贴上白皙足趺,吁吸稚女足香。片刻恍惚,眼中又浮起清明色,悟空仓皇回退两步,逃离这幽幽浅香。”
“两声谑笑,笑行者模样多好笑,事到如今那还能往哪里逃。小七看脚下奴仆难自禁,也流露出天真娇憨笑颜:‘濯垢泉旁偷了好些贴身物,就罚你变作罗袜,在脚下悔悟。’”
“唔,小幽?”汐月看着怀里不知何时闭上眼睛的葉月幽,呼吸均匀轻浅,甚是惹人怜。
“睡着了呀。”慢慢拨开额间秀发,顶着那稚气的眉眼瞧了半天,最后只暗叹一声。汐月拿起小枕头,轻轻垫在她头下,将臂膀收回,又取了毛绒小毯,将女孩盖得严实。
“午安,好梦。”汐月起身,最后看了小幽一眼,“……有缘再见。”
(猫猫把这段补上了,比起写这种文风猫宁愿跟朋友小姐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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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月现在就要走?”
“是呀,有好好和小幽告别哦。”
“不等雪停?”
“初雪靡靡正当时,如此便好。”
二人行走在庭院里,一问一答。
“什么时候再回来看看。”葉月绮看着眺望远处峦山,山赢朦胧,
“过两年吧,等你到了十八,应那场缘,我想看看是怎样的人,有这般福缘。”汐月看了眼风华正茂的少女,忽然想笑:“届时再观一场命运,希望有所得。”
“我不认为会有那么一场缘,但我很欢迎旧友。也说不定汐月你下次前来,反成了我的应缘人,这也难说。”
“嗯?”汐月停下脚步,微微摆头,“虽然并不排除这种可能,绮是在撩我?”
葉月绮拈起道上寒梅,翩然转身负手立,巧笑嫣然:“不是唐小姐说,控我这样的吗?”
“咳咳……我听不懂。”
“汐月听不懂没关系,我来讲个故事吧,错坠盘丝洞。”葉月绮把手里的花在指尖碾碎,笑容愈发甜蜜可人,“信达雅,不说内容,就行文来看,翻译得还挺有趣。”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听的。”女子一脸木然,看着葉月绮手里的残花,心凉了半截。
“从拉钩。本想去送茶点,却发现有人在教坏小幽。”葉月绮挑起嘴角,眼眸眯成一条线,“我这个当姐姐的该怎么办呢?唐~小~姐~我怎么感觉盘丝洞,与我葉月家有几分相像。”
虽然知晓东窗事发是早晚的事,这也太早了,至少等自己走了再……汐月看着少女玩味的目光,放弃挣扎。
女人啊,笑得越盛就越磨人。
“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踌躇片刻,汐月忐忑发问。
“嗯……确实有些。”葉月绮将花屑拂去,视线停在枝头,“玄奘西行之前,大陆是没有心经的,自然也不会以此静心,改为阿含经更合适些。”
“……呃。”
“还有一点,就算没吃辣椒,我也会想起你。”
汐月怔神,忽然很想笑。
“好了,这次就罢了。”葉月绮长叹一声,“下次来时,我会准备酸甜可口的青梅酒,应该不会太寡淡。”
“嗯。”汐月揉揉鼻尖,同葉月绮一道向前走,分别在即,反不知说些什么
“绮。”
“嗯?”
“做好两手准备吧,倘若实在无法堪破命运,成为近仙近神的超凡者或许尚有以力破法的可能性。”
“我不认为成为仙神就可以超脱命运,那是所有可能都发生的复数,是一切历史的求和。”
“至少仍有一试的必要。”
“不否认这一点。”葉月绮点头。
“我们推演出过超凡之路的四个条件,绮还记得吧。”
“不竭的能源、不灭的身躯、不惑的智慧、不堕的心魂。”
“嗯,你的道万象森罗,近乎囊括了人类文明的一切已知,踏入界限的那一刻便掌握了不竭能源。当你证明自身道路的无矛性和完备性后,自然也将心魂不堕。智慧这一点我从未怀疑。”汐月将头转向身侧的丽人,“唯一欠缺的不灭身躯,需要早做考虑。”
“不用你操心,我确实掌握了一种获得不死性的方法。”
“多少会有一些副作用吧,说来听听?”
“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可以说这些的程度。”葉月绮瞟了身旁的女子一眼,良久才开口:“具体不便多言,那是我母亲为数不多的遗物,现在传给了我。”
“原来是嫁妆,怪不得考虑了许久才说。”汐月调侃起少女,嘴角止不住上扬。
“没有。”葉月绮这次看都没看她一眼,眼睛不知聚焦在何方,“我只是……已经记不起母亲的样貌了。”
“……抱歉。”
“与你无关,别再继续问下去了。”少女看向青衫客,眼神无比认真,“不然,你可能真的走不出葉月家。”
“好。”
“就到这吧,剩下的路,你自己走。”
“不是说送我一程?”
“倦了,自己去吧。”女声平淡清冷,比初雪更盛。
挥手告别,葉月绮看女子远去,青衫独步如来时。
“先生。”
女子回头。
“青山且长,先生珍重。”
“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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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月幽.
拍摄于2043年冬